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讶异:“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凶手。
李丞谨眉峰一挑,道:“赵丞相的干儿子死在东都县内,他第一个迁怒的就是白县令,即便是真凶找到,他也会找到一帮人为他儿子陪葬。如果赵丞相知道凶手是县衙内的人,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他转身就走狡黠的双眸露出笑意。
白县令听完后一拍大腿差点没忍住又哭出来。锦瑟急了,连忙上前追上他的步伐赔上笑脸:“大人,您一定要帮帮我父亲,他是一个好官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好歹,好歹您也是我的义兄啊!”她说完后就感觉有点心虚。
李丞谨瞬间停住了步伐,深邃的双眸内布满了柔情:“贤弟当真喜欢我这个义兄?”
她连忙点头:“真的,我是真心的,我的心肝脾胃肺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仁兄,我”她话音还未说完,他就伸手把她紧紧的抱进了怀内:“本官就知道你是真心的。”
她心慌起来。暗想:莫非他有龙阳癖好?或者,他知道她是女子喜欢她?可是史地芬说他们在京城有过节,但是转念一想史地芬那小子连她都敢杀,骗她轻而易举。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仁兄,我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李丞谨缓慢的松开她伪装惊异道:“瑟儿,你该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和婚约吧。”
她惊吓的退了两步:“山盟海誓?婚约?你在说什么啊?”
他眼睛一米,表情瞬间变冷:“你该不会忘记对你我一见钟情,为了见到我你更是死缠烂打对我紧追不舍,甚至放下女子尊严天天在我家门口蹲守吧!如果贤弟找借口说根本不记得我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我伤心了,就只会以报复发泄伤口。贤弟,你确定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和婚约?”
第七章
锦瑟听的是目瞪口呆,嘴歪眼斜的愣在原地,看着他嘴边高深莫测的冷笑,她硬生生把实话咽进了肚内,失忆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老爹年纪大了,胆子又小经不起大风大浪,所以她不能让她老爹陷入危险之中。
垂眸间她看到了他手心的伤口,想起了他徒手帮她接住刀刃她的心就莫名的一动。偷偷瞥了他两眼越发的感觉他好看起来。这样一位人中龙凤竟然和她有过山盟海誓,若不是她以前真的死皮赖脸的纠缠住他,恐怕他还真的不会看上她。那她为何不给他和自己一次机会呢,毕竟这是最好的选择,两人试着相处一下未尝不可。
释然后,她笑嘻嘻的道:“仁兄,我以前说过的话做梦也未敢忘记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他搂住她的肩膀诡异的一笑:“为了弥补我们之间错过的时间,我们回京立刻成婚。”
锦瑟听后立刻炸毛:“成婚?”他眼神一暗低声道:“你不同意?难道你想反悔?”锦瑟立刻摆手摇头:“没,没有。”只是,这进展太快了吧!
李丞谨眯了眯眼发现远处偷看的人后,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我知道你只是害羞而已,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躲在角落内的白县令听完后拍着大腿就跑了出来,指着锦瑟就痛哭起来:“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不能用自己的清白来讨好国舅爷啊!”
锦瑟惊慌失措的就要解释,李丞谨伸手把她抱进了怀内看向白县令承诺道:“白大人,您不必伤心,我已经与锦瑟私定终身,回京就会和她成亲。”
白县令一听立刻止住了泪水:“什么?你要娶我女儿。”他双目圆瞪,表情极其的狰狞。锦瑟暗喜,老爹疼她在东都县是有名的,曾经多次放豪言绝对不会把她嫁出去。
就在锦瑟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时候,白县令双手击掌开心的在原地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欢呼:“太好了,太棒了,我女儿嫁给了皇帝的小舅子,那可是一品刑部尚书,我再也不用怕别人欺负我了。”手舞足蹈过后他连忙上前握住了李丞谨和锦瑟的手掌合在了一起老泪纵横道:“大人,委屈你了,我女儿嫁给你后一定会遵从三从四德听您的话的。您娶了她后一定要好好的待她。”
李丞谨紧紧的握住锦瑟柔软的手心信誓旦旦道:“我绝不负她。”
白县令高兴的点头,双眼因为激动早已红肿一片。
锦瑟抓着头发不敢相信她老爹就这样把她就许给了别人。
尾声
一年后的某个清晨
李丞谨在书房内查阅案宗,管家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大人,夫人把后花园改成了菜园。”
李丞谨头也未台淡淡道:“随她。”
“大人,夫人打碎了贵妇娘娘赏赐的玉麒麟。”
“只要没伤到她就无事。”
“大人,赵丞相的大公子调戏民女被夫人撞见,现在正拿着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去了丞相府。”
李丞谨眉峰一挑:“赵丞相的儿子好大的胆子,欺行霸市,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收受贿赂,无恶不作。去准备官服,本官要上奏皇上。”
管家微愣了一下,额头飘过三条黑线。
自此在京城内出现了一个女英雄,她常常流连官府聚集之地惩恶扬善,帮助百姓,打富救贫。传说皇上暗地里传她免死金牌,专门打压一些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的官员。传说当朝贵妃是她的姐姐,传说当朝太子爷是她的徒弟,传说权倾朝野的国舅爷视她为掌中宝。
这个传说从未间断的在京城市集中传颂着。
☆、短篇(伤别离)上
“大人,这就是案发现场。”
卫临说完跟随白潜走进了案发地,刚走进书房内白潜就看到苏夫人跪坐在尸体旁边,已泣不成声。
“卫临”
“大人,笔墨已准备好。”
“书房整洁干净,物品没有移动,房门没有破裂,毫无打斗痕迹,地面血迹凌乱,死者在死亡期间曾走动过。”说完转到书桌前“笔尖沾墨,宣纸有被墨水侵湿的痕迹。死者临死前动过笔墨。”
随手翻看了一下桌边的书籍和信件及死者生前写的最后一组诗句。低头在书桌角落内发现了一颗精致的小珍珠。他仔细观察了一会把它和书信当做物证让跟随的官差收集了起来。
他观察完书桌转而又到了尸体旁:“死者脸色灰白,面容痛苦,腹部被利器插入,伤口两寸半,细长、整齐,中间有细微破裂,似被尖物刺入过,凶器不知所踪。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其他致命的伤口。尸体旁留有一副死者的画像,画像上带有血字。”
躲过地上的血迹,白潜仔细观察了画中的男子。乌发束着玉簪,一身灰白的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半月牙的羊脂白玉。眉长入鬓非常俊秀,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脸颊,一看就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在画册的下角有三个血字‘卓子非’。而血字右角有两行诗句‘当炉卓女艳如花,不记琴心未有涯。负却今宵花底约,卿须怜我尚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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