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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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见劝不动。伸手拉拉他的袖子:“覃炀,当我求你行不行……”

  话音未落,她忽然觉得小腹隐隐作痛,捂着肚子,蹙了蹙眉,窝到靠垫里,什么话都不想说。

  覃炀看出不对劲,忙放下筷子,坐过来,把她抱起来,问怎么了?

  温婉蓉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我心急,情绪不好,对孩子有影响。”

  覃炀要她别瞎操心:“行行行,都答应你,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伤身体,大夫要你喝药,休养,不是给你闲心管别人的事。”

  温婉蓉靠他怀里,叹气:“我哪想管闲事,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孩子,平平安安把十月怀胎度过去,什么矛盾能化解就化解,算起来哪件是大事?哪件都不是,何必呢?”

  她感觉好一些,向上挪了挪,抬头道:“覃炀。你也说她是个下人,你跟一个下人计较什么?算了好不好,就委屈你听我一次。”

  话说到这个份上,覃炀心里对玳瑁有多少芥蒂,也暂时放下。

  温婉蓉的努力,他一直看在眼里,尽量不让她受委屈,到头来受苦受难的总是她。

  “你说如何就如何吧。”覃炀妥协,又摸摸她的脸,问好点没?

  温婉蓉点头,说喝了药还是请大夫来瞧瞧,她也不想孩子有事。

  覃炀说都依她,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大夫看诊后,建议温婉蓉不要动气,容易气郁于心,对大人孩子都不好。

  覃炀叫人送客,回头对她说:“这十个月,府里的事都别管,谁好谁坏跟你没关系,我去祖母那坐坐,说明你的情况,要冬青把事情都接过去,你老实养胎,别今天一出明天一出,老子忙得要死,还心挂几头。”

  温婉蓉看他紧张,笑得甜滋滋,要他来床边坐。

  “还有什么事?”覃炀准备出门。又折回来。

  温婉蓉伸手,做个要抱的动作。

  覃炀笑她就会撒娇,刚俯身,就被温婉蓉搂住脖子,倏尔吻上来。

  没有热情如火,贪婪摄取,就像春雨落入大地,轻柔、缠绵,唇齿相依又恋恋不舍。

  好一会温婉蓉才放开他,笑道:“你要去祖母那边,赶紧去吧。”

  覃炀意犹未尽:“回来继续。”

  温婉蓉亲了他一下,说好。

  此时此刻,她真正感觉到,覃炀说爱她,是发自内心,不是哄人。

  接下来的日子,温婉蓉就更闲了,享受混吃等死的日子。

  但玳瑁每天下午都来,教她女红,帮忙一起绣图案,绣一段时间图案,两人又寻图样做小衣服,小肚兜,绣鞋面。

  然后等每晚覃炀回来,她就把当天的劳动成果秀给他看。

  有几件做得很有进步,覃炀没笑她。

  温婉蓉自己也觉得满意,把做好的一件件叠起来,和他们的衣服一起放在柜子里。说等孩子出生就可以穿。

  覃炀忙,没太多空余时间陪她,所以每天回府就随她折腾。

  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婉蓉渐渐发现,覃炀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

  回来早陪她吃个晚饭,聊两句就去书房,回来晚进屋打个照面,坐不了一会,又去书房。

  温婉蓉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在公务上的事不开心?

  覃炀也不说,只叫她专心养胎,什么都别管。

  温婉蓉就不问了,但明显感觉,覃炀每天回来情绪很不好。有时跟他说话,也心不在焉。

  隔天,她特意起个大早,和覃炀一起吃早饭,关心道:“你最近怎么了?也不见你笑,成天阴着脸。”

  覃炀吃自己的,不说话。

  她把手抚在他的手上,握了握,轻声叹:“你有什么不高兴,回来跟我说说,全当我是个听众。”

  覃炀放下碗筷,摸摸她的脸,说最近事多,忙得有点烦,要她别多想。

  温婉蓉点点头,说知道,又说不知最近胖了,还是肚子在长,感觉亵裤小了,腰围在变大。

  覃炀难得笑起来,说衣服裤子小了就做新的,干脆不穿也行。

  温婉蓉瞪他一眼,说没正经。

  覃炀过来搂住她,狠狠亲一口,用劲拥在怀里,说:“温婉蓉,好久没碰你。”

  似乎,好像是二世祖有史以来。忍得最久的一次。

  “那怎么办?”温婉蓉抬头看他,“我现在也伺候不了你。”

  “凉拌。”覃炀边说边低头吻下去,手不自觉伸进被子,刚触到大腿又退出来,想想算了,他知道今天碰了,一发不可收拾。

  温婉蓉一直没动,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似乎很配合他的下一步。

  覃炀放开她,神色恢复正常:“我走了,你该喝药喝药,别乱动。”

  温婉蓉说知道,可嘴唇上还留有他齿牙的痕迹。

  他是真的想要她。

  但顾及孩子和她的身体,覃炀决定忍了。

  温婉蓉想。覃炀有变化,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转眼,离头三个月的养胎期只差几天结束。

  温婉蓉感觉身体比刚怀那段时间要精神很多,起码不是动不动就感觉累和困。

  她偶尔下地走一走,活动活动身子骨,天天坐床上也挺累。

  又过几天,头三个月的危险期终于过去,温婉蓉说什么也不要坐在床上吃饭,非要跟覃炀一起坐在桌边,规规矩矩地吃。

  覃炀临走时,温婉蓉送他到门廊下,搂着脖子,踮脚亲一下,笑道:“今晚我去书房陪你。好不好?你公务多,我给你打下手。”

  “我可能回得晚,你晚上早点睡。”覃炀搂住她的腰,低头回吻,转身离开。

  温婉蓉目送,直到笔直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

  覃炀大概又忙一天,中午也没偷闲跑回来陪她吃午饭,温婉蓉叫玉芽去趟垂花门,跟门房的值班小厮说,覃炀回来,及时通报她一声。

  安排妥当,玳瑁按点过来。

  “最近二爷对你可好?”温婉蓉怕覃炀心情不好,见玳瑁在他们院子里晃,背地里又甩脸子给她。

  玳瑁笑笑。说关系缓和不少,偶尔回来碰到,他会主动跟她说两句话。

  “那就好。”温婉蓉暗暗松口气,心想覃炀能做到这一步算不错。

  “还是夫人了解二爷脾气。”玳瑁穿好针,递给温婉蓉,笑道,“奴婢多认识二爷几年,都没夫人看得透。”

  “你天天伺候祖母,大部分精力都在祖母那边,了解少点无可厚非。”温婉蓉轻笑,心思覃炀要带她去过疆戎,也许那点幻想都会破灭。

  “奴婢也这么想。”玳瑁应一句就转了话题,说温婉蓉的针法不对,绣反了。

  “难怪我每次总觉得别扭,原来弄反了。”温婉蓉不好意思笑起来。

  玳瑁很仔细教她怎么绣,如何下针,似乎她们之间的过往真的翻篇了。

  温婉蓉想,只要玳瑁想得通,想明白,走出之前的阴霾,所有矛盾也算化解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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