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能接纳就好。”
“夫人,开始下雪了,看天会下大雪,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夜莺担心雪大走不了。
北京是皇都大街小巷都会有人扫雪,以方便行走,夜莺还是担心路上安全。主子不在京师得要样样小心。
男主子不在府里的事务也减少了许多,这让大管家腾出手来帮夫人管管事。秦素兰也乐得闲将这边的事务交出去。
秦素兰与小乖在大门相遇,“刘小姐,你赴宴回来啦。”
“娘亲好不正经。”
小乖开始怀念爹爹,要是爹爹在京师娘亲就不敢这么说话。
小乖开始知道什么是面子,她认为这种亲昵的语气该在房中说私密话用,在外面被人听了去就是尴尬。不端庄,不得体,显示人轻浮。
秦素兰拉着小乖的手进门,“刘家的小姐儿开始嫌弃娘亲了!”
秦素兰喜欢逗小乖,小乖有点儿不像小娃娃,只有逗一逗才象个小娃娃般跳脚。
皇陵事件给小乖一个很深刻影响,也锻炼了这小娃娃心智。所以小乖比同龄小孩要明白自己该做什么,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逐渐的喜欢安排自己事,不让人插手。
在皇陵秦素兰有一段时间忽视了小乖的心理教育,让小乖感受到气氛的抑郁。等小乖不愿说话多做事时秦素兰才知道出现了变化,所以才有现在的逗笑活动!
“张小姐送你礼物?”这种盒子可不是小姑娘用的。
“这个不是,钱家大郎出门游历去了,离别送礼,让我帮收着。”
“看了吗?”
“嗯,就是一盒丝糖。”
秦素兰好笑,“他是让你收着还是让你收着吃!”
“女儿不是小气之人,母亲喜欢的话送与您些。”
“谢谢,送我几颗就好。”
小乖只是说客气话,没想到娘亲真的要。想想爹爹在的时候娘亲真的没吃过糖,想必爹爹不在了才敢偷吃的吧。小乖觉得就是这样,决定多给几颗娘亲。
“去看看你干爹。”
郑和不再气若游丝,恢复了些许意识,闭着眼睛的时间多。
紫阳和冬子坐在一条长凳上靠在一起同看一本书,是本草药书,只是书上的图上了些颜色。能拿图辨草药。
“姑姑。”“夫人。”
“紫阳哥哥,冬子哥哥。”
“郑大人醒了吗?”
“刚吃药睡下,晚膳时分会醒来。”冬子给姑姑倒茶。
“那就好,你们看你们的,我们回后院去。”
秦素兰不想打扰这两人温馨的时光。
“姑姑慢走,小心路滑。”
送走姑姑两人又靠在一起看书,冬子将双手交叉放进袖子里保暖。看完两页就用手肘碰碰边上人,紫阳就会翻一页。
秦素兰在院门处见着白,白手里拿着暖炉子,身后跟着一连串人,一连串陌生人。
秦素兰眯眼看他,“怎么将你的人带进来了?”
“帮忙搬家的,我在这儿过年母亲不会不同意吧?”
白是志在必得,他也就敢在刘大人不在家的时候自由出入刘府!
也就因为刘大人不在家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搬家。
白是想多亲近郑大人,等郑大人精神好时多聊聊海上情况,多聊聊那些未知国。
“没问过我吧。”
“这不是问了吗?小乖想白哥哥住这里吗?”
“当然,不。”小乖很早就认识白了,这个叫白的人以前常常跳她的窗户,给她送吃的与讲故事。
小乖也是问了娘亲后才知道这也是她哥哥,不过是不能说的秘密。小乖没想明白其中原由,被娘亲的“以后就会明白了”打消了继续探问的兴趣。
“小坏蛋,再也不和你玩了。”
小乖笑笑,“白要住这儿是打算长住吗?”
“当然。”
“要长住是不是要派几个人给你用用,脸上有黑斑的丑八怪怎么样?”
白一把抱起小乖,“你这记仇的小乖,真不乖,吓着我晚上睡不着觉为你是问。”
小乖挣扎下地,“男女授受不亲,快放我下去。”
秦素兰拍拍白的肩膀,白将小乖放下去。“小娃娃长成大娃娃了,以后不能抱你了!”
小乖整理自己衣裳,“下不为例。”
“好了,是搬进这院子?”
“是的,母亲。”
“将你东西放下,让他们离开吧。”
让外男进入内院总是不好,东西留下,人离开。
其实进入刘府对白来说是大约束,进进出出都有几双眼睛盯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有人记下。
但白甘愿如此。
白还打算将一些有趣的没趣的事写给在南方的两个人,羡慕羡慕他们。
这个院子本就是给客人住的,有空房。秦素兰本想让白住子明那院子,白死活不愿。只好随了他。
“白公子,夫人让奴婢给您送一床新棉被。”
“进来。”
丫鬟将东西放下,“床已经铺好,奴婢告退。”
丫鬟走的时候留下一根树枝,用蜡做成的假树枝,这是暗号。这个丫鬟是白的人。
看来刘夫人对府里的下人了如指掌,不然不会专门派他的人过来当粗人。
秦素兰对白搬进刘府并不反对,而且白现在很安全。
因为墨家的墨子令才能使宣帝在太子时从南京秘密回京师登基为王。现在朝堂与墨家是和平相处,所以白是安全的。收留白住下的刘府也是安全的。
正文 二百一十、遭害
刘大人出京办差,小乖去参加梅花宴,守在府里的人就不想按时吃饭。
该吃午膳的时间,吃着茶与甜食。隔着窗子看外面的雪飘,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几支寒梅傲立雪中。
偷得半日闲,秦素兰连妆也没让人弄。
“要是能吃饱就睡,睡饱就玩,玩累就吃,那该多好啊!”
春草咬断绣线,对夜莺说:“这是我听到最好听的笑话,你的是吗?”
“嗯,从未有人说过,算是新鲜的。”
秦素兰将手帕扔过去,“就你们俩敢这样笑话本夫人。”
“这段时间出了不少画本、游志,夫人要不要看看?”
秦素兰舒服躺炕上,“有好看的吗?”
“画不错,色彩比绣线的好看,三层厚硬纸刻画上色,看着不错,借与夫人看了!”春草早有准备,从绣筐里拿出一本画本。
夜莺侧头瞄一眼又转回去,“这本我昨夜也看了,印着不错。”
“那就看看这本新画能不能帮本夫人大发时间。”
为了上色需要,纸张一厚再厚,要不是匠人们改进造纸术,降低了成本,这些画本根本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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