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乱君心:红颜劫/媚后乱君心:红颜劫_四公子/雪若寒【完结】(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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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那好,你说来听听,我看她是如何教导你的。”

  老太婆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觉得现在不给她一个下马威,那么以后在阎家,靖涵就会当她是空气,是透明的。

  靖涵深吸一口气,不顾她们的颜色站了起来,为什么还要受她们的折磨,她嫁来这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更何况她娘以前教她要出嫁从夫,那么是否就表示要接受直倾的安排,与自己的叔子当“一夜夫妻”。

  “我娘教我的,我句句都铭记在心,我记得有一句是做人要温婉,不要得理不饶人。常言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知婆婆和大姐懂不懂得这个道理。”

  竟然她们都不给一点面子靖涵了,她也没有必要和她们客气,反正现在也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老太婆没想到靖涵竟然会反过来教训自己,气的“呃”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在阎家这么久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公然顶撞她。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回过神来,用力地敲着拐杖,骂道:“反了,反了…既然你娘不懂得教你如何为人儿媳,那么今天我就好好教你。”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巴掌就无情地落在了她的脸上,接着的是一声厉吼:“你给我跪下,谁叫你起来了?只不过是说你一句,你倒反过来说了十二句,看来日后连我也管不了你了。”

  靖涵充耳不闻地扬着头,一动不动,她听她们的才笨,不管怎样去讨好她们,也不会给好脸色她看。

  “我不跪,我又没做错什么。”

  直营看见她这个样子急得不得了,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倒是把秀可给乐坏了,这下她可劫难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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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责罚难免

  “反了…反了…,倘若我不好好教训你,你在阎家酒无法无天了。”老太婆动气地瞪着她,想活活把她给吞掉一样:“马良,家法侍候。”

  “是,老夫人。”

  很快,下人马良拿来了一条铁鞭,鞭子很长,一共分为九节,这是按照使用时最能发挥出力气的长度而打造的。

  “马良,你给我押着她,我看她的性子烈,还是我鞭子狠。”

  “娘…你这样子,我怕大哥和责怪你。”

  “责怪我?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说完就一把拿起鞭子,狠狠地往靖涵的身上抽去,一边抽着,嘴里还不忘责骂:“我让你顶嘴,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还敢不敢…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死丫头……”

  鞭子一下紧接一下地甩去,噼啪作响,下手的力劲很大,鞭鞭破皮见血。她咬着牙关,强忍着在眼珠子打滚的泪,不让它掉下来,也不低下头泯没了志气去求饶。

  虽然这样做,或许她会大发慈悲放她一马,可是她没必要低声下气。与山大王的折磨、倚红楼的摧残来说,这又算的了什么,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但是,她不能就这样任人鱼肉,她要反抗。只是马良的手紧紧地把她给按住了,想反抗也只是徒然耗费力气。

  “娘,我看还是算了吧,该罚的都罚了。”

  直营看着她身上红色的血迹,忍不住又求起情来,她现在的模样惨不忍睹,只是她的性子太倔强了,一点也不服输。

  “婆婆,她竟然恨得牙痒痒的,想必是在心底咒骂你,要不然她早就认错了。”

  老太婆听了秀可这么说,动作停了停,接着又扬起了鞭子打了起来:“你认不认错,认不认……”

  认错?

  她错在哪了?倘若真的说错了,那就是嫁进了阎家,不过她想起柳依是自由的,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娘,倘若你在打下去,我怕大嫂的身子会吃不消。”

  “你给我站在一边就是了,我做事自由分寸,还由不得你来管我。”

  只见老太婆怒目圆睁,好像要把直营给吃掉一样,他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子,说话自然而言没有什么分量。更何况她一直对他充满敌意,想找个借口把他赶出阎家,避免在这里争家夺产。

  没办法了,直营看着她们不把靖涵置于死地而死不干休的样子,只能偷偷吩咐下人通知直倾了,现在只有他能救她一命了。

  当直倾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快速赶来了。虽然他不爱她,可是人毕竟是自己娶回来的,他有必要娶保护她。再说,也没有必要让阎家背负起一条杀人的罪名,倘若真的是那样,被小人捉住了这一点“痛脚”,那么他族长这个身份很可能会因此不保。

  “好了,闹够了没有?”

  在阎家只有他敢这么放肆对老太婆说话,她想不到他会出现,吃了一惊,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靖涵已经奄奄一息了,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相公,婆婆是替你教训一下……”

  “够了,在这里兴风作浪的人就是你,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到底还让不让人安宁?”他轻轻地抱起了靖涵,又瞪了秀可一眼:“倘若你再唯恐天下不乱,小心我赶你回家!”

  秀可听了,立马紧张地跪了下来:“相公,我知道错了……”

  他充耳不闻地对直营道:“二弟,请你到药材房那里拿一瓶金疮药过来。”

  直营怜惜地看了一眼靖涵,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痛觉,好像被火熊烧着一般。他应了一声“嗯”,大步离开了……

  第61章 :苦苦相求

  “你怎么样了?死不了吧。”直倾一把扶住了她,语气虽然很冷,但他还是很关心她的。只是,这关心好像为了某种目的,使她感到有点变味,就好像隔夜的饭菜一样。

  “怎么,你很得意吧,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倘若我叫你起床的时候,你不是像一个死猪那样睡在那里,她们会欺负我势单力薄吗?我今天之所以会受伤,那也是拜你所赐。”

  靖涵冷冷地拂开他的手,独自向房里走去。但是他好像很不放心,也跟着走了回去。

  回去不久,直营也拿着金疮药来了:“哥,给你,快点给嫂子给涂上。”

  他接过了,看了靖涵一眼,知道她不愿意自己再碰她的身子:“还是你自己来吧。”

  “哥,大嫂的后背满是伤,她自己怎么涂得了。”

  直倾想了一下觉得也对,便唤一个婢女进来帮忙了,而自己和直营便退了下去。

  “直营,知心怎么会无缘无故受罚?”

  “还不是大嫂在娘的旁边添油加醋,娘听了一动怒,家法便接踵而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对秀可尽是不满,就算看靖涵怎么不顺眼,也不至于下如此的毒手,置她于死地吧。更何况大家都是女人,是阎家的人,理应互相帮助,又何苦女人为难女人?

  “果然是那个婆娘,她一定以为我娶了知心会忽略她。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她,总不能要我看着她被别的男人……”直倾叹了一口气,一脸正经地看着他:“那晚你和知心怎么样了?发生关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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