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请自重_释笑【完结+番外】(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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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家可没有这样的孙子!”苏珍川带着一斗笠骑着骆驼而来,他的身后亦跟着不少身着黑衣功夫极高之人。

  “珍川弟,你这是何意?”万俟微问着。

  “你姓万俟,苏家可不会承认废物为苏家人,杀!”苏珍川冷声道着,四周杀意尽现,狂啸的风声卷起来一阵阵的沙浪。

  万俟微长眼一眯道着:“你这是何意思?若是本王死了,苏家可没有了北漠。”

  黑衣人从四周而围上。

  万俟微自骆驼上而下用腿脚功夫拦阻着黑衣人的攻击。

  数十招都没有个输赢。

  “爹爹。”万俟咸小奶音发出尖叫之声来。

  万俟微一看万俟咸已在苏珍川的手中,且有一根簪子抵住了小脖子。

  “想不到你的功夫竟如此之高!”苏珍川道着。

  万俟微看着苏珍川道着:“苏珍川,我可是苏家长孙!这咸儿也是苏家的血脉。”

  “苏家从不要废物,长孙?本官才是正宗长房长子,你的名字可在苏家家谱之中有过?

  苏家才不会有这种不男不女的灾星作为长孙,你二人已是废人,留着给苏家是个祸害,且你又是端午出生的灾星苏家自然饶不了你们。”苏珍川手中的簪子往着万俟咸的小脖子里刺了一点进去。

  万俟微看着脖间一抹血大喊道着:“苏珍川,你可还有一点人性?苏家,苏家尽是如此待我!亏我替苏家做了若此多事,为了苏家我亦断情绝爱,结果,结果却是落到这个下场。”

  苏珍川凉薄道着:“怪只怪你无用,苏家的宝物这些年来你都寻不回,这下子又被大印朝廷夺了那个地方,夺了那宝物。”

  “苏珍川,这是你自己来的,还是祖父的命令。”

  “你哪里来的祖父?诛杀北漠新王自是苏老相爷的指令了。”苏珍川说着,“你杀了自己,我便放着小儿一条生路。”

  万俟微脚一跺,便将地上的剑给震起,挺着胸膛往剑前刺去。

  一瞬之间,这剑便被人给夺住了。

  顾剑将剑放在背后道着:“苏侍郎可别丢了大印朝官的脸,放开万俟小王子!”

  没有想到这苏珍川这么快就从边境处赶来,幸好他赶来得及时,否则又要领罚了。

  苏珍川收回手中的簪子道着:“顾相爷连苏家的闲事都要管?”

  “我家相爷让我劝你一句,你的兄弟姐妹是何下场,日后等你的糟粕事情传开来,你的下场会比他们更惨些!这闲事我家相爷便管定了。”顾剑将万俟咸抱起说着。

  苏珍川眯着眼说着:“本官清白做人,走!”

  顾剑看着苏珍川带着众人撤离,把万俟咸抱在手上道着:“我家相爷要我跟你说一句,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处,这万俟咸命中有贵重之人愿意养他一生。

  日后就是贵人的亲生儿子,会好生养着的。”

  “顾延就不怕我回去杀了他?”

  “没了苏家,我家相爷根本就不用怵你。”

  ☆、第二百四十章 银砖造屋

  “我家相爷又说了,你万俟微做的恶也不少,且北漠众臣亦饶不了你,如若要去贵人府不废去功夫隐姓埋名怕会招来灾祸。”顾剑道着。

  “那劳烦你给我废去功夫。”万俟微眼中的恨意退了一个干净。

  顾剑纳闷道着:“你就那么快认输了?你的功夫那么高深,寻名医将手医好,日后定又能做一方之王。”

  “万俟微此人已是人人嫌弃,既然世间再没沙飞扬,那我从她身上偷来的功夫也不该再有。

  废了吧,日后也能好好服侍贵人。”万俟微嘴间含笑道着。

  他看见了,远处一骆驼之上,贵人身上一袭玄衣飘飘,一如初见。

  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有了一道可怖的疤痕,没了以往的美貌却多了几分韵味。

  苏家既是不要了他,他又何必再为嫌弃他的人做事,倒不如做一个逍遥的管家,为自个儿而活着。

  “您要走,还得让我家主子能给苏相爷一个交待才是,否则日后你的麻烦必定会不断的。”顾剑看着万俟微的手道着。

  万俟微不解地问道:“你还要何物?”

  “您的一只手,总得让旁人信了你死了才是。”顾剑手起刀落。

  万俟微大喊出声,散尽了一生的功力。

  沙飞扬连连从骆驼之上翻身而下,对着顾剑道着:“顾少侠,你这是做什么?”

  “我家相爷是念在女主子份上给你二人新生,你二人若是活着我家顾相爷交不了差,留下这手也好让我家相爷交差。”顾剑摇了摇手中还流着血的断手。

  万俟微忍着要晕厥过去的疼痛,半跪着说道:“那就多谢顾相爷了。”

  沙飞扬抱起一旁已被吓晕过去的万俟咸道着:“顾少侠,相爷如此为我等考虑思量,那我也该礼尚往来之,咸阳林村有一庭院,偌大的院子皆是有银块建造,连房梁也是平民不可轻易使用的金丝楠木。”

  “银块建造?”顾剑一愣,却也道着,“多谢你了。”

  顾剑抱着断手离去。

  万俟微看向沙飞扬脸上的疤痕道着:“你,还活着?”

  “咸儿还小,我又怎得舍得死去,倒是你,你真愿意舍弃苏家长孙之责,这北漠之王?”沙飞扬问着。

  万俟微低头咬唇道着:“你可还愿意留下我?可会嫌弃我是一废人?”

  沙飞扬摇头道着:“我从未嫌弃过你,这一次顾延不动一兵一卒就得了北漠,又得了宝物,我定也不会让他活得安乐,当做是报你一手之仇了。”

  “飞扬,顾相爷他还是帮了你我不是吗?”万俟微说着。

  “虽是帮了,可也害了。”沙飞扬拍了拍孩子之背道着。

  咸阳自秦汉以来向来是京畿重地,佘笙在那处屯了这些银两,她可就不信顾延会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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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洲里头,漠茶树下。

  一年约五十花白了发丝的老人折下来一片叶子,含在口中微微一品,对着佘笙道着:“东家,据在下所瞧这就是北漠茶典之中记载的已灭绝了多年的漠茶。

  竹简之中记载,漠茶行同鹰喙,与中原雀舌好茶形不同,虽无咱们茶坊之中那等上等的品种优良好饮,味道也为中原人之人不喜,但却也是精茶。

  据茶典记载,这茶有舒缓头疼止呕之功效,又可在沙漠之中培育。

  用不着如同越茶龙井那般好生伺候着,这漠茶一年四季皆可采摘制茶,含在口中能止渴生津,在这茫茫大漠之中可比水一般珍贵。

  且据在下在波斯国游历时所得,这漠茶在波斯民间黑市之中还有保存良好的,一两茶叶达千两银,在下有些品过一回,与此茶是一模一样的。”

  佘笙听着以城茶坊管事所言,在扶手上边轻敲着道:“这如何采摘,如何制茶,典籍之中皆无记载,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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