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嘴角上翘,表示愉悦。她也跟着笑。
披头散发的夫人用她自己的身影盖住主子的身躯,给守卫们留下一幅静美的水墨画。
“主子。”林子里跪下两人,身上还带着血迹。
秦素兰从他身上离开,她早已经看清上山的两人的状况,知道她的美好的游历到此结束。
真的要结束了!秦素兰在亭子里等了一个时辰那边的交谈尚未结束。于是率先带着夜莺回山顶道观等候。
刘涛一去不复返,一连过了三天还是没见人。秦素兰喜欢坐在院子口看上山的路,或许下一刻转角的地方就出现了他。
“有消息了吗?”
“没有。”夜莺的话是这般的简洁。要是春草在必定说一啪啦的话来安慰主子。
“那必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然不会这般无声息。”
林子里传来鸟叫声,夜莺说:“有人来了,三个,不是主子的人。”
秦素兰站起来整理仪容,“是敌是友?”
“未知。”
不久小路口的转角处出来三汉子,步履不停,沉稳有力。为首的是一中年人,偏瘦,目光如炬,经历是个能杀之人。
“见过夫人。”中年人站在三步开外作揖。
“好。何事?”
中年人将信物送上,“夫人请看。”
她认出这是她夫君的方巾,上面还有她的绣印,三天前她亲自给他绑上。“要什么?”
能用这等贴身物件来做信物,要的东西总不会是简单的东西。
“药。”中年人很坚定。
秦素兰进去不久,抱出一个如同放胭脂的小盒子,递给中年人。“这是猛药,刘大人会用。要是刘大人不在或是其他你用水融化给他灌进去一颗即可。”
“夫人放心,刘大人没事。”
下山总比山上容易,三人三两步间不见了。
得了有用的消息,她就不会傻傻的等着。
一个人在山林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也不错。睡到自然醒,有人伺候,不用担心柴米油盐,看累了风景就想想那个人。
牛头山的林子没什么野兽,三五时跑出个小动物,采菌采花的她就欣赏夜莺徒手抓野鸡、兔子、松鼠的矫健身姿。
要是夜莺出了几个翻滚动作,或是其他高难度动作秦素兰就会鼓掌雀跃。当晚主仆二人享受美味野味。
夏季的夜晚除了下雨都会出现星月交辉,在月光下拿起香料添加在夜莺烤的野鸡上。烤鸡和果酒最是应景!
突然一种刺耳的鸟叫声响起,夜莺迅猛站起来快步拿披风扔给夫人。“敌人来了,要逃。”
当初刘涛带人出来也没带什么珍宝,只要将印章和户籍带好就行。两人从小门出,往道观去。
道长明显不是真道人,秦素兰去到时道长已经站在三清前,手里拿到不再是尘拂而是剑。如果道长不是夜莺的同类人就不会听懂外面的暗语,也不会做出准备。
“道长。”
“夫人请随老道来。”道长带着秦素兰往里走,从后门出去进后山。
回头观看见山下出现了浓烟,道长和夜莺仔细观察大惊。敌人放火烧山,山脚下四面八方都被火包围。
“夫人快随老道来。”
即使月光明亮,秦素兰还是步履维艰。
道长走到一处山缝停下,“快快进去。给下面的人一个暗号。”
秦素兰进第一,接下来是老道,夜莺断后。夜莺将一个信号打到天上,也进了山缝。
本以为是一个狭小的避难所,未曾想里面居然被挖了空。适应了好久才找看清楚物品。
老道点起火把,给夜莺一个,再用一块石头堵住山缝口。“里面走,左转有路离开牛头山,就是路滑了些。”
里面的道路十八弯,有好些地方冒进烟。不多能忍受,只是小道有水迹滑了路让秦素兰摔了几下。
秦素兰也能忍从未出声惊呼。累了就歇一歇,渴了就喝几口带着泥星味的山泉水。
拂晓,老道敲打玄武湖的边的某个院子。
里面的人急急忙忙打开门,门未开就传来子仁的叫声:“娘!”
子仁接到护卫的消息急急忙忙冲出去,没想到见到是衣衫不洁,多处青苔的母亲。
狼狈的秦素兰对儿子疲惫一笑。
“姑姑,你是怎么了?”跟在后面的昀均也惊呆了。
“快抱进去。”冬子大叫。
“夫人冒犯了。”到了安全地方夜莺就无须保存实力警惕外人,横抱夫人往里走。
能走到这里也是秦素兰的极限了!被抱着走也不是第一次,无所谓了!
“没事,姑姑只是累着了。睡一觉,吃些粥就没事。”
听冬子的诊脉情况,子仁就放了心。“怎么回事?”
夜莺只是将山上发生的详细说,但为何会出现那种猎杀一字没说。
子仁很失望,还是让青叶出去查。
当夜刘涛赶了回来,进门就听到里面的热闹的谈笑声。
秦素兰坐在主位,正对外门,刘涛一进门她就站起来了。
子仁见父亲满脸胡须,衣衫褶皱,知道父亲辛苦。不敢打扰,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正文 六十六、街头火拼
六十六、街头火拼
厨房做了一些热食,刘涛没吃完就已经躺下了。
吓坏院子里的人,幸好有两位大夫在。
“累晕的。大人大腿内侧有严重的摩擦伤,手臂上有刀伤。背肩膀上的箭伤不严重,不过好像中过毒,内里虚得很。”
紫阳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重伤累累的人,也够硬居然抗着回来。
刘涛带回来的人也累了,秦素兰不好意思去问,只好等躺着的人起来再问。
“今夜有娘守着,你回去睡吧。”
半夜刘涛醒来吵着要喝水,秦素兰给他灌了一壶水才罢休,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他拉着她的手不让走,虚弱的说要上茅房。
这个问题真没想到,原是想着给他解渴,可是解渴的后面还有一个副作用。
“我扶不起您,得要去找个帮手,您先把我放了。”强力拔掉他的手。
刘涛抓住她的衣摆,虚弱的说:“夜壶。”
还有什么办法?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只能将就了!虽然是夫妻但真的没有碰过那东西。
“夜袭……”外院的人大喊一声。
秦素兰就听到乒乒乓乓的打架声,将披风穿好,再将他扶起要背他离开。
子仁敲门进屋,不敢点灯,黑暗中见母亲如此急忙上去帮忙。
子仁年纪小,力气也小,秦素兰不让他靠近。“去将你爹的东西收拾好。”秦素兰指的是那些被放到枕头底下的东西。
“来不及了快走。”青叶过去接过主子,和后面进门的二管家扶走。
秦素兰拉着子仁急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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