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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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调笑:“心思多还不是坐在这里听你发牢骚,陪你吃饭,陪你睡觉,给你生儿子。”

  小绵羊最近有变坏趋势。

  覃炀扬扬眉:“别的不见你学的快,歪理邪说无师自通。”

  小绵羊看着他笑,不说话,心想哪里无师自通,现成的老师就坐在眼前。

  可玩笑归玩笑。二世祖不开心是真的,连带床笫之事都一通疯狂发泄,一轮就把小绵羊弄得叫饶。

  激情褪去后,覃炀没心情来第二轮,就紧紧把温婉蓉抱着,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

  温婉蓉早就感觉出他的不对劲,把被子往两人身上拉了拉,搂着覃炀的脖子,轻声问:“你今天怎么了?在枢密院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覃炀依旧不说话。

  温婉蓉从没见过横行霸道的二世祖也有解决不了的烦恼。

  他给她的感觉像困兽,即便獠牙利爪再锋利,再不可一世,回到现实牢笼,总有无可奈的时候。

  温婉蓉无端端生出心疼,她想高处不胜寒,在享受被人仰望和羡慕的同时,背后伴随的寂寞和孤独,谁能体味。

  “覃炀,”她抱紧他,柔声细语地安慰,“我没有你的能力和本事,但我保证尽最大努力掌管好内宅,伺候好祖母,不会让你为琐事心烦。”

  温婉蓉不懂花言巧语讨男人欢心,只会说实打实的心里话。

  她不知道覃炀能不能听出她的好,也许会笑她傻。笑她自不量力,但都认了,他是她夫君,是她的天,他们还有一辈子要走,路还长。

  一席话音落,两人间静默很久,久到温婉蓉以为覃炀就这么抱着她睡了,冷不防他开口问,刚刚弄疼她没。

  说不疼是假话,可都在兴头上,要他停手,可能吗?

  温婉蓉摇摇头,说没有。

  “温婉蓉,你是不是真傻?”

  覃炀皱紧眉头,一只手撑住,爬起来,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看着雪白胸口被捏青的指印,香肩上咬出紫红牙印,以及樱红嘴唇上流出的血丝,近乎变态的折磨她,听她在身下哀求,尖叫,毫不怜惜用尽全身力气捅她,最后小绵羊还想方设法的讨好他。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操蛋。哑着嗓子问:“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

  喜欢需要理由吗?

  温婉蓉回答不知道。

  她真不知道,但就是喜欢每天没事屁颠颠跟在覃炀身后,他去哪,她去哪。

  覃炀在她眼里闪闪发光,是她在温府十年也没有过的经历。

  他的光与热,照在她阴与冷的世界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所以她想保护自己小世界里的光与热,自私的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当下,覃炀是她一个人的,也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覃炀却要她停止付出:“温婉蓉,以后多为自己想想,为我,不值得。”

  “可我觉得值得就行啊。”小绵羊笑得没心没肺,幸福得无以言表。

  覃炀不喜欢她那种笑,会让他更厌恶自己:“我在疆戎伤害过你,你不恨我吗?”

  小绵羊很认真地想想,回答:“以前恨,后来你不也为了救我挡了三箭吗?你拿命护我,嘴上不说,我心里知道。”

  覃炀泼她冷水:“我也救过别人。”

  小绵羊问:“是女人吗?”

  “不是。”

  “那没事。”小绵羊沉浸在自己幸福里。

  但她从没想过,在覃炀眼里,救人不分男和女,只有他想救或不想救。

  就像在汴州,如果不是她。换作宋执被追杀,他一样义无反顾的去救。

  可当下怎么开口,覃炀话在嘴边,又决定不说了,他并非完全看不懂女人心思,尤其温婉蓉这种喜形于色的,他想说了,她也听不进。

  还是,他怕说了,伤她心?

  温婉蓉大概被折腾太累,第一次先睡着,窝在覃炀怀里一动不动。

  覃炀盯着她柔美又静谧的脸庞良久,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不是真爱上她了吧?

  一夜胡思乱想。抵不过疲倦涌上心头。

  第二天一早,覃炀心情继续不好,不想去枢密院,赖床不起,温婉蓉把早饭摆好,他还躺着。

  小绵羊坐在床边,叫他起来:“平时都怕迟到,今天去都不去了,也不告假。”

  覃炀嗯一声,说不想去就不去。

  二世祖恣意妄为也不是新鲜事。

  小绵羊没再问下去,话题一转,问他饿不饿。

  覃炀看了眼桌子上的火腿鲜笋汤和水煮的鸽子蛋,挺有食欲。

  温婉蓉正在陪他吃,屋外传来玉芽的声音:“夫人,梯子拿来了,放哪?”

  覃炀莫名其妙看她:“一大早拿梯子做什么?”

  温婉蓉笑笑,说想去上次猫群的屋顶看看,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覃炀要她别多事:“上面叫人看过了,该找的东西也找了,你跑上去做什么?”

  温婉蓉边剥蛋壳,边说:“玳瑁的事,我总得给祖母一个交代,再说不能什么都靠你,你在枢密院的事够多了,我又不是真傻,总觉得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覃炀喝口汤问。

  温婉蓉把剥好的蛋放到覃炀碗里:“你想。玳瑁不会文不会武,怎么上屋顶?就算架梯子,院子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怎会不知情。”

  覃炀没说话,等下文。

  温婉蓉剥一个蛋给自己:“虽然她被狗咬,但狗只认味不认人,而且我叫人去她房里查过,什么都没搜出来,除了一条狗,没有其他证据,就说投药凶手是她,未免武断。”

  “这些话你跟祖母说过吗?”看来小绵羊挺有脑子,覃炀笑起来。

  温婉蓉摇摇头:“我现在只是怀疑。不敢乱说。”

  顿了顿,她说:“我想上去再看看,有没有别的遗漏,也许什么也找不到,毕竟那晚猫太多,加上第二天有人已经踩过一圈,该破坏都破坏差不多了。”

  覃炀觉得她说得不是没理:“屋顶太高,你不要上去,我去看看。”

  勘查这种事,对军事素质过硬的二世祖来说,小菜一碟,他连梯子都不要,三下五除二翻到房顶上。跟走平地没差。

  温婉蓉在下面看得惊心。

  覃炀在上面摸了一会,似乎没什么收获,对下面喊:“温婉蓉,别老看我,你围着房子看看,地上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

  温婉蓉哦一声,照他说在地上找一圈,也没找到什么。

  其实她觉得地上可能性不大,院子天天洒扫,已经过去两天了,有什么也被扫走了。

  两人花了半个时辰,上上下下摸索一遍,没任何收获。

  覃炀想找不到算了。反正玳瑁被咬得不轻,给她个教训,对府里其他下人也有震慑作用。

  “温婉蓉,想来坐坐吗?”他一屁股坐在脊梁上,对下面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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