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刁蛮女_雁紫【完结】(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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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高苦笑:“行了。我都说了,不用看望。她,她明天就好了。”

  吴师爷就纳闷了:“到底是什么病?”

  涨红脸半天,老高憋出:“女人病。”

  “哦?”如果是女人病的话,那几个大老爷们还真不好表达关切之意。

  偏偏大林家的过来添汤水,耳尖全听了去,就惊异:“翠平娘生病了?没看出来呀?今早我打门前过,还看到她满脸春色的呢?”

  老高嘴角歪了歪:“不可能!她累的都没起床……”

  “累?没农活呀?”大林家的嘴快疑惑:“老高,就算是你二当家的,也不信瞎说蒙人。”

  “我哪有瞎说?”老高郁闷的一拍桌子。涨红脸:“我说大林家的,你才是眼花吧?”

  大林家的就急眼了:“我眼神好得很……换儿,过来。”说着,招手把忙的四脚朝天的蔡换儿大声叫过来。

  蔡换儿被陈嫂支使的在别的桌上招呼,听到这一桌在招唤,屁颠颠的跑过来,先眼光一溜刑元绍,冲着大林家的笑:“大林婶,啥事呀?”

  “你跑趟腿,给翠平他娘送早饭去。”

  老高虎眼一凛。

  刑元绍和师爷却同时点头,觉得:“不错。徐嫂若累病,又卧床不起的话,是该送饭去。老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媳妇竟然卧床累病,你倒好,在这里大吃大喝……”

  “我没有……”老高欲哭无泪。

  蔡换儿却听话的应了,立马就装了一个食盒。

  老高想拦吧,又没过硬的借口。

  “徐嫂子。”蔡换儿在篱笆栏外高声喊。

  隔壁老妇在自家屋檐下瞅着,接话:“做什么呢?老高媳妇洗衣去了。”

  “啊?”蔡换儿下巴一掉。

  说词完全对不上,猫腻太多了。

  于是,蔡换儿就隔着牵牛花篱栏跟老妇套近乎。

  老妇就是金大娘,话多嘴杂。知道她是新近在山寨后厨打杂的丫头。也正愁没机会好好结识下这位令泼妇团失了颜面的新人。

  二人一拍即合,话题滔滔展开。

  金大娘的重点是扒拉蔡换儿祖宗十八代底细。蔡换儿主要打听徐氏到底是累病还是如大林家说的满面春色休假一天。

  互相口舌来往,金大娘没能挖崛出蔡换儿的往事。因为她都推不记得了或者是太悲惨不想重提。

  倒是蔡换儿问起徐氏的事,金大娘就直挤眼:“哪有什么病呀?活蹦乱跳呢,早起我还看到老高媳妇送娃上学堂去。”

  “可是二当家的说她累病在床……”

  金大娘眨巴昏暗的眼睛,撇下嘴:“啐!什么累病在床,一把年纪了也不晓得节制。昨晚那动静说出来简直……”忽然意识到蔡换儿未嫁人的少女,再怎么碎嘴,也不能当着姑娘家说太露骨了。

  “哎呀,不说这个了。换儿姑娘,进来喝杯水吧?”金大娘及时改正。

  “行呀。”蔡换儿笑眯眯应了。

  金大娘那下半句没说完,可她全听懂了。

  没节制,又闹的动静大,这还用说,肯定是两夫妻滚床单呗。正儿八经两口子,又在自家,谁管得着呀。

  “来,坐,喝口水,一会老高媳妇就该回来了。”金大娘让她入院,坐到屋桅下。

  “谢谢。”蔡换儿客气极了。

  徐氏很快洗衣服回来,蔡换儿赶紧迎上。

  她留意到徐氏走路有点跟往常不太一样,眉梢眼色含春藏嗔似的,平添几分女人味。

  猛的,蔡换儿脑海中掠过某个片段:老高抢了她调给刑元绍的果汁。

  而这杯果汗她放了从桂花那里拐弯抹角讨来的能令人兴奋的药草。难道是……

  第60章 重大发现

  不可能呀?桂花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会有类似‘春’药的东西呢?而她虽然存着扑倒刑元绍的卑鄙心思,却没想过头一次使用这么生猛的药呀?

  哪里不对?

  蔡换儿自作主张代表刑元绍和皮大姐等人送上慰问话及早餐。

  精明稳重的徐氏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道了谢,怪几句老高不会说话。又补充:“昨儿下山这一趟也的确是累了,早起就懒洋洋的。想着这两天没别的杂事就偷个懒请天假,请知,倒闹的叫你们担心了。替我谢谢大当家。”

  “我知道了。”蔡换儿笑眯眯点头。

  这种私事,上不得台面,本来就该掩饰下。说了请假,原因是累着了。本来正常。偏大林家的跳出来搅混水,不然何至让徐氏这么难为情。

  回来汇报,刑元绍和师爷都没在意。反正假也批了,也请人关心过了,就这样吧。

  倒是大林家的,得意洋洋:“我就说嘛。翠平娘看起来春风满面的。”

  没人接腔,大林家的就没有再得瑟下去。

  收拾碗筷回后厨,蔡换儿心事重重的。

  她在思索:桂花给的药草,到底是什么?不是只含有兴奋成分吗?怎么兴奋成那样子?

  当务之急就是再去讨要一点,然后再做试验。

  忙完活计后,皮大姐等人都在穿堂吹风,小癞毛背着筐打猪草去了。蔡换儿也抽出空来,一溜烟就来到桂花家。

  桂花家的院子里,来弟一个人扫地。小小年纪,很认真的清扫院子。

  “来弟。”蔡换儿笑嘻嘻喊。

  来弟抬眼,黑黑的眼睛亮了下:“换儿姐姐?”

  “就你一个在家呀?”换儿慢慢走进来。

  “嗯。娘带着二姐去菜园了。大姐扯猪草去了。”

  换儿压低声音小心:“你爹呢?”

  来弟朝西屋呶下嘴,也轻声:“还没醒呢。”

  “又喝酒啦?”蔡换儿直摇头。

  来弟垂下头。

  摊上个一事无成还爱喝酒的爹,感觉好丢脸。

  “对了,来弟。问你个事。”蔡换儿拉着她走到院子一角。

  来弟乖巧又怯怯昂头:“你问呀。”

  “你姐,给我的那种药草,家里还有吗?”

  来弟莫名其妙:“什么药草?”

  “就是昨天……”蔡换儿好不容易给五六岁的来弟说清楚了来意。谁知来弟却偏着小脑袋,想了想:“我娘哪有屯药草?没有呀。”

  “可是,我听小毛说,有一次村里有小朋友闹肚子,师爷和老牛叔都不在,是你娘一碗龙汁下去治好的。”

  来弟却天真笑了:“不是呀。我娘就是在我们头疼脑热扯点杂草煎些苦药给我们喝。可不敢给别人家也煎药呢。”

  “但是……”

  “那一次,是我大姐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让我娘带过去的。”来弟说出真相。

  蔡换儿眼珠一突:“桂花?”

  “嗯。我姐呀,认得的草药比我娘还多呢。”来弟想了想:“说不定又是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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