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厨房里也飘出了菜香,三婶子在这方面果真有一手,动作很利落。
“爷,三叔公呢?”我想起那个挂着山羊胡子的小老头儿就堵心,要不是因为他,张红也不会被王正爸妈这样的歧视。
“他……”宽爷摇摇头:“我这里容不下他这条大龙,我把他赶走了,小念,今儿你来看爷爷高兴,咱们不提他。“
”好,不提他。“
我和宽爷碰了碰杯,说实话,他话里头虽然说得轻松,可我还是看得出来他挺不舍得的,毕竟三叔公是自己的兄弟,又是分隔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相聚。
不一会儿三婶子的菜端出来了,干背土豆丝儿,暴炒黄灿灿的荷包蛋,菜端出来后,三婶子便默默地坐在一边不说话,她的样子很紧张,似乎能不能活全在这一回了。
而宽爷虽然老了,可是他不糊涂,他用精税的目光看着我:”丫头,你们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如果有事不防直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不能帮的没办法。“
”爷,真是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我由诚地。
”快说,别磨叽。“
很显然宽爷一点也不吃拍马屁那一套。
我便把三婶子身上的姻缘线一事跟宽爷说了,按理来说,他也算是玉塔镇上出来的人,这事儿他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可我没想到,宽爷居然也是一脸诧异说他这也是头一次听说。
“爷,这怎么可能,你不是也是从玉塔里出来的男人吗?”
宽爷便噎了一下:“我很小就出来闹荡了,所以不知道这些传说,但要说你们姑婆能有这一手我到是相信的。”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好下场
“这么说宽爷,连你也不知道怎么解了吗?”三婶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把最后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宽爷身上,可现在听到的却是很令人失望的话。
哪成想她这一问,宽爷反而给了她很刚脆的一句:“我当然不能解,这种事情自然是谁种的谁解。”
这话算是令三婶子撤底的失望了,她顿时眼眶一红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只好连忙帮她说好话:“爷,三婶子这辈子恐怕都不敢再回玉塔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是没看到,她如果再回去,还不是得落浸猪笼之类的,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好,比如打个电话给姑婆之类的。“
“唉!”宽爷长叹一口气:”他三婶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你也知道不敢再回玉塔,不敢再见你姑婆,而她又一心要置你于死地,那,她又怎么会再帮你解姻缘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宽爷说的没错,是我把事情给想得太简单了。
有些仇恨,也许并非一点交情就能够打动的,如果真能这样的话,那天晚上三婶子被玉塔人扔河里之前宽爷就帮她说好话了,可他却什么也没说,现在想来,就是这么个理。
没办法,既然事情已经挑明了说,我们只能下山。
不过临走之前宽爷还是给了三婶子几个符咒,让她随进带在身上,也许会保一时平安。
下山的路上,三婶子一直在哭。
这山上的路一片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你说身边走着这么一个嘤嘤哭泣的人这叫怎么回事,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怵。
“三婶子,别哭了,不然等你想清楚我陪你去见三叔,我们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他想要什么补偿都行,好不好?”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三婶子点点头,暂时停了三秒钟,之后又哭了起来。
“……”
回到学校里三婶子回她的宿舍后,我也打算回自己的宿舍。
谁想却听到了南宫烈叫我的声音:“娘子。”
我看了看四周也没看到有人。
却听到一声:“娘子,抬头。”
这一声低沉而迷人的呼唤,如冥冥魔音似的,我抬起头来,便看到月色下大榕树顶上,一庞龙袍的南宫烈傲然而立,他那样清华绝世,仿佛满天星晨都成了他的背景。
这一幕着实把我给惊艳到了。
随后我的身体便轻飘飘地浮了起来,落在南宫烈身边,和他并排站着看天空星辰。
似是夜风猎猎怕凉到我,南宫烈甩起宽袖搂我在怀间,倏而又凝了下美眸:“娘子,你喝酒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去找宽爷便陪他老你家喝了两杯。”我有些尴尬地捂着嘴巴,以通常情况下一的经验,一般没有喝酒的人都受不了喝酒人嘴里那味儿。
可是……
手腕上却一紧,南宫烈拿开我捂在嘴上的手吻了下来。
他的吻热烈而霸气,好似怎么也品偿不够我口中芬芳。
只到吻得我两腿发软他才放开我。
而也只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这若大的榕树顶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背对着我们的人。
呃,是阿生啊,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上了树顶上只顾着跟他家主子亲热去了,居然没有留意到他。
南宫烈似乎看懂了我心里的难堪,他勾勾唇说:”阿生给你煲了汤,称热喝。“
到好了,这榕树被南宫烈施了法术,我们居然可以在上面膝地而坐,坐下去时我还挺害怕的,要是一个做空掉下去可怎么办?
没想到坐稳后,却感觉屁股下软软的,像坐在一团巨大的绿色棉花上。
阿生默默把保温瓶给打开,把汤倒进青花瓷小碗里给我喝。
这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南宫烈的眼神里似乎有那么一抹意味深长。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们坐了一会儿后,大约九点来钟,已经到了同学们大量回宿舍的时候了。
这时候阿生开口道:“主子,时辰到了。”
南宫烈一脸淡笑不语。
我不解地回头问阿生:“什么时辰到了,有事吗?”
话完,突然一声怪叫就把我吓了一大跳,那声音像是憋中了力气大声叫出来的,仔细一听是个男生的声音可却撕破嗓子地叫出尖声来。
“娘子,不必回头看,勉得脏了眼睛。”南宫烈淡淡说。
“哦!”
在他在,再恐怖的声音我也不怕了,我像个小女人似的乖乖听话,仔细喝汤。
那叫声越来越近,我听到路过树下的女生们吓得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声。
有人说:“天那,那不是曾凡吗?”
“是啊,就是他。”
“不会吧,这大晚上的他干嘛要跑来女生宿舍楼前?”
“啊,天,他开抬脱衣服了,这个变态,大家快点跑。“
一阵紧似一阵的脚步声,女生们的尖叫此起彼伏。
榕树顶上,我端着一碗汤愣住了,怪不得南宫烈叫我不要回头去看,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生声线平淡地禀报着:“主子,曾凡已经快脱光了。”
一会儿:“脱光了,在地上打滚,滚得跟个泥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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