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金光闪现的频率,极低。
一旁的一名宫女,似乎是察觉到了异样,再靠近之后,发现这里一切正常,看不到丝毫的反常之象。
“怎么了?”
宫女摇摇头,一脸的疑惑,“我刚刚好像是看到这里有金光闪过。”
小内侍的眼睛微眯,随后浅笑,“姐姐必然是看错了。若是有金光闪现,咱们这大殿里门窗紧闭,必然是会格外显眼的,又怎会毫无所觉?”
这话说地有理。
宫女歪头再看看了那东西之后,最终还是掉头去擦拭其它地方了。
倒是那名小内侍,一脸担忧地看着先前冒出金光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胆战心惊道,“我的小祖宗,您可千万不能再闪了。再闪,真的就要藏不住了。”
原来,不是这小内侍不曾察觉。
而是察觉了,一直假装不知。
甚至,还曾有意识地将众人的注意力给转移,否则,这样的异象,必然是要直达天听的!
这一夜,小内侍都不敢睡,生生地在此守了一夜。
直到天亮,才开始打起了磕睡。
不过,当他抬手摸了一下之后,脸上的忧色不见,反倒是笑了。
“凉了,不再是温的了。看来,这位祖宗已经离开了。”
于是,长舒了一口气,再左右看一眼,寻了个地方,被觉去了。
再说云暖一行人,顺利地抵达象州之后,才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变了。
平阳侯正式由程安邦接任,统领象州府。
而他的叔叔一家,则是仍然被安置在了平阳侯府,只不过,程安邦为了安全起见,选择了软禁的方式。
当初程妙妙在善堂里的举动,直接就被他拿来当起了把柄。
不管当时程妙妙针对的人是谁,在场面混乱的情况下,却抛出毒粉,无论是谁,都会以为,程妙妙有意谋害安氏。
虽然现在程妙妙死了,可是这样的大罪,绝对不是只要一个人的性命就可以的。
更何况,程家的数位族老,也都不是吃素的。
当然,程安邦现在能坐稳这个位子,还得感谢云暖。
要不是她当日大开杀戒,将程三以及他身边的高手都直接斩杀,那么,现在他与二叔之间的权利争夺,可就势均力敌了。
是以,当程安邦得知云暖一行人再次出现在象州府的时候,便直接将人请进了平阳侯府。
苏白和云暖的身分,已然不必再隐藏,苏白也再次戴上了那顶昭示着他身分的面具。
“当日不知是云公主,实在是失礼了。”
当时不知情,可是事后,自然也就知道了。
特别是,当他闻讯赶去城外时,看到了程三等人的死状,着实吓得不轻。
后来还是他二叔精神错乱一般地,一直说着云公主杀人了,云公主是杀人狂魔这样的话。
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地查到云暖的身分。
“程侯客气了。”
既然人家知道了,云暖也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反正现在她体内的月残花已解,也没有什么顾虑的了。
“实不相瞒,当日令堂弟竟然敢暗害于我,若非是当时有师父在身边护着,只怕,我早已身中剧毒了。”
云暖不好讲出实情,只得略做改动。
程安邦自然也知道定然是程三做了什么过分之事,不然,云暖怎么会一怒之下,痛下杀手?
“说来惭愧,今日到象州,我们还是有一事,要烦扰程侯了。”
“公主请讲。”
云暖将小五受伤一事讲出,然后又将自己需要的几味药材也都写了个单子。
程安邦看过之后,微微点头,“这上面,大部分的药材我侯府都有。公主请稍候,我即刻让人去取。”
“有劳了。”
最终,只缺了一味药。
苏白看过送来的这些药材之后,倒是有些欣慰,“比我想像中要顺利得多。”
他原以为,平阳侯府能拿出七成的药材就不错了,没想到,最后只是缺了一种。
如此,倒也好办了。
“奇然,你留下来照顾小五,我和暖暖去火焰谷寻找草药。”
“公子!”奇然听闻他们要再去火焰谷,自然是有些担心。
小五也连忙出声,“公子,我没事,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让奇然跟你们同去吧。”
云暖看了一眼小五,再狠狠地瞪了奇然一眼。
这一次,奇然倒是开窍了。
“既然有公子陪着小姐同去,那我就留下来照顾小五。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总算是说了句能听的话。
云暖嗯了一声,次日一早,又与程安邦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之后,便与苏白离开了。
苏白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奇然和小五的情况。
毕竟,这象州府,也不是没有他们的人。
再说了,如今平阳侯府做主的是程安邦。
只要他不蠢,就一定不会与逍遥公子做对。
云暖与苏白再次进入了火焰谷。
两人的身上仍然穿了上次的冰蚕丝所制的衣服。
这一次再进来,云暖的感觉,又明显有些不同。
因为这一次,她不是来给自己找解药的,而且,她体内的月残花已解,自然而然地,身体状态也就不一样了。
“师父,我们是不是要到前面的那片林子里去找?”
他们这次要找的,不是那种种地在地上的药草,而是一种特殊的植物的枝叶。
此物并非是生长于地上,而是习惯寄生在某一株大树上。
两人进入密林之后,就直接掠至上层,然后开始寻找草药。
一个时辰之后,苏白顺利地拿到了药草,之后,还注意到了树下,似乎是还长有月残花和阳生草。
从这小体形上来看,而是刚生出不久的。
目前也只是比发芽期,好了那么一点点。
苏白挑眉,直接就将阳生草挖了出来,然后丢进了云暖的空间手镯里。
“师父?”
“你的空间里有再生泉,先让它在你那里养着。指不定,以后还会再用得上呢。”
云暖顿时黑脸,一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恐惧和担忧,就恨不能将所有的月残花都毁掉。
现在被师父说以后还用得上,心里头自然又有了阴影。
“好了,没说一定是你用得上。”
看得出她的不痛快,苏白没忘了小小的安抚一把。
“师父,你看那边!”
苏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好像是那边的土壤有些泛红。
云暖哎哟一声,吓得苏白立马回头,“怎么了?”
云暖一手捂着胸口,然后有些不可思议道,“我刚刚好像是感觉以玄水珠在我的体内跳动!”
苏白微怔,随后想到了玄水珠与烈炎珠都是灵物,难道是这两者之间有所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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