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祺摔了一个屁股敦,“今日不与你计较,下次再遇到你必打。”
“君子动口不动手,与你在一起有辱斯文。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你要是还来挡我路,我也会揍你一顿。”
小祺双手环胸,“一言为定。潘叔我们走。”
闹剧就这样散了?一点也不精彩,小孩子打架!
皇太后看着下面的小子笑:“这两家的孩子真不错,可惜你的小子小了些。”
今日是皇太后的生辰,太后不想铺张浪费,宣帝便带太后出来看看,看了街上的一出好戏。
“镇儿也不小,只是不宜出宫。而打架这事怎么会是斯文人,懂礼仪的人做的。”宣帝笑道。
“那小孩怎么不上来?”太后问。
宣帝挥一挥手,有人下去,不久就有太监上楼说:“刘家的孙少爷说他要赶路去给刘夫人买甜糕就不上来。”
太后笑说:“胆子大。”
宣帝是黑着脸,刘家人好听些是大胆,不好听是嚣张。目无君王。
太后给宣帝倒茶,“吃茶,难得出一次皇宫可不能扫了兴致。”
“听娘亲的。”
不久太监上前说:“刘家孙少爷求见。”
太后看皇帝,宣帝想想说:“宣。”
小祺拖着一个大食盒出现,放到一边然后五体投地跪拜,“小祺拜见皇上。”看太后不知怎么叫,看宣帝,宣帝没有提示,聪明的太监上前提示。得了太监的提示小祺嘟起屁股,“小祺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不想为难小孩,“起来吧。食盒里是什么?”
“这是全京城最好吃的云糕,还有绿云糕……”
太后挥一挥手,挥退太监,不介意小祺的礼数不周。对小孩儿不必要太认真。
“送给皇上吃。”
宣帝面无表情,“这是谁教你的?不去做事了?”
“现在的事就是给祖母买云糕,云糕买了事务完成了,还买了许多送与皇上。”小祺说不上谁教的,那时说话的人有很多,他记不清,他也不敢说这是别人提醒的。
少说话是先生们的叮嘱、要求。
对着气势强大的宣帝,小祺也不敢说话。
“吓着他了,带他下去吧。”太后不想看着小孩子哭。
侍卫回府将街道上的事与夫人一说,秦素兰认为棘手的是宣帝与太后那,看用什么将功补过。
派出去的人说皇上与太后走了,回宫了。
秦素兰想想去厨房做一些零嘴,给刘大人带进宫,送与皇上。
刘涛当夜与另外一位值班的大人换班,将零嘴放进乾清宫。
“这是我夫人做的一些零嘴,耐饿,不甜不酸不辣,口感好。”
没动静。
“皇上要是不喜欢赏赐给臣,臣感觉味道不错。”
“送出去的东西还敢要回去也就只要刘大人了。”宣帝搁下手中笔。
“内子身体不好,十天半个月不下一次厨,下厨也是做一道菜,今日给皇上做了四五种吃食,臣嘴馋得很。”
刘大人面不改色的赞扬了刘夫人的手艺。
宣帝挥挥手太监将食盒拿出去,“想吃回家吃去,吃不着是你没福气。你家孙子回京作甚?”
“妇人的肚子不争气,生得太少,只能抓孙子回来教养。”
宣帝也是两个皇子,对刘大人的想法深有同感,不管怎么努力妇人的肚子就是不争气。刘涛还有孙子可以调教,他的太子皇子都没长大!
宣帝绝口不提刘涛与李世贵的事,这两方人敌对是宣帝想要的结果。御史大夫与内阁大臣联合,这个朝堂还要不要?
刘涛识趣也不提,刘涛认为小孩子打架是件平常事,打着不伤也没必要闹大。
相信李世贵也不会找上门,要是敢找上门,要死的还不知是谁。
“皇上要是没事臣告退。”
“退下吧。”刘涛这得力大臣,宣帝还不想动他
正文 二四二、胭脂
应酬是官员的必备项目,应酬有伶人是官员的福利。
秦素兰听闻刘大人一个月里招同一位伶人招了三次,被青睐有加的伶人名声大噪。以至于在后院的秦素兰也知道了。
秦素兰将手里的账本放下,“这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吧!”
“是的,夫人。”
“夫人,要不要会一会那伶人?”
秦素兰也在想要不要会一会那个女人。
一般贵妇人到了这般年纪,这般地位关注的就不再是身边男人,而是缠脚的家务,家里的儿孙,身边的媳妇。
可秦素兰不同,儿媳不在身边,孙子不用担心,那些送来膈应人的姨娘们被限制在后院的后院。
自然而然的对刘涛的关注就会多一些。
“去,不过得要挑个适当的时间。”
胭脂今年二十岁,先是别楼的培养的姑娘,从别的地方进京进翠红楼。说学逗唱跳舞均不错,有扬州姑娘才有的柳腰,大受追捧。
这两个月来被朝中刘大人看中,水涨船高,让她成为翠红楼的第一人。
今夜是翠红楼的胭脂姑娘的场子,二楼的一间神秘包间被秦素兰等人给包了。
神秘包间专为想玩又顾忌身份不敢玩的人设置,所以谁也不知道会有官夫人存在,谁也没想到安分守己的官夫人会进入楼子。
翠红楼的舞台已经准备就绪,穿着红衣蒙面的胭脂也上台就绪。
随着琴声箫曲的响起,胭脂慢慢起身像水一般波动着身体,随着音乐节奏调动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分肉。
胭脂是一个灵动的女人,是一个与音乐融在一起的女人,是一个天生被人关注的女人。
高潮段配有鼓声,一种战鼓擂鼓声,胭脂由慢舞变快舞,手袖舞变胡旋舞。
不得不说这样的舞蹈很能调动人的心绪,心情澎湃,想上高台上与她同舞。
鼓声与舞蹈在听觉与视觉上给人冲击,让鼓舞了人心,鼓舞了男子的豪迈气概,鼓起了男子的征服欲。
汗津津的胭脂谢场,许多人开始竞争胭脂该到谁那出场陪酒或陪夜。
下面争夺的人只是图一个嘴瘾,胭脂早就被神秘人给定下。
神秘人不是秦素兰,不知是哪位权势家子弟或权势家掌印人。
秦素兰看完胭脂的舞蹈,对胭脂这人的想法不一样,她认为胭脂不是怨天尤人的风尘女子,胭脂该是像潘江一样爱乐律之人。
感觉前面有视线过来,秦素兰离开帘子,不希望被人发现。
“那个胭脂姑娘什么时候到这边?”秦素兰问。
“还需一个时辰就到这桌了。”夜莺说。
胭脂离开前一桌整理衣裳,嗓子,进入下一场。这场的公子很大方,包了全夜。希望不是什么变态,伺候一个人不必伺候一群人轻松多少。
打开门一看,胭脂嘴角的笑容僵硬,里面穿着男子服侍的根本不是男人,看那皎洁的面容就知道是女人,怪不得这般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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