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白木枭【完结】(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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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宋将军,手持虎符,掌握着整个大宋的命运,只因你的儿女私情便可毁了朕的江山!”皇帝龙颜微怒。

  赵柽心中一惊,父皇怎会知道他昨日在府中做的事,看了一眼赵桓,心间的疑虑豁然开朗。自是不满却也不敢妄自惹父皇发怒,“儿臣千不该万不该为情所困,只是为情所困乃人之常情,便是父皇您亦是身不由己。儿臣知道父皇日理万机,本无暇顾及我母后,前些日子,母亲染上了风寒,现如今日日躺在床上起不来身,只怕是……”赵柽泣不成声。

  他的话着实戳到皇帝的心坎,皇帝皱眉陷入追思,最初陪伴在侧的王皇后年轻病逝,如今柽儿的母亲郑皇后染上风寒,这样的悲剧又要在他身上重蹈覆辙吗?何况向太后仙逝前,他曾答应过好好照顾郑皇后,他并未履行诺言,说来惭愧。

  赵柽自愿请罪,“儿臣愿将功补过,领军歼灭宋江等贼寇,以平定人心!”

  赵桓亦跪下,“儿臣愿与二弟同行,保卫父皇的江山!”

  皇帝手负背后,连连点头称妙,仿佛间他看到大宋无限繁荣的未来,他的儿子终于长大有出息,能替他分忧解难了。

  两人并肩缓缓退出延福宫。

  对立,相视,岌岌可危。

  “若是眼神能杀人,本太子早将你千刀万剐。”赵桓轻笑,墨黑的眼睛邪气凛凛,镇定如磐石。

  他不小的口气喷洒在赵柽的脸庞,赵柽眨了下眼睛,亦笑,“这么说来本王应多谢大哥的不杀之恩。”

  赵桓轻声嗤笑,意味深长道,“很快你便享受不到大哥的这份恩情了。”

  什么意思?

  赵柽将眼睛眯成狭长的细缝,危险重重。

  他离去,缓缓一步两步,从赵柽身边擦肩而过,从这条瑶台琼室的长廊离去。

  此刻,赵柽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跳的如此急促紊乱,不同往常的心惊肉跳,他清楚自己的生命脆弱如花开花谢,走错任何一步棋他都将丧命九泉,无论是他的兄弟亦或父亲,世道永远遵循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规律。

  为了成王,他必须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暖酥作为府里的女主人,听闻赵柽是因她的缘故才被皇上急召入宫问责,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如针毡。

  “王爷回府!”

  管家洪亮的声音飘入暖酥的耳朵,她立马起身小跑出去相迎接,握着他的手臂上下打量,“你没事吧?”

  平日里她对他不是冷言冷语就是白眼相对,令得他好生心灰意冷,可今日出乎意料她居然主动担忧他的安危,他喜不自胜抱起暖酥转圈,高兴喊着她的名字,“暖暖!暖暖!”

  他抱着娇小的她幸福地转啊转,第一次觉得世间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一切枯萎的沉眠的都将如烟花般苏醒绽放,美好的令深海美人鱼落下水花。

  连环转的暖酥头悬目眩,受不了暖酥只好连哄带骗让他放自己下来,“好好好,我头好晕,听话,快放我下来!”

  赵柽体内冉冉升起一团莫名的烈焰,喘着粗气,撅起嘴唇便要亲上暖酥粉嫩的脸蛋儿。

  “你走开!”暖酥上去便是嫌弃的一掌。

  “啪!”一个耳光清脆如潺潺流水好听至极,扇的赵柽花儿一样翩翩起飞,稳定身子后,无辜吸动着山峰般巍峨的鼻子,血脉喷张看着她,摸着经她温柔爱抚过的俊气脸庞。

  赵柽出生至今整整十九年没有一个女人胆敢打他,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或许流暖酥就是上天派来降伏他的。

  周围的下人纷纷嘻嘻偷笑,夏虫笑的最是明目张胆,他们从未见过不可一世的王爷这般窘态,心里只觉好笑又解气,心里直呼该打该打!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赵柽蹙起的眉头能够夹死数只苍蝇,气的险些呕心吐血,手指颤抖指着她的鼻子。

  暖酥亦吸动一下鼻子,瞅着他,今时不同往日她的法力散尽,再不如从前那般任性胡来看谁不爽就揍。与他硬打,两人顶多打个平手。

  心想此次便草草了事,毕竟是她占了大便宜,暖酥擦了擦鼻子拽拽道,“好女不跟男斗,虫儿我们走!”

  “是,流姑娘。”夏虫福了福身跟着姑娘的屁股走,作威作福保准有肉吃。

  暖酥走后,赵柽气的直扶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周围的手下笑的挤出眼泪。

  “让你们笑!让你们笑!滚,都给本王滚!”赵柽心里的气从鼻孔出,正好有出气筒,狠狠踹他们的屁股开花。

  “姑娘方才好帅。”夏虫竖起大拇指连声赞叹。

  暖酥避开夏虫强烈的目光,纤面微微浮出红晕,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银色牡丹纹梳子慢慢梳头发,娇嗔道,“哪儿有,谁叫他胡乱来的,该打。”

  俗话说日久见人心,想必是平日里王爷的强势进攻感动了她,王爷终是如愿以偿俘获美人心。

  夏虫心里替姑娘高兴,她的心愿无非是盼望姑娘幸福快乐,别无其他。

  暖酥打开精致的胭脂盒,对镜轻点面容,双颊瞬时粉扑可人。

  夏虫看着姑娘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自打姑娘醒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笑容也有了,作奴婢的心里应当替她高兴才是,只是姑娘今日却对镜理妆,实在不可思议,胆大问,“姑娘,你不是从不喜欢抹胭脂的吗?”

  她记得清楚,姑娘从不喜胭脂水粉,上次的胭脂水粉直接拿去喂水了。

  “我有吗?”暖酥颇是吃惊,淡抹胭脂的玉手暂缓,自己似乎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忘了,可她即便想破脑袋亦想不起来,伤神伤脑,索性不想。

  “哦,夏虫知道了,有道是女为己悦者容。姑娘悦王爷,天经地义。”

  “悦你个头。”暖酥笑戳了戳她的额头,她不喜欢王爷,却也不讨厌,顶多算个欢喜冤家。

  月儿爬上枝头,转眼日的光辉撒满人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人生人死,不再眷恋。

  赵柽全副武装,手持帝王宝刀,率领百万大军征伐宋江等贼寇,振我大宋江山。他坐上汗血宝马,持着缰绳,久久望着那扇一动不动的房门。

  赵桓骑着一匹名贵的白马,伸手挡住刺眼的烈日,不耐烦的样子,“大将军,时辰到了,我们该走了。”

  整装待发,只等他一人。

  三番五次催促他。

  他卸了口气,失望调转马头,便要领军离去。

  “赵柽!”

  猛地回首,只见美人淡笑迎来相送,赵柽欣喜不已,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见他一面。

  “此去凶多吉少,这是我为你请来的金刚结,能保你一路平平安安。”一根红色的金刚结系在他的手腕。

  赵柽一把拥住她,紧紧地,仿若生离死别,嗅了嗅她的发香,“等我回来……”

  暖酥安安静静待在他温柔的怀中,不再像只小野猫挣扎,更像是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嗯,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跟别的男人跑。”她故意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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