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还在一直下,讲完这件事后,大家又各忙各的恢复了常态。
我钻进被子里偷偷看斋异志,这时候却收到了叶帅的信息:有时间吗,陪我去个案发现场。
这事儿有没有时间我都得去啊,毕竟跟他出去一趟,如果有阴灵做祟的话,还可以提升我自己的修力,这样一来更好助我紫心印的修炼了。
现在才是午饭过后没一会儿,下午又没什么主修课,所以我果断就答应他了。
他说半个小时后来学校门口接我。
我穿上厚外套,跟李菲儿她们说家里有事儿,拿着伞就出门了。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女生宿舍楼下,撑开伞走到雨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朱灿说的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毕竟有部份男生会故意说些骇人的故事来吓别人,以达到恶作剧的效果。
天空阴沉沉地像倒扣的锅底,很久没有这样连续阴这么多天了。
站在学校大门外的马路边上,我紧了紧衣服,神使鬼差似的扭头看了学校里一眼,从我站的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男生宿舍楼的一角。
说不上来的阴沉感。
就在这时候,叶帅的跑车缓缓停到了我的身边。
他一脸春风得意,几天不见,又收拾得利落帅气,黑色风衣颇有几分神探风采。
“在看什么?”
我上了车后,低着头系安全带,叶帅开口问我。
“没什么。”我道:“几天不见能开车了,看来这脚好利索了。”
“那当然,再不出门我都快发霉,就算不发霉也得被尖尖给烦死,所以今天听到有案子,二话不说就接下来了。”
“切,你怎么能肯定不是你烦尖尖呢?”
叶帅哧笑了一记:“你太不了解他了。”
车子像离玄的箭朝着市南区开去。
我问他:“今天什么案子呀?”
“你自己看看,这是目前唯一有的资料。”
接过叶帅递过来的平板,打开资料屏,上面显示的是一宗强,奸案,受害者,女,四十五岁,对拖暴者不明确。
“就只有这些资料?”
我诧异,是因为终于相信叶帅已经闲得快霉了,要是平时的他,会接这种小案子吗?
叶帅耸耸肩:“对啊,可见现在整理资料的工作人员有多懒了吧?”
“奇怪,局里不是一向都得有凶手案之类的才会找你出手吗,怎么这种案子也要你去?”而且,他还接了。
“你往后看,那里有被害者的口供。”
我哦了一声,继续往后翻看。
被害者姓阮,阮慧,四十五岁,银行前台工作人员,离婚状态,孩子随前夫,她目前独居。
一周前,阮慧怀疑自己被人强了,可是家里的门却锁得好好的,她开始以为自己做梦了,又或者是因为离婚后心情不佳,所以起了幻觉,便没把这件事情给放在心上。
可是昨天晚上,这件事情又再度发生了,而且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能感觉得到对方嘴里灼热的呼吸,可是事后,那个人却站起身来就消失不见了。
阮慧的话来说,她被一个透明人给强了。
这事儿,局里闻所未闻,透明人,科幻片吗,开什么玩笑。
可是人家到局里来报案了,虽然棘手,可也不能不管,最后警队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电话在给叶帅了,谁想,他居然接了。
我问叶帅:“透明人,你信吗?”
“透明人我不信,不过说是阴灵强了她我到是信。”叶帅开玩笑道。
“可她这里说得很清楚,她能感觉到对方嘴里呵出来的热气。”
“那也就是说明,拖暴者是人,而不是阴灵?”
我点点头。
叶帅便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哟,怎么这么清楚那种感觉呀,是不是南宫烈和你……”
“有问题吗,我和他相爱,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瞪了他一眼。
叶帅立刻投降:“得,姑奶奶,你们什么都可以做,行了吧?”
……
我们到达城南阮慧家,正有一个女警陪着她从医院里做检查回来。
阮慧四十五岁,可是保养得当,看上去也就三十六七的样子。
那女警介绍了叶帅之后,如释重负的,说局里还有其他工作,居然把烂摊子丢给我们就跑了。
得,我只好接过记录员的工作。
“你们快请坐。”阮慧有些虚弱,招呼我们坐下。
这个能理解,任何一个女人如果真的遭遇了这样事后,在心理和身体上都会很难接受。
“我们先做个笔录吧!”叶帅坐下后,看向阮慧:“你觉得自己能撑住吗?”
一进入工作状态,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严肃冷凌起来。
“没问题,你们只管问。”阮慧虽然虚弱,但她还是希望我们尽快调查清楚。
经过一番惯例的提问后,进入阮慧自己讲述的阶段。
“每一次发生在一周前,那天晚上是在浴室里,我有个习惯,冲好淋浴后都喜欢到浴缸里泡一会儿发发汗,那天晚上我泡在浴缸里后,闭上眼睛休息,后来突然停电了,整个屋子一片黑。”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黑影男人
“要知道市里可是很少停电的,当时我正想要出去找蜡烛,可是还没出浴缸,就感觉到有一只手不知从什么地方伸出来摸我,当时我吓得不行,当下我便反抗,可是才动了几下手臂,我便觉得自己思绪混沌,意识也开始有些摸糊起来。”
“紧接着那人就对我做了那种事情,我可以感觉到身体被他给侵犯了,可身体却一点也动不了,事后,他离开浴缸出去了,感觉全身都是水,就那样显答答的出去,可我睁开眼睛后,却发现自己只是好好的躺在浴缸里,屋子里也很明亮,并没有停电。”
“我连忙披上浴袍起身,如果当才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对方走过的地板上一定会留下湿的脚印,可是我看到的地板,甚至是浴室内的地毯上,都没有任何水渍,所以我迷糊,怀疑是自己起了幻觉,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好到处说,我就只能说服自己,说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谁想到昨天晚上。”阮慧重重地吸了口气,她很憔悴,一夜之间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昨天晚上,太可怕了。”
“昨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钟我才睡,哦,是这样的,离婚后我就窜上了失眠症,所以早早的根本就睡不着,索性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谁想当我睡下的时候,他又来了,这一次他没有让我思绪混沌,反而是让我保持着清楚,他好像一点也不再意我的反抗和叫出声来。“
“他的动作很粗鲁,好像把我当成他的仇人似的折磨,在做的过程中,我大喊大叫,希望有邻居听到能帮我报警,这好像惹怒了他,他便抬起手来,在我的耳朵后面重重摁了一下,就这样我便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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