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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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有必要装吗?

  温婉蓉盯着飒飒熟睡的样子发呆,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但要说一点没隐瞒也不是。

  在她十岁前,总做同一个噩梦——

  漫天火光,滚滚浓烟,把视野所及照如白昼,厮杀声、叫喊声起此彼伏,她靠在一个嬷嬷样的女人肩头,望着深邃高墙下的血脚印……

  这个梦,她曾跟妘姨娘提过,妘姨娘当时只说梦是反的,要她别在意。

  她便没在意。

  等再大点,渐渐梦不到这些了。

  再后来和覃炀相识、相知、结婚,似乎早把这些儿时记忆尘封心底。

  如今妘姨娘没了,一切重见天日。

  温婉蓉把心里的话毫无保留告诉老太太。

  老太太问她什么想法。

  温婉蓉迟疑片刻,说她怕覃炀也误会自己。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说和覃炀讲清楚,他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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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章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为钻钻破1240加更

  问题以覃炀的性格,坏脾气上来,真能听她解释吗?

  温婉蓉下意识抱紧怀里的飒飒,微乎其微叹气。

  进屋时,覃炀躺在堂屋的摇椅上,似乎等她等睡着了。

  温婉蓉看看飒飒的睡相,再看看覃炀,父女俩如出一辙。

  她轻手轻脚把飒飒放到小木床上,脱了外衣,盖好小被子,又拿大被子出去,照顾大孩子。

  被子刚落在覃炀身上。他就惊醒了,条件反射一把抓住对方手腕。

  两人皆一愣。

  覃炀看见是温婉蓉,先反应过来,松开手。重新躺会摇椅里,继续装死:“你回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又问:“飒飒呢?”

  温婉蓉说睡了,本打算和覃炀提起封郡的事,话到嘴边,神使鬼差又转到别的话题上:“一点都不怕生,太后种在庭院里桃花也敢要,不给就哭,都是你惯的。”

  覃炀不觉得是大问题。还笑:“她个小孩,懂个屁。”

  温婉蓉反驳:“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听话,以为哭就能得到一切。我看你闺女大了,还能养在身边一辈子?”

  “养就养,老子又不是养不起。”

  顿了顿,单眉一挑:“你看看飒飒的小样子,长大肯定漂亮,谁他妈敢动老子闺女一根手指,老子叫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温婉蓉凉凉瞥他一眼,以前不知道动了多少人家闺女的手指头,到了自己头上就是另一套理论。

  覃炀斗完狠还嘚瑟:“看什么看?老子说得有错吗?”

  见温婉蓉盯着他不说话,想起以前两人过结,气短三分:“当然,我们俩比较特殊,不过有婚约在身,不算乱来。”

  总之到覃炀头上,任何浑事都可以找出正当理由。

  温婉蓉继续不理。

  覃炀怕她生气。贱兮兮起来,跟在后面,开始歪理邪说:“哎,第一次那啥。我承认对你下手狠点,不过后来你哪次不舒服?”

  “走开!走开!”她推他一把,趁飒飒睡了,收拾散落一桌的小玩具。

  覃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紧紧贴住,笑:“哎,小妞睡了,我们去西屋,怎样?”

  就知道他不想好事,温婉蓉想拒绝,转念寻思两人腻歪完,趁他心情好提一句自己和飒飒的事,也许听得进去,索性半推半就答应了。

  大概心里有事,温婉蓉整个过程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对方很专心。

  覃炀的情与欲化成全部力气,打开软香如玉般的小小城池。贪恋萦绕在鼻尖的浓郁体香,刺激每根神经末梢,越发疯狂。

  直到筋疲力竭,依旧不想退出来。

  他抱着她,喘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笑得温婉蓉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她问。

  覃炀也说不出来笑什么,就想笑。然后说等飒飒会走路,一家子去城郊骑马玩。

  温婉蓉搂着他的脖子,靠在肩头,微微叹息:“她才多大,骑马好危险。”

  覃炀不以为意:“有老子在,还能伤她分毫。”

  倒是不会,不过等飒飒会走路,大概覃炀想带去城郊。也会各种限制吧。

  温婉蓉思忖片刻,决定实话实说:“覃炀,太后很喜欢飒飒,今天选好封号交给大宗正院,封为英飒郡主。”

  覃炀的反应与她料想一样,先是一愣,转而皱起眉头,收了笑:“飒飒是老子闺女。封什么郡主?又是皇上的主意?”

  温婉蓉摇摇头,直奔主题:“封我为婉宜公主。”

  覃炀爬起来光着屁股正喝水,噗一声喷出来,呛得咳两声。大不晦道:“太后她老人家没事吧?就算覃家护驾有功,封赏老子就完事了,封赏你们……”

  后一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嘴里溜一圈又咽下去。

  不能带着自己闺女骂。

  “我没骗你。”温婉蓉跟着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又捡起覃炀的递给他。

  覃炀抓过衣服三两下穿好,神逻辑般会意:“反正大宗正院那帮神经就这样,凡事都讲合情合理,封飒飒是郡主。总不能封老子王爷吧,只能封你公主,好跟皇上交差。”

  似乎温婉蓉的身份和封赏,跟自己无关。完全沾了飒飒的光。

  “如果不是这样呢?”

  “不是这样,是哪样?”覃炀丝毫没听出试探的语气,分析有模有样,“虽然老子一直想不明白先帝为什么要给覃家赐这样一个婚。但温伯公不傻,你要真是公主,他能视而不见你受欺负?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再说,”他话锋一转。“老子不想当什么驸马,跟入赘没差。”

  而后他又想到刚死不久的齐驸马,啧一声:“看看齐贤,血的教训。”

  “当然,因为飒飒,封你个外姓公主,老子认了,名头这些东西都是虚的,到头该怎么过怎么过,还不是老子出去卖命养你们。”

  一席话下来,温婉蓉满肚子话彻底咽下去。

  就覃炀的脾气,好面又暴躁,知道真相,生气就不说了。

  温婉蓉可以想象那张冷脸。

  然后这个话题耽搁下来。

  又隔两天,宫里来人传话,说皇上念及覃将军旧伤复发,定在月底廿十六进行封赏大典。

  言下之意,要他快点养好身体。

  覃炀过几天混吃等死的日子,压根不记得当下几号,转头又问温婉蓉。

  温婉蓉说大概还有七天左右。

  覃炀哦一声没下文。

  在他看来,封赏大典也好,表彰大会也罢,哪些人怎么回事,早有定论。

  定都定了,还想个屁啊!

  不如一门心思玩飒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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