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休息一下,不用跟着我了。”一出军帐,就对着军帐门口的侍卫说了这样一句话,他们跟着自己赶路多多少少也会觉得累,说不累的那是铁人。边上的侍卫也回应了一声,然后目送着他和白军师离开。
白军师带着陆秦去了兵器库,里面的兵器摆放的很整齐,一尘不染一看就是有人天天来打扫整理的,里面刀枪棍剑鞭基本能见到的武器这个地方全都有,陆秦也有上去拿在手上试了试,算得上是称手,很有分量。白军师在一旁看着陆秦在那应付自如的拿起一件件武器挥舞,顿时庆幸刚才那李管事没有把他们的争斗挑起来,这样他们的士兵不但要受伤没准还会惹恼眼前的这个人。
看着陆秦用的一手好兵器,白军师看的不禁鼓起掌来,称赞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陆公子果真是一把好手。”陆秦手上拿着长矛定式,定了一下立马收势,长矛很得心应手的在手上转动着,抬手一扔将长矛插回了原处。白军师对他的能力是肯定的,顺口就是脱口而出:“不知陆公子可有兴趣进军营,凭陆公子这一手定然能在军营里有一番作为。”听着这话陆秦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倒是白军师自己意识到了,他现在是被委派来办事的,而且还在赫连婧琦身边办事,哪还少的了平步青云,他笑了笑说道:“是在下唐突了。”陆秦走出兵器库外,白军师跟在他身后出去,只听他慢悠悠的说道:“曾经我也想过要参军,那是我师父收留我之前的想法。若是我现在要参军,也要回禀师父。”这话突然说出来,白军师有些发愣,他这是在回应自己的话,这一下子白军师还觉得受宠若惊。
他们走着还去了练武场,一大批的士兵在那处辛苦的练武,上面是总教头目光严厉的叮嘱,独孤宏田亲自教学不敢怠慢;去了军营擂台,军营难免枯燥,找乐子消遣也只能做一些打斗的事情,每个月的固定时间都会在这里举行打擂台赛,任何人都可以上去挑战,挑战谁都没有问题,如果真的是有才能的人,就会遭到提拔,这是一个很好表现自己的机会;去了炊事处,里面是为士兵煮饭的炊事兵,虽然不是征战沙场的人,但却是上场打仗士兵的后盾。
这一天,陆秦彻底的看见了一个军队的组成,一个军队的中坚力量。
到了晚上,独孤宏田拉着陆秦回到了自己府上,白军师也被一起拉着去。独孤夫人看见他们二人也是高兴得很,这家里多两个人吃饭也会热闹些,他们在饭桌上不谈正事,都是普通的聊天说话。独孤夫人是个女人,还是会比较关心他们两个人的婚姻大事,当问起的时候陆秦是稍微的愣了一愣,脸有些微微的发红,却什么也没说。独孤夫人不勉强,转头就看向了白军师。
白军师年方二十七,却还没有心仪的女子,这一直让独孤夫人很是担心,这就跟担心独孤彤萱的婚事一样,现在她已经有了好的归宿不用思考了,就只能折腾旁人了,而白军师就是这个别人。独孤夫人也是三天两头的要独孤宏田把人带回家里吃饭,这一来二去的白军师都不敢踏进这将军府门口,别说踏进了,就是路过都有些害怕。
独孤夫人一直说白军师长得那般俊朗,肯定不是没有女子喜欢,还特意跑出去给他寻找合适的女子,若是找到合适了就说服白军师前去。独孤夫人是将军的夫人,也不好拂了薄面只得应下。
这一次晚上,陆秦酒饱饭足,独孤宏田将他送离,白军师也是好不容易的离开了那张饭桌到了独孤宏田的书房见面。
“嘉俊终于摆脱我家夫人了?”独孤宏田听着身后的那一阵脚步声就知道是白军师来了。白军师对着他笑笑说道:“是啊,夫人果真厉害,实在是没辙,只能说下次再聊。还请将军帮属下在夫人边上吹吹耳边风,可莫要再折腾此事了。”听到这话独孤宏田大笑着回过了头,看着人说道:“原来也有嘉俊不能办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这夫人不会放弃的,你就多担待些吧,也好成家了。”
这一见独孤宏田的立场也变了白军师就摇了摇头,不说话,转开了话题说道:“不知将军对陆公子此次前来所办之事,有何见解。”他们在这书房本来就是来商讨正事的,独孤宏田也是立即收回了刚才开玩笑的笑脸,一本正经的严肃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怕是,故意要将老夫逼上绝路啊。”
听到这话白军师的眉头也是皱了皱,手中的折扇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说道:“将军的意思是皇上想要扳倒将军,奈何没有原因。”
“不错。”独孤宏田一声应下。白军师也渐渐明白起来,独孤宏田虽说被发配到边关镇守,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这个镇国将军也不是白当的,在军队里面的响应力还是很大的,现在手上还握着一方兵权,怎么说对朝廷还是有一定的威胁,他没有犯过错,可是他最大的错就是没有犯错,手中兵权太大。
现在陆秦还有一方口谕没有说出来,但是这个口谕隐隐间给他们一个很沉重的感觉,那条口谕绝对不简单,比他们前来收粮草还要严重的事情。他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能静观其变。
覆天下,君且看 第二百六十六节:将军这是要反
陆秦来的这一夜,让独孤宏田和白军师二人辗转反侧,一夜不能眠,怀着心事一直想着那一道圣旨。
次日清晨,独孤宏田早早的起了床用过早膳就赶到了军营,陆秦由白军师去接。到了军营后,独孤宏田心里的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总感觉今天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陆秦说的话绝对会挑战他的忍耐度。
在客栈的陆秦也是早早的起了床,侍卫自然是起的比他更早,早早地在门口等着。陆秦一推门出去,就让他们先去吃早饭,之后就好直接去独孤宏田的军营了。陆秦这个人也算得上是客气的,拉着白军师跟自己一起吃,白军师也一番推脱说自己已经用过早饭。之后陆秦沉默了片刻说:“你要坐在一边看我吃吗?”
这么一听白军师也觉得有道理,也就说那就跟着他们再吃点,喝碗水也好。陆秦也不在意,让他随意。
之后白军师带着陆秦一行人朝着军营走去,在路上也是偶尔说说话。他们到军营的时候,独孤宏田已经开始在练兵了,而且刚练不久,贸然停下来也不是很好,陆秦说没关系,他们可以先练,事情待会再说也是没有关系的。一时之间白军师觉得眼前这个人或许是个好说话的人,但是不能因为一件事判定一个人,只是致命的。
白军师带着他到军帐中喝茶等着独孤宏田回来,在这期间他们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陆秦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他的那些悲惨人生被他说得就好像是在说别人,里面那个人似乎不是自己,让白军师觉得陆秦是不是那种冷情的人,自己的那些往事竟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来了一个士兵跑到账中行礼:“小的参见白师爷,大人。”两人闻声望去,见是一名士兵跑进来就问:“可是将军让你来叫?”士兵回答了一下说道:“是,将军请陆大人前去。”这么说来就是独孤宏田已经好了,等着他们过去。白军师起了身对着他说道:“好知道了。陆公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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