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她这里,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地训练出一支强大的防御力量。
其实,一般来说,驻守于边关的,大都是一些普通的壮劳力。
有的人,可能是武者,或者是大武师一类的,这是绝对称不上高手的。
若是能整体提升军队里的实力,那么,至少边关方面,就安稳多了。
这一点,哥哥应该是最在行的了。
如今月流木在辽城镇守,而现在那边驻军的训练方法,都是沿习了之前云寒所留下的。
这一点,月流木做地很好。
撇开这些,烈国其它的几大关口,目前也都在加强练兵。
不仅如此,如今的国武学堂,也是办得有声有色。
就算是不能让所有人都成为武尊,至少,可以提升一下国民的身体素质。
云暖这么想着,倒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为了烈国操心太多的。
有父亲和哥哥在,烈国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只是尽最大努力,训练出一批忠诚且实力过人的强者来就好了。
苏白进来,看到正在走神的云暖,笑了一声,“不累?”
云暖被这一声给吓了一跳,“师父?”
“我以为你应该睡着了,没想到,进来却看到你还在用功。”
特意加重了用功这个词的语气,云暖有些不自在了。
“这两个月闭关,你都有了什么长进?”
苏白看得出来,云暖还没有晋升到第六层,丫头应该是有些急了。
“还好。内力方面,我觉得浑厚了许多。只是,想要晋升,似乎是还差了些。”
“嗯,的确如此,越到后面,你想要晋升所需要的内力就越来越深厚。这次闭关两个月,倒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师父,明心镜为了自我保护,竟然可以布出幻阵。您觉得,它与我布的幻阵,哪个更厉害?”
苏白的眉梢跳了跳,感觉这丫头又要搞事情。
“怎么说?”
“我想让镜灵帮我布阵,我在幻阵中修炼,感觉实力能提升地更快!”
苏白听她一说,也想到了最初云暖遇到这明心镜时的情况。
明明就是镜灵设了阵法来困住她,没想到,源源不断的内力,却都被云暖给吸进去了。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或许可以试试。
“等不相干的人都离开之后,我们再做打算。明心镜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为安全。”
“是,师父。”
两天后,宋承恩带着雪璃落先离开了,两人没有回王都,而是去了飞流城。
既然有了婚约,两人总要各自回到家中做些准备。
而且,雪璃落现在自立门户,还是雪家的当家人呢。
宋承恩是宋家未来的继承人,他的妻子的人选,自然是不能马虎的。
虽然说得到了家人的肯定,可还是应该回去一趟的。
又过了两天,云寒也回到王都了。
他倒是不想走,可是父亲的传音是一道接着一道的。他害怕自己再不回去,父亲能将派了御林军到明山来。
这人都一走,确实是清静了不少。
姬丰这边,所有人的实力,也都稳定了下来。
“姬丰,现在带着他们,回到玲珑山庄,去找姬牧。平时与他多交手,对于你们提升实力有好处。”
“是,小姐。”
“还有,在人前,你们尽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将气息内收,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一名武尊高手,明白吗?”
“小姐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玲珑山庄离王都并不远,也不过五十里地的距离,若是王宫出现什么意外,他们也能及时赶去。
再则,让他们去玲珑山庄修炼,也能避开王都的一些耳目。
这下子,整个明山算是彻底地清静下来了。
云暖和苏白到了山顶上,开始试着用明心镜来提升实力。
云暖将自己的想法一说,镜灵倒是不乐意了。
“主人,上次被您吸走了那么多的内力,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恢复的。现在您的实力提升了,再想要晋升,自然是需要更多的内力。我怕我会被你吸干的。”
云暖的嘴角一抽,“让你布阵就布阵,废话怎么那么多?再说了,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吗?除了当一个摆设,你说说你还干什么了?”
镜灵觉得自己的镜格被侮辱了。
他就算是生得再美艳,那也只是一面镜子呀。
主人不将他拿镜子照,还能做什么?
主要是主人现在也不去找鲛人呀。
镜灵倒是想要再嚣张地顶撞回去,可是一眼瞥到了一侧的那尊大神之后,立马就瘪了。
这位连地狱之火都知道,想要整死自己,只怕是分分钟的事儿。
所以,还是识趣一些的好。
在强者面前认怂,不叫懦弱,那叫聪明!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镜灵一面安抚自己,一面开始琢磨着,要给主人布一个什么样的阵法。
一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想给说出来了。
云暖瞪大了眼睛,“你竟然还可以自己布阵?我一直以为这是你的缔造者直接弄进去的。”
镜灵翻了个白眼儿,哼了一声,“本镜灵可是相当地高大上的。主人您别再摆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了,我会看不起你的。”
云暖一噎,这是被一面镜子给鄙视了?
要不要这么跩?
“那行吧,现在说说看,你都会什么阵法?”
镜灵咳了一声之后,竟然真的就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了。
等到他到了二十几种的时候,云暖实在是受不了了,“打住!你就用比上次那个阵法稍微再高级一点点的就可以了。”
再这么听下去,估计她要睡着了。
镜灵的话被打断,还有那么一丢丢的不高兴。
不过,谁让这是自己的主人呢,没办法。认命吧。
于是,镜灵连个招呼也没打,直接就开始布阵了。
结果就是,云暖完全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呢,就已经入阵了!
要不要这么快?
云暖恨不能将镜灵给骂个狗血喷头。
不过也知道,现在骂他,还真的是无济于事了。
还是想想,自己怎么出去吧。
云暖叫了几声师父之后,发现没有任何的回应,大概猜到,这次的阵法,应该是将自己的声音都给隔绝了。
或许,师父现在在外面,可以看到自己,却没有办法回应自己了。
叹了口气,还是先走吧,找到阵眼,才能顺利地破阵。
其实,云暖倒没想着一定要将阵给破了,只要自己能出去就好。
免得到时候那面镜子又来跟自己哭诉,说是又要多久才能养好了。
云暖心底轻嗤,不就是一面镜子嘛,有什么好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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