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名堂?得要小心,要是在这里出事,找个凶手都难。檀儿可要跟紧了,本小姐出事了你也逃不了。”
“小姐放心,奴婢会跟紧的。”“小姐到了,厢房到了。”
等各府小姐到齐,秦素兰带着小乖登上高台。
“各府的小姐们,今日邀请各位小姐到来是想请你们看人唱歌跳舞,时间不长就两盏茶时间,节目结束了就可以回家。
你们的厢房里有水有茶叶有小炉有点心,随意用。”
高台的周围有铜管,铜管能让茶楼里所有人听到刘夫人的声音,只是声音大小不同。
等刘夫人与刘小姐下台,下人开始在楼上间隔熄灯,显得高台处十分明亮。
第一个登场的是胭脂,鲜艳的彩衣让胭脂更加迷人。
奏乐器,身形动。胭脂就是天生的舞者,时缓时快,每一个变换都吸引着各家小姐的目光。
小姐们从未见过这般美妙的舞蹈,这般吸引人心绪。
胭脂结束舞蹈了上面人尤不自知。
“啪。”
“啪。”“啪。”
“啪啪啪……”
一个人鼓掌,两个人鼓掌,三个,四个,无数个。被掌声惊醒的人们纷纷鼓掌。
“实在是太棒了!”
“不比我在皇宫里见过的差。这音律我无法形容它的好!”
“看又出来了一位。”
“她改掉了大袖子,是要跳胡旋舞吗?”
“好了,安静,开始了!”
……
两盏茶过后,茶楼点起灯笼,送走各家兴奋的小姐。但茶楼的好戏并没有落幕。
“你们真的不打算走?”秦素兰问留下来的姑娘们。
秦素兰让小乖留下几位她最好的朋友。
“夫人,我等不及想看更精彩的舞蹈了!”共家的姑娘问。
“其实这些音律也不错,能借我谱子吗?”余家姑娘问。
“既然不想走,就开始下一轮精彩。你们有的已经定亲,有的将要定亲,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要保持礼仪之态。”
“我们会的。”
秦素兰挥挥手,茶楼的每一扇对外的窗户都关上,茶楼里留下一半下人,留下的全是精挑细选的婆子丫鬟。
秦素兰带小姐们挪到高台不远处,视线与高台平齐。
“开始吧。”
这会儿第一个出台的不是胭脂而是另一位来自闭月楼的头牌。
“啊!”山茶捂住自己的嘴巴。上面的人穿着太少了!透明的丝绸群能见着里面的肚兜!
秦素兰观看姑娘们,发现都羞涩的不敢抬头。
“不是本夫人大胆,这里边有许多是要了解的,你们中间有的明年成亲,有的后面年,大后年,都是大姑娘了!知道什么是夫妻生活。
有的夫妻生活美满,有的生活不幸。有的夫妻恩爱白头,有的年少离心。要想一手抓权一手抓男人,就要了解男人的生活。
我与刘大人生活大半辈子,虽说不是事事依我,但也没怎么对我说过气话。外面有多少人明着说我悍妇,暗地里羡慕我?要做想成为我这样令人羡慕,得要靠自己手段去套住夫君的心。
睁大眼睛看看别人是怎么吸引人的,了解你们将来的对手,了解你的敌人是怎么抢走你身边人!不敢看就闭上眼睛,想看的就注意她们的动作、眼睛、笑容。”
正文 二四四、好胆大的妇人
前面两个都是开胃菜,等到胭脂就不同了!
胭脂是直接穿半个肚兜上场,亵裤、裹着胸部的肚兜,光脚。每一样都有违世俗礼教,这不是正经女子所为。
小姐们偷偷的看,丫鬟大胆的看,婆子不屑的看。
秦素兰边看边解说。
胭脂像撩拨男子一般撩拨下面的可爱的女孩儿们。
这支舞蹈大部分是胡旋舞,胭脂终于可以大胆的跳又不用怕有男子上前骚扰。
抖腿,扭腰,挺胸,动手摸大腿,撩裤管露腿儿,送秋波,满满的求爱的动作。羞红了所有的小姐,甚至刘夫人也被撩拨到了!
“骚妖精,真不害臊。”
“说别人不害臊,你干嘛脸红?”
“你不也红了。想你家那口子了吧。你家口子夜里可疼你了?”
“呸,都别说,小心被夫人听见。”看着就口干舌燥。
“她的骨头真软,摔到地上像不痛那样!”
“为什么她的那么大,我的那么小?”“大馒头与小包子的区别!”
“我也想学她跳。”条给大朗看,必定喜欢。
“呸,浪蹄子,专门勾引人的,学她干嘛。”
秦素兰没想到两千两银子这般吸引人,那些头牌们个个拿出看家本领,让小姑娘们面如滴血,让秦素兰体会到什么是引火烧身!
这不能说的节目终于过去了!
跳舞的人出了一身汗,看的人也出了一身汗!
“回去路上多喝水,回去睡一觉明日什么都忘了!”秦素兰一个个安慰小姑娘们。
大气不敢喘的姑娘头脑空白,不知该回忆哪个舞姬的动作。
留下老叶处理后续事务,秦素兰带着小乖回家,红晕从未下小乖的脸。
秦素兰不打算和小乖多说,因为后面还有相关的教导。
“你先回院子,娘去看看你爹。”
“孩儿先退,娘亲早些安寝。”
“回去洗了澡再睡,知道吗?”
秦素兰进书房见里面没外人,将书房大门锁上。
刘涛听到锁门声音抬起头,边见妇人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秦素兰捧起他的头就亲下去,要得那么急切,那么激烈。
刘涛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被动为主动。抱住她狠压下去,上下其手。
将她抱到小床上,“发生什么事?”
这妇人今夜太过于反常。
秦素兰想想笑了,一把夹住刘大人腰身,“玩过头了!烧了把火,您得帮忙灭火。”
一语双关,知道她必定是在外面惹了祸,要他去摆平。
解开她腰带,“那就帮你好好灭火。”
他略带冰冷的脸,更让她“火起”,伸手揽住他脖子亲上他。吸着他唇,撬开他嘴,吸着他的舌头,咽着他的唾液。
翻身压在他上面,解他裤绳子。
刘涛拦住她的手,“你就这样等不急了?”
“我……”
难解释就不解释,话不多说直接上人,压上去。
三十多的女人,四十多的男人,战况比年少更狂野,小床吱呀响。外面的守卫不得不往外走几步。
次日清晨,刘涛与一些大臣步入皇宫。
“刘大人。”
刘涛站定回头,作揖,“杨大人。”
“刘大人,老夫昨夜听到一个好笑的消息,你可知道。”
52书库推荐浏览: 语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