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等你的。”小乖喜欢以前的小毛毛,现在的小毛感觉也不错。
“到下面去玩吧,小心水啊。”
“会的,娘亲。”
“夫人,小毛背后的东西还没弄明白就这样放到小姐身边真的好吗?”春草担心。
“小毛本来就是为小乖准备的,放到小乖身边好打消她的警惕,要是个好的这样安排算不错;要是个不好的,迟早露出尾巴,仔细盯着。”
“是了。”“夫人,去年酿的花酒,可以吃了,要不要开封几坛子?”
“好啊,开几坛子喝几口。那梅子酒也够时间了,应该可以喝了,去问问酿酒的果子酒怎么样了。”
“是,夫人。”
秦素兰开心喝了许多,这几年唯一有进步的就是酒量了。以前能喝半坛子,如今两坛子就不够她喝!要不是被冬子压着,喝烂醉都有可能。
姑父不在,男子不能再后院久留,冬子安排人送大小主子回院后,便与紫阳离开。
果酒的劲头不大,秦素兰喝了醒酒汤不久人就清醒了。
要想吹吹夜风就得要到花园去。
坐在石子边,脱鞋袜将脚放进水池子里,看着满池子的荷叶,零星几朵荷花。
凉凉的水刺激着神经,享受着夜风吹拂。醉眼朦胧中似乎见着有人走近。
“夫君?”
真是醉糊涂,夫君远在江浙怎么会出现在府里!
秦素兰笑对梦里的人,“过来坐,这里看荷池不错。”
“夫君,我愿化身为莲,洒下满池子芬芳,只为你停足观看。”
正文 一百九十二、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一百九十二、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刘涛脑海里全是那妇人昨夜说的那句:我愿化身为莲,洒下满池子芬芳,只愿你停足观看。
他知道两人走到一起经历了许多波折,知道她的心只有她的儿女,知道要想两心相依是件难事。
但他不知的是她心里早已经有了他,只是他固执的认为她心是硬的,没有就是没有。
昨夜她的一句句情话让他通体舒畅,刘涛傻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主子,主子。”
“嗯,有事?”
“到了。”
虽然主子面无表情,像是在认真看情报思考问题的样子,但莫子还是能分辨出主子在出神。
秦素兰一觉醒来,一种熟悉的感觉由身体各处汇聚到脑海。
仔细回忆,昨夜那压在她身上的,一遍遍猛力冲撞的人是谁。
床头多出一张纸条: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上面还有刘涛的私印。
再看身上的红斑点,想着昨夜的情形,不由得面红耳赤。昨夜的他像个鲁莽的小子,那般狠那般疯狂。秦素兰有觉好笑。
“夫人。”
洗着热水澡,舒坦舒坦身心,半眯着眼说:“怎么了,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
“夫人等一会儿,夜莺,夜莺将铜镜拿进来。”
秦素兰将左肩膀向外伸,认真看铜镜,铜镜上照应着肩膀处多了个印子,但铜镜模糊看不清楚上面是什么。“是什么?”
春草不好意思,夜莺淡然的说:“是主子的私章。”
秦素兰讶异,努力伸头要看肩膀背后的印子,但看不全,只能看到边角的红。
“快洗掉。”秦素兰恼羞。
“怕是洗不掉。”夜莺略做沉思,“这像当年给您的黑药泥一般,没有特制的药水洗不掉。除非刮皮。”
“夫人还是留着吧,刮皮不好,留下疤痕也不好。这是主子给您的证明。”
“滚滚,羞家。”
春草夜莺暧昧笑着出去。
秦素兰右手扒着左肩膀,还想再看一看。
秦素兰噼啪打着算盘算账,春草来到夫人耳边轻轻说:“夫人,小毛出去了。”
秦素兰回忆过去,与小毛毛一路走来,小毛毛都是忠心不二的人。或许是进宫两年让她变了,是什么让一个不喜财富权贵的人背叛?
想来只有情爱了!
秦素兰还是期盼小毛毛没有背叛,现在她还是相信小毛毛的。
“派人跟着了,等回来才知道去了哪。”
下午下人回来报,小毛去找了大人,被大人带走了。
小毛毛怕是知道自己背后的东西,所以才主动说出来。
从皇宫里带出来的东西,不会简单。
希望这里面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案子,不然小毛毛性命不保啊!
吃晚膳时,小毛毛出现在小乖身后。
秦素兰给她会心一笑,小毛毛羞涩还笑。
不爱说话的小毛毛还是不爱说话,秦素兰知道她是不能从小毛毛嘴里听到那个故事了。
可是秦素兰一点儿也不介意,谁没有几个秘密?只要对家人无害,秦素兰不介意小毛毛保密。
入夜,稀稀拉拉开始下雨,听着雨打芭蕉声,秦素兰浓起了阵阵睡意。
将账本放下,打算洗洗睡。
“夫人,外面人来报主子去竹园了。”
秦素兰继续卸妆,“去外面看看,院子是不是被围了?”
春草出去一看,一些明显的地方坐着几位婆子,往不明显地方看过去,有侍卫在。
快步回到夫人身边,“今夜怕是要出事了,要不要做……”
“大人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不需要担心,回去睡吧。”
第二日竹园里最不受注意的环姨娘上吊自杀。
这日清晨一队轻骑飞驰离京。
秦素兰将环姨娘的死报进宫中,但来的不是太医而是东厂公公。
胆子大的东厂公公在刘家后院问来问去,走来走去。将刘府弄得鸡犬不宁,这里是她秦素兰的地盘,可不是容太监撒野的地方。
“有什么法子让他们自己走?”
大管家与老叶都看向夫人,夫人似乎很不喜欢这些人,他们也不喜欢这些尖着嗓子说话的人。所以也赞同将人赶出去,又不能明目张胆,得要个好主意。
夫人是不是想出主意了?
“有法子没有?”
“法子倒是有但不适合在府里施行。”
大管家他们的法子都是在外面,在外面怎么做只要不是人赃并获都不会扯上刘府,但在府里就不同了。在府里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是刘府的错。
“或许我有。”冬子在后面悄悄说,“有一种粉末无色无味,遇水就会变成微毒,让人痒得难受,没解药痒三天。它还喜欢沾人皮肤,要不要试一试?”
这样挺好的就是不能将人马上赶出去。
“这可以出门的时候做,弄到他们衣服上,让他们回家洗澡时挠痒痒。还有没有?“
“有,用巴豆,强烈巴豆放一点儿进茶里,二十个呼吸能见效,吃了就会有说来就来的拉稀。份儿少就会只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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