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露养伤过了两日,赫连荀外面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了,因为在东越没人真正见过赫连荀,所以他直接以真面目示人,身份文书事临时找人伪造的,是个外地带着家眷过来做生意的商人。
那个商人在东越当地也不会随意编排出来的,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因为受过赫连荀接济,如今愿意把身份给他帮个忙,过后他一家赫连荀也会安全地护着离开临阳。
儒商在东越地位虽算不上高,却也是不好欺负的,第一遍城门口的盘查就是简单地掀开帘子看了一遍里面的家眷,在炽炎塞了一把银两以后,没过多的为难。
儿刚刚那马车上,坐着的就是穿着下人衣服的白露和洛倾,还有两个不认识的面孔,脸上都特意化了深沉一点得妆容,看上去皮肤黝黑又显老气,那个士兵那些画册对此着看了一遍,没看出什么来,也就放行了。
赫连荀坐在前面一辆马车上,瞪检查完了才笑吟吟无害的说道,“几位大人辛苦了,这大热的跳还得当差,给各位大人准备点凉茶银两,大人交班了,也好轻松一番。”
这般客气着,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的人流上前,给前面的几个官差一个荷包,沉甸甸的,那接过的人拿着掂量了几下,在哪儿夸了赫连荀几句,无非就是感谢的话,虚伪的客套,可他到头来哪怕刚刚看过文书,也连那个赫连荀伪造身份的名字都没记住。
这一关算是过了,洛倾松了一口气,身旁的白露已经吓出了一身汗水,额头上都汗津津的,洛倾取了手帕让她自己擦一擦,闭上眼睛微微出了一口气。
马车外面炽炎打扮成的那个马车架着马,缺还没完全放松警惕,哪怕出了城门,路两边还是有官差在看着,还有许多路边摊位摆放着,睡也不清楚那些商铺里的人,到底是官差便衣人还是别的。
所幸,一路安全走过了城门的那个位置,什么危险都没有,而离开了东越以后的洛倾并不知道,就在洛倾离开东越的前一天晚上,展怀安在太子府遭遇了刺杀。
虽然最后苏眉给他挡了一下,但他依旧伤得不轻,而那个在太子府伤了人却还全身而退的,除了洛言铄还能有谁。
☆、第166章:炽昕的心思
太子受伤,全城搜查太子妃的动静自然也就停了一下,而洛言铄有一点跟展怀安一样的就是,不相信洛倾真的死在了掖庭司,洛倾有多聪明狡黠他是见识过的,再说了之前遭遇的所谓刺客,有可能是救她离开的人,这般想着,洛言铄也就吩咐了下去,让手下的人抓紧找到洛倾。
查清楚她进掖庭司的1;150850295305065来龙去脉,还有弄明白她现在跟谁在一起,是否离开了东越?其实洛言铄还想等着洛倾回偏院去找他,可是他心里也清楚,洛倾这下只怕还以为他在跟着李苏学功夫了。
他学什么功夫,当初还说什学好了去保护她,如今却一点事情都不了,甚至连她是生是死都还不清楚,他凭什么说保护她。
这般想着,洛言铄站在偏院的房间里,以前他和洛倾经常见面的地方,手握成拳头,狠狠砸在了墙壁上,眸中的神色阴冷沉闷的不像一个还不到十五的孩子。
而洛倾和赫连荀一行人,安安稳稳一路走到了城郊,过了树林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天快黑了,也就下马车休息一段时间,洛倾和白露都在马车里没下来,而一路就坐在她们对面的炽昕,一直神色阴郁,见两人都不下车,她也就跳了下去。
这一路她真是越看洛倾越觉得不顺眼这就不说了,因为她宝贝自己的婢女,主子就让她贴身照顾那个丫鬟,该死的,她炽昕替主子经营一品香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当成老妈子对待过?
再多的不满炽昕也只能埋在心底,在赫连荀面前哪怕她再自视清高她也只是个下属。
城郊这边风景不错,洛倾掀开帘子就注意到,这里距离上次她把洛言铄给的东西埋起来的地方,并不远,这般想着洛倾心思就躲转了几分。
洛倾轻声提议道,“这里景色不错,不如在这里停留几日,反正都出城了,他们不会追来的。”
跟洛倾一起待在这种地方,赫连荀自然乐意,声音都轻快了许多,“既然阿倾喜欢,那我们就多留几日,反正没什么要紧事情,再说也不急一时。”
洛倾听他这话,却是眉头微微一皱,心底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一般,让她整个人心绪都有些乱,眸色沉了几分,她装作随意地问到,“赫连皇子也这般清闲吗?”
赫连荀仿佛没看出来洛倾的脸色沉了一般,翻身下马,将随身的水壶递给洛倾,随意地说道,“什么事也比不上阿倾重要啊。”
他分明是一副玩笑的口吻,洛倾却认可真,盯着他递过来的水壶,没伸手去接,神色更多了几分清冷,“赫连皇子可能弄错了一些事情,看来我也不得不说明白,我同意跟你一起出城,不过是无路可去,而我也给了你相信的报酬,黑市的生意往后都让你三分之二的利润,我们并不是一路人,还是分开的好,你有你的国仇家恨要去处理,我不过想带着白露远离纷争,过安稳的生活。”
赫连荀举着水壶的手微微下沉,面色也冷了几分,眸色种似乎带了几分受伤,却没说话,他身后的炽昕站了出来,望着面前的洛倾神色轻藐,“洛小姐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让人震撼,我家主子为了救你,损失了多少弟兄在掖庭司里,你倒好轻轻松松一句利润就还回来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般重利,我们主子……”
“炽昕,退下!”赫连荀听不得那些话,回头瞪了炽昕一眼,神色冷然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洛倾目光落在炽昕突然由白转红,最后彻底黑沉的脸上,她咬着唇瓣,似乎不满意洛倾的话还有很多,却委屈地看着赫连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洛倾冷冷地笑了起来,“一个下人也敢在主子们说话的时候随意插嘴,还真是好教养,这是我跟赫连荀得事情,与你有何相干,想打抱不平也比找我,我可不像你家主子那般怜香惜玉。”
炽昕一路上根本就没把自己和白露放下眼里,她看白露的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藐眼神,洛倾可是忍了一路,偏偏这时候她又突然冲上来找不痛快。
炽昕纵然心头有再多对洛倾的不满,在赫连荀的那低声训斥里面,也楞是不敢多嘴,只能委屈地捏着拳头,退到了后面。
洛倾神色冷静下来,目光微微上扬着,避开不去看赫连荀得眼神,“赫连荀,我很感激你这次帮我,以后你如果有用得着我洛倾的地方,我一定倾力鼎助,只是认识这么久,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该很清楚,若我是个甘心男人背后的女人的人,我何必费劲心思离开展怀安。”
洛倾一直都很冷静,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感情的波澜,赫连荀突然就找到了陆宴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真是像,说着伤人的话却能平静如斯。
说到底其实不过不在意吧,对心上得人是如何都狠不下心的,就像他如今一样,哪怕他说得再难听,再明明白白地阐述想离开自己,他依旧生不起气来,这或许就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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