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白木枭【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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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别的意味,暖酥就是想看看他戴花出洋相。

  看着墨子矜小脸婴儿似的粉扑扑,耐不住心痒掐起他的脸,竟像糍粑一样嫩嫩的,手感极好。

  暖酥眼里的雾气散尽,笑的若阳光明媚。

  墨子矜含情看着她,触景伤情跌入她的笑泉中无法自拔,思及那年菜花田里……

  “姐姐,背我。”小男孩小手抓住姐姐的衣角。

  扎丸子头的姐姐伛背,嫩声道,“上来。”

  姐姐背着弟弟,穿梭田间,开心欢笑。

  暖酥看着他们像极了一幅好看的风景图,好生羡慕,于是也伛背,对一旁的墨子矜道:“墨墨,上来。”

  墨子矜收回眸中的碧海蓝天,笑了笑童心未泯的姐姐,随手抽出身旁的一根狗尾巴草放进嘴里咬了咬,道,“应该我背姐姐才是,那有女儿背男儿的道理。”

  “不嘛,人家不管,就要背你。”暖酥嘟嘴撒气,她是姐姐一切由她说了算。

  墨子矜休憩的差不多,起身,衣裳上的菜花落地。

  他一跳,稳稳跳上了姐姐的背,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双腿钳住她的腰肢。

  “坐稳了?”

  只等他应了一声,暖酥轻轻松松背着他奔向大片大片的菜花田,开心转圈,放开喉咙欢呼。

  “姐姐你慢点!”他又是高兴又是怕的,双手双脚不敢有丝毫松懈,上层的空气其实还不错。

  一群孩童手牵手将暖酥与子矜两人团团围住,转圈唱起不成调的乡野歌谣,“墨哥哥羞羞,要姐姐背,墨哥哥这么大个人,要姐姐背……”

  许是他脸红耳赤,脸急出了蜜汁,嚷嚷道,“姐姐,快放我下来!”

  “我就不!”暖酥大声笑着,背着他转圈不亦乐乎,任由这群孩童瞎起哄。

  ……

  如今时过境迁,墨子矜湿了眼眶,含着泪与难过悉数吞下。男儿有泪不轻弹,绝不让任何人见到他懦弱的一面,更何况当着仇人面。

  第六十章 不痛不痒

  宋徽宗赐暖酥享以酒席,北上与墨子矜同坐,暖酥柔柔应声:“谢皇上隆恩!”

  有序的步伐走向酒席,双手提起下裙,优雅盘腿坐下。

  今夜出场的乐师美姬没一个博得皇上喜爱,只有流暖酥凭着花容月貌与婀娜多姿,捕获皇上的心,到底自古帝王都爱喜新厌旧。

  新晋的淑仪金弄玉年轻貌美沉不住气,打破醋坛子,走到皇后面前辞宴:“臣妾身体不适,怕是扫了众兴,特来向皇后娘娘辞宴!”

  “准。”钿钗礼衣的皇后端庄淡雅,虽已年长色衰,面部打了厚厚粉黛,却亦风韵十足,粗略看便可知她年轻时的无双美貌。

  能坐上皇后宝座的单靠张脸可不行,得靠脑子。像金淑仪这种不知收敛的女子,经验丰富的皇后是屡见不鲜,久而久之只会失去皇上的宠爱罢了。

  得到准许的金淑仪福了福身,曳着缀珍珠富贵鲜丽的绛紫袍裙气愤离去,走时佯装不小心踢了暖酥背后一脚。

  一脚不轻,直把暖酥踢倒进墨子矜怀里,暖酥当即离开他的怀抱,含着不解正视金淑仪。

  嘴唇紫黑的金淑仪张咧开艳笑:“呀,真是不小心,踩着了阿猫阿狗!”遂娇声唤道:“翠微,我们走!”扭着风姿离去。

  暖酥目送金淑仪离去的背影,柳细的眉毛深深蹙起,她不过才得到皇上的一点宠幸,就被妃嫔们深深嫉妒,若是将来她当上了皇上的妃子,岂不是活活被她们弄死。

  暖秋心有余悸,若要相比一定数朱太子妃能与之对比,金淑仪骨子里媚,朱太子妃心理扭曲嚣张跋扈,想来可群分为一类人。

  不过,太子妃的城府可比金淑仪深的多,亦比她心狠手辣,想对付朱太子妃,并非易事。

  就拿方才的事说,莫不是她施计卷走了太子,兴许太子的心早归属暖酥了。

  可即便是得到他的心,暖酥亦痛快不起来,闷闷不乐嘴角翻船下垂。

  墨子矜用力夹起一块莲花肉,嘲讽之意鲜明:“想爬上龙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暖酥内心不是滋味狠瞪他一眼,继而波澜的情绪如墨沉淀,心平平道:“如你所言,我就是渴望爬上龙床,含着皇上的身体,与皇上恩恩爱爱缠绵入骨。有些男的便是脱光摆在我面前,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暖酥昧着良心说出不知羞耻的话,哈哈奸笑两声,拾起筵席上的玉杯细啜慢饮杯中香醇的鹿胎酒。他愈是讽刺她,她愈是明媚笑着回击他,将他的肺儿气炸不可。

  果然,墨子矜倒不是木头,有了些男人该有的反应,背脊僵硬,美玉的脸庞微愠。促狭眯了眯桃花眼,转头冷不丁看着她。

  淡漠的眼神扫来,正有闲情雅致喝酒的暖酥,一口辛辣的酒压在舌尖,未来得及吞下,却急急呛在喉部,呛的她连连打咳。

  “什么意思!”暖酥火冒三丈,挑起她想激他到底的兴致,最好让他当着皇上的面发怒掀桌,到时她乘机落井下石治他的狂妄之罪。

  暖酥转身朝着左手席上的青年大臣,暗送秋波:“大人,生的好俊,人家看着好心动,奴奴该怎么办呢?嗯。”

  酒席下,暖酥摸了摸他的小手,挑逗他。

  右手边的墨子矜像雷公劈了似,乌黑了脸,眉头山峰一般深皱,静静不为所动。

  暖酥加大力度,与那素不相识的大臣肩并肩粘在一起,就不信他不为所动。

  众目睽睽下,暖酥自然不敢有多大僭越行为,只是在不见光的席下反被那长了色胆的大臣光溜溜摸了一把臀部,被揩油的暖酥当即吃瘪黑了小脸,一如墨子矜。

  墨子矜看了一场作茧自缚的笑话,肆无忌惮捧腹大笑:“自作自受,该!该!”

  他高兴地拍手称快,抑不住笑泉,笑前仰后合,眼睑挤出了泪,可想有多痛快。

  暖酥气的目光盈盈,转头朝那色鬼发泄:“不要脸,滚!”

  “啪!”一巴掌盖在大臣的俊脸上,算便宜他了。

  大臣不明所以被她掌掴,捂着臃肿的脸懵然,这算给他糖和鞭子?大臣起身怒摔袖子:“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不痛快离席。

  怒火攻心,暖酥攥紧拳头,气的差点掀桌,却出乎意料忍了下来,静静看着他笑,咬牙切齿地咒他:“笑,笑死了才好!”

  她不气,一点儿不气,高兴的很!像梁师成一般让人笑一笑又不会少块肉。

  说曹操曹操就到,忙前忙后的梁师成方才知情太子殿下那边出了变故,赶到暖酥身旁,佯装拿起酒壶为她斟酒,悄悄附在她的耳边急迫说道:“流姑娘,错失这次良机,要等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为了掩人耳目,暖酥匆匆两语:“我知道,以后我在想办法,你去忙吧。”

  不好久留,梁师成没事人似的笑着急忙退下。

  两人将戏演的天衣无缝,坐一旁的墨子矜竖耳聆听,愚昧地都快信以为真自愧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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