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郑国公也带走了,带到召狱去。”福伯的手有些颤抖,进入召狱不就是没了半条命!
“福伯,一方面递消息给大人,让大人救人,另一方面找胡濙大人帮忙,让大哥少受点罪。”
“老奴现在就去。”
“老叶,你去……”
“夫人,这样太危险了。”
“那些自傲的人不会想到我们如此大胆,成功了福泽身后人,大事有主子担着,你们以后保护好小主子就行。是否成功就靠你们了。”
老叶一副慷慨就义,“不会连累主子的,有事老奴担着。”
刘涛在皇宫里周旋,让锦衣卫东厂的人不能对郑和动大刑。
“天黑又天热,大人让小的给您们准备糖水,冰凉的糖水,看小冰块还在呢。”“外面的将军都吃上了,您们快些吃,不然被外面的给抢了就没了啊!”
“既然这样,大伙都将手里的放下,来喝几口糖水。”
“这里还有许多各位大人多喝两碗。”
第二日清晨御史大夫来视察。
“都醒醒,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各位同仁都辛苦了,整夜看图纸实在是尽职敬业啊!”
“左都御史客气,这是下属应该的。”
“成果怎么样?”
“都在这里的大人请看。”
左都御史拿起第一张感觉还不错,可翻下去却发现下面的都是黄白纸,一个字也没有。
左都御史大怒,一边大骂一边翻找,最后他们发现除了表面上的图纸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更有一大沓空白纸。
小官们都跪下求饶,左都御史骂不够还动手动脚打人,一个小官躲闪一下,让左都御史一脚踢空。向前倾倒跌倒在地,磕破额头。
“你这混蛋我要劈了你……”
“够了,刘涛这里不是你闹腾的地方。”宣帝喝止刘涛。
刘涛大手一松左都御史再次跌倒在地。“皇上,您可知道那些图纸是多么珍贵,从永乐一年到现在整整二十六年啊!用了二十六年财富积攒下来的宝物就这样没了,必定是他居心不良。要不是他,那些图纸就不会不见。皇上,这里面可是有太祖当年遗留下来的图纸!
恳请皇上杀了左都御史以示天下,诏告太祖太宗。”
“皇上,冤枉,老臣从没有不臣之心。那些图纸一直放在小房里,从未离开人视线,外围守卫森严,不可能有贼偷出现。只有一种就是郑和根本就没有将真正图纸放进去,皇上,郑和犯了欺君之罪。臣……”
宣帝拿起镇纸用力拍下,乌泱泱跪着的人谁也不敢出声。左都御史更是头脑磕地。
宣帝并不在乎图纸上的内容,他在乎的是太祖太宗真迹,那些图纸里有太祖太宗当年留下的笔墨。有书籍记载里面有三张太祖从陈友谅手里得到的图纸,太祖在上面写了些惊醒后代子孙的话。
太宗尚为燕王时得与并让郑和保管,原以为今日就能见到,没想到给个蠢蛋给弄丢了!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
“皇上,臣在那小房里见到一张纸条。”右都御史将纸条呈上。
太监将其送与皇上,皇上看了拍桌子大怒,“岂有此理。”
只见桌面上的纸条上有几个粗黑的歪扭的大字:谢大明皇帝赠与。大字下面有个大印,是太祖颁予交趾的安南国王王印。
“全城禁严,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朕要将他们五马分尸。”小小的交趾居然敢如此大胆。
“皇上放心,臣已经命令提辖司严守城门,只许进不许出。”杨荣淡定说。
正文 二百、打屁屁
全城禁严,到处都是抓拿要犯的人,城里的活动萧条了许多。
黑暗中生存的人都要夹着屁股走路,上面只透露消息说有逃犯。没说是什么人,所以黑暗地下人见着什么可疑之人也不敢举报。
要是报错了轻则一顿屁股打,重则脑袋搬家。
刘涛告别同僚回家,黑黝黝的眼睛扫视着周围,不放过没一个人。
“夫人呢?”
“在里面。”春草听姑爷语气就知道姑爷有事要和夫人说,希望不是责备夫人的!
像姑爷这种轻易不动声色的人,突然露出不一样神情,必定是大事。
春草打算去找小姐,一旦里面发生不可收拾的坏现象,小姐还可以进去调停。
寝室看撑着头坐在圆桌边上,闭眼休息,近看可以看到她的很眼圈。
刘涛进房门的脚步声惊醒了她,“您回来了!真的太好了!”
刘涛将房门关上,拉扯她进内室。“图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颔首。
刘涛想一巴掌扇过去,又舍不得打她的脸,推她到床上,翻转,狠狠地打她屁股。
“胆大包天,恣意妄为。要是别的女人,一剑砍死。”
再次被打那个地方,再次羞辱,抬头,倔强说:“搽药。”
从床头柜将膏药拿来给她搽药,看着那红印又后悔,太用力了!
“怎么不问我怎么做到的?”她趴着枕头说。
“怎么做的?”
“让人给他们送糖水,送进去的是糖水出来就是图纸了!
糖水里有短效的迷药,足够他们将图纸调包,将油纸包好放进食盒顶层。他们只记得检查下面忘记还有上面。
用墨色的油纸将图纸包好,弄出食盒大小,挑着出门。把是真食盒那一头给他们检查,黑天里,他们也看不仔细,检查了一个就过了!
屋子里的人醒来检查食盒没发现问题,闻着屋子里的迷香又困了,见别人半睡半醒,醒来的人又想睡。这样谁也不晓得箱子里的被换了。
之所以这么顺利是他们太过于松懈,士兵们只顾着检查前头的食盒,中间的全不管,有宵夜就吃,根本就没想到里面有东西。里面的小官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随便看看就给过!”
说了这么多,秦素兰忘记哭泣。只是下面凉嗖嗖的,有些窘迫。
本来是涂药再大力揉化的,他又舍不得,想着不揉就多养几天,没什么事儿!
“得要揉揉,后日要出门赴宴呢!”秦素兰不想这样放过他,该他伺候伺候人了!
刘涛盘腿坐在床上,将手搓热,“忍着点。”
“嘶嘶……就不能轻点啊!”
她的屁股很有弹性,轻拍下去又弹起,忍不住多拍两下。
“再拍,再拍就没了!走走走,去做你的正事去。去问老叶他们,他们什么都知道。”
他搂起她上衣衣摆,在她腰肢软肉处狠咬一口。
“啊!你属狼啊!”
一手压住她上半身,“这是给你的惩罚。”
刘涛快步走出去,换一件外衣,披件披风出去。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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