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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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摆四姑娘在宫里认识其他人。

  到底是谁。

  温婉蓉想了一圈。首先想到就是齐淑妃。

  要说认识,交集,只有齐淑妃跟温家算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而且以前做姑娘时偶尔见个面什么的。

  可再细想,温婉蓉心里不大舒服。

  皇后党倒台,齐淑妃并没有因为杜皇后受牵连,相反一个月几乎一半时间侍奉在保和殿。

  似乎皇上对她宠爱有加。

  四姑娘这时抱齐淑妃大腿倒能理解,可又跑到公主府找温婉蓉,又托她寻门好亲事,又找她要嫁妆钱。

  把她当傻子当备用吗?

  温婉蓉为自己五百两不值。

  她想太后提醒没错,四姑娘的事,她是不该插手,更不该插嘴。

  至于那五百两,花钱买教训,只当认清一个人。

  转念,她明白,四姑娘说太后同意把她许给齐家,估摸不是太后意思,而是有人在太后面前提了一嘴,太后不过顺风人情。

  事情来来回回想一遍,一大早的一点好心情全没了。

  人有时走背运,越讨厌什么越来什么。

  晚上覃炀继续回公主府。

  他死脸皮无敌,不但天天烦温婉蓉,还叫覃府下人送几套换洗衣服过来,看意思打算长住。

  温婉蓉赶不走他,也没辙。只能随他去。

  然后覃炀毫不客气把公主府当覃府住,晚上回来要留门,要宵夜,总之以前什么习惯,这里一样。

  温婉蓉没胃口,先窝到床上看书。

  覃炀吃得快,吃完筷子碗一丢,擦嘴洗脸净身,也窝到床上。

  温婉蓉继续看自己的没理。

  覃炀不想睡,没话找话:“哎,你猜我今天进宫碰见谁了?”

  温婉蓉没当回事,敷衍:“谁?”

  “就是上次叫我妹夫那个女的,”覃炀想想,好奇问,“她是温家的谁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本来就几面之缘,加上两年没见,能有印象才怪。

  温婉蓉不想提四姑娘,只说:“你以后别理她,太后要我少管温家的事。”

  覃炀点点头,翘起大拇指:“还是太后老人家深明大义。”

  温婉蓉合上书,把他手指拍下去:“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

  温婉蓉懒得理他歪理邪说,躺到被子里准备睡觉。

  覃炀二皮脸,跟着钻进去。

  温婉蓉瞪他一眼。

  覃炀笑:“瞪我干什么?”

  “手。”

  “怎么了?”

  “手放哪?拿开!”

  覃炀大方承认,暗摸变明摸:“这么快被你发现了。”

  都摸到身上,能发现不了吗?

  温婉蓉就知道他故意的。

  覃炀凑近。贱兮兮的表情:“哎,我陪你在公主府住这么多天,没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温婉蓉戳穿他的龌蹉心思:“怎么补偿?肉偿?”

  覃炀哈哈笑起来,来句,你知道,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趁其毫无防备,?溜揭开亵衣带子,拽下肚兜,整个人压上去。

  覃炀动真格,温婉蓉招架不住。

  他以为她会发脾气,一通挣扎,并没有,一开始不大愿意,后面也配合。

  只是完事后,覃炀无意摸到后腰,温婉蓉条件反射压住他的手。

  “你放心,我明天会喝药,你赶紧睡吧。”

  原本一夜旖旎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覃炀笑还挂在嘴边,僵了僵,沉下来,说:“温婉蓉,我没有点你的意思。”

  温婉蓉哦了声,说点不点都无所谓:“我怕东西流出来弄脏床。”

  覃炀沉默一下,解释:“我没有不要你生。等过阵子,宫里平稳再说。”

  温婉蓉很理解的点点头:“我懂,所以我明天会喝药,不会给你添?烦。”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是另一个声音,这辈子都不会添?烦!

  覃炀叹口气,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半晌,他从后面搂住温婉蓉的腰,妥协:“你想生就生。”

  温婉蓉都快睡着了,被吵醒,声音发闷,回应:“我不想生。”

  覃炀皱皱眉。下意识问一句:“温婉蓉,你是不是特恨我?”

  被伤害能不恨吗?

  温婉蓉说,有点。

  覃炀没再说话。

  过一会,他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

  几句话彻底把温婉蓉说醒了,她翻个身:“这不是听谁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既然要说,不如把膈应在心里这么久的话说开:“你不觉得你过分吗?不说以前,就说这次。”

  覃炀没吭声。

  温婉蓉继续说:“我从来没怀疑你,不相信你,哪怕我不喜欢你去喝花酒,两年里你去过多少次粉巷,以为我不知道?有时是你应酬,我也知道,只要你回府睡,我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覃炀替自己辩解:“我后来不是没去了吗?”

  温婉蓉承认:“是,你是没去,你觉得我们俩闹成这样,仅仅因为你去粉巷?”

  覃炀知道她指什么,又偃旗息鼓。

  温婉蓉说:“且不说你用飒飒治我,就说你点穴这事,说白了,不就因为我恢复萧姓,你怕我站在皇叔一边,对覃家不利吗?”

  “我……”

  “你敢说你一点这种想法没有?”

  覃炀默认。

  这才是让温婉蓉最心凉的地方:“覃炀,我们在一起两年,你在汴州、安吉拿命护我,说我们是过命夫妻。难道这一切抵不过一个萧姓?还是我温婉蓉在你心里,就是个攀龙附凤的小人?”

  覃炀皱皱眉,也跟她掏心窝子:“温婉蓉,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覃家什么情况你了解,你觉得我单单只考虑一家利益?宋家、许家,还有我另外几个姑父,谈不上一荣俱荣,一损肯定俱损,皇后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说着,翻身平躺:“我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你总说我不理解你,你又理解我多少?”

  温婉蓉沉默。

  她想。他们之间还有信任吗?

  还是曾经有,随着这场宫变,消弭殆尽。

  覃炀见她迟迟不说话,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长叹一声,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不想生,从明天开始我不碰你,是药三分毒,我要真不顾你死活,没必要点穴。”

  说完,他翻身说句睡吧,不再出声。

  温婉蓉不知覃炀睡没睡着,她一夜未眠。

  她想。之前他几次三番说解甲归田,带她离开燕都,去其他地方生活,当初答应就好了,说不定现在两人真的躺在汴州,樟木城或扬州,任意一个地方,她当她的闲散公主,他当他的闲散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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