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回来了,你有什么要和我说?”刘礼狐狸的笑容让人惊悚。
自从朱棣去世,刘涛心态就变了。没有朱棣在,他就不能肆意说话、发脾气。再说今日刘涛心情好,与大哥并行。
“大哥,你还有几年寿命?侄子虽然已经成家立室但尚未能接手你刘家的家财,你可尽早做准备啊!”说着迈着四方步,摇摇摆摆先走一步。
刘礼面无表情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刘涛,他是该早做准备了!刘涛送的“礼物”可不是白送,刘礼身体里还留着毒素,他的寿命不到十年了!
“健康今日心情不错?”
“杨大人安好。再怎么不错也比不上杨大人,听说杨大人府里多了位美娇娘啊!”
“健康,家里一下多了四位是什么感受啊?”
“孙大人,你昨夜是什么感受我就是什么感受,不如孙大人分享一下,大家听听再猜猜我的感受。”
“刘大人家里一直被母老虎占据着,昨夜好不容易吃了一顿荤腥,这是乐开怀了吧!”
“杨大人,要节制,陛下赏赐也不是要你一夜吃完,留点今夜。”
“本官会将各位大人说的话回禀陛下。”刘涛一本正经的说。
“刘大人不用说,我们明白明白。”
十家有三家的家里有母老虎,不让夫君纳妾,不喜夫君纳妾。所以很多大人都有自己的一番想象。
正文 一百三十八、有人
一百三十八、有人
“那些狐狸眉子,真是该死。”
陛下赏赐美人的事不仅没有停息更热闹了些,从宫里出来的美女经过一段时间的蛰伏,观察知道府里的情况,一个个开始耍手段获恩宠。
这不聚会的夫人们一个个在抱怨,这其中最该抱怨的就是秦素兰了!她后院可是有三个那么多!
“刘家妹子,你怎么不说说?”
秦素兰一脸茫然,“我该说什么!府里的我管不多,前院夫君管着,后院儿媳帮忙管着,有夫君的人看着,我能管什么?”秦素兰这是一点一点的装,可那些人也信了!
“不说这个,转话题,说了伤心。”
“对,对。我这肚子不知怎么的居然大了起来,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共姐姐,您有什么良方?”
“有什么,有的是福气,那个女人生孩子后肚子不大?我家男人已经不稀罕我这人老珠黄的皮肉咯!”
又是一个让女人伤心的话题,夫人们又开始讨伐喜新厌旧的男人。
“或许我有办法。”秦素兰小小声说,“我外祖父是看女人病的,略有心得,家里一人深得祖父精髓。调气,调经,去老色有一手。”
“是冬子?可是男的!”
“男的就算了!还是找太医院里的医女好一些。”
“别啊!他有一法子可以去这里的斑。”秦素兰指指胸部肚子等地方。在座的夫人都闪亮亮,那里可是每个妇人生孩子都会留下的妊娠斑。
“快说,故意停的吧!”
“不吵,让她说。素兰快说。”
“先根据药方子吃一些清淡的,然后去泡汤池子,药浴汤池子。”
泡汤池子都是男人的权利,除非家里有,否则难以接触。夫人们又想了想,共大夫人踢一脚秦素兰,“你点子多,有什么话全说出来。要是效果好,免你苦罪。”
“要是不好,你就,就喝苦茶。”
“好得很,张姐姐府里不是有两个汤池子吗?挪一个出来,弄弄专门给夫人们用,等我们试过效果好,你就可以打开门做生意了!”秦素兰提点几句,几位夫人就明白了!
“这主意好,再商议商议。谁做东?”共大夫人最大,提议应该由她出。
“让素兰坐东,她提的。”
“我可不行,家里管得严。再说这要想做下去就得要有商人头脑,各位姐姐家多多少少有那些聪明的‘姑娘’。不用我。”
“夫人。”有丫鬟进门请安。“刘大人路过侯府,说接刘夫人回家。”
“各位姐姐们商量好了,我再搭伙。先走一步。”
秦素兰这一说引来各位夫人的笑骂声。
她没想过刘涛会在里面,他接人的行为让她猝不及防。但还是能接受。“今夜聊开心了些,忘了时间。”
进去给他倒茶,从暗格里拿出点心,“想吃些,回家再吃好的。”
刘涛靠在车壁醒酒,某个同僚的饯别酒不得不去。“嗯。”
马车轱辘往前走,附近的都是官邸,没有夜市的热闹,宁静许多。
拿着他的手给他按摩手背,这样比较容易解头疼。
“主子,前面有事。属于刺杀。”
遇到这种情况最怕的就是祸水东引,被牵连受无妄之灾。
“去看看那边是谁,无关的不管。”
秦素兰不敢看也不敢听,跟了这个男人见血的机会多得多。也没谁像她这般有精彩的经历了!
“主子,汉王的人,另一方不清。像是在抢一个东西,对方护得紧,汉王的人吃了大亏。”
刘涛沉思,“先看着。”
“是。”
汉王夺位之心不死,陛下仁慈不愿动杀心。汉王明面不动,暗手却不少。
刘涛猜不准上面的意思,所以对汉王的事只看不管。
“主子完事了。”
“回府。”
“是。”
路过某一段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腥味,秦素兰更不敢看出去,即使知道外面没人了。
“合着几位夫人弄个汤池子,张事中大人家的,大概是东北城郊不远处那个。那个小,且没什么人去。你说我投钱进去如何?”
“可以,话本子不做了?”
“你同意?原以为你不同意,想悄悄弄来着。”秦素兰笑一笑,“汤池子不打算赚钱拿来推销话本不错,话本才是给小乖赚嫁妆的大头。”
秦素兰要给小乖弄十里红妆,抬嫁妆队伍要有十里那么长。
“主子、夫人,秦少爷中秋的礼节到了。”大管家给主子行礼。
“中秋都过这么久了才送东西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有书信?”后一个问题是问大管家的。
大管家摇摇头,“这次倒是没有书信,怕是还在路上。前不久来信了,这次应该是在路上吧。”
“将葡萄酒搬三分一给大少夫人,剩余的搬到我院子里去。其他果子一样分一些,可有毛货?”
“有好些,白色偏多,紫色貂皮几件。有一件完整的雪狼皮,说是给小姐做衣裳的。”
吩咐好事,跟着他回后院,“看看都是有了小的忘了大的,我穿的还是你前年的熊衣呢!”
她总是喜欢给家里人做衣服,可是轮到她自己才发现没皮货了。想再买好的都被各家买回去了,不好的又凑不成一个色。所以她就披他旧的大衣,新得很,从头包到脚暖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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