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不对劲,刘邰倏然撑起上半身,低头便是被压在身下脸儿火红的刘旎,张口纳闷道:“怎么了?”
张口用力喘息的刘旎无比无辜的望着上方的刘邰,想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先用力呼吸补充新鲜空气。
张张合合的嫣红唇瓣印衬着绯红如美玉的容颜,大大的眼儿还泛着柔柔的水光,刘邰安静看了一会儿,忽然失笑的去捏了下那小鼻子:“怎么被吾压到了也不喊一声?”坐起身来,全身的燥热和汗湿让他微皱了皱眉。
边喘边去够现在拿得到了的扇子,帮他扇着,刘旎也撑起身来,脸蛋红红的,“想皇兄多休息些。”身为皇帝又不是件容易的事,睡眠时间首先就极度缺乏,好不容易远离朝廷还不好好休息到处乱跑,他实在是不忍心惊扰。
所以就这样被压扁扁了也不敢挣扎?深眸柔软,刘邰瞥了眼扇子的凉风向着他的方向,再瞅着刘旎额角的细汗,微提了声:“离殇。”
门外立刻传来恭敬无比的声音:“水已经备好了。”
抬腿跨下躺椅,刘邰顺手也将刘旎拉起身,“去沐浴,晚上我们好好玩玩。”
话题转得好快……刘旎默默的瞪着刘邰,哀怨的表情让刘邰忍不住大笑离去。
晚些时间,共用了晚膳后,众人又执着的往瓦子乘车而去,继续青楼三日行……
由于前日大撒钱基本预定了各大院阁的顶尖花魁,所以位于包厢内首座的刘邰看到前来侍侯的女人们,总算有了些满意的神色。
才艺各有特色不说,相貌和身形总算有了比较显着的区分,举手抬足之间,连个性都比较分明。
刘邰瞄向坐在左边的刘旎,发现他的神色有些微小的飘忽,就知道对于这些女性的表演并不是那么的上心,心里暗叹兄长难担。即使在年幼时被名师教导学习时,有包括房中术,显然那也只是理论和书面的东西,而且刘旎也没有通房什么的,派过去的悬铃和缨丹压根也只是单纯的贴身伺候。
这单纯的家伙不会是完全的什么都不懂吧?
不动声色瞄向刘旎双腿之间平平的,处子应该对女性比较敏感才对,怎么一点反应没有?想到这里,刘邰朝离殇微微抬了抬食指。
离殇立刻上前吩咐了那些女人中某几个几句。
然后,刘旎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扣除掉其他花魁继续的技艺表演外,面前已经站着好几个脱得赤裸裸的女子了。
瞬间石化。
刘邰这个时候靠过来,左手揽住他的肩膀,浑厚的嗓音带着温和的笑:“玖儿,为兄允过教你。”
白花花的几条肉体快要晃瞎眼,刘旎几乎是惊恐万分了,慌忙偏头,却鼻子擦过刘邰的鼻子,才发现彼此靠得有多近,深邃轮廓里镶嵌的漆黑眼眸带着深深的笑意,倒映着两个惊慌失措的自己……
“阿兄……”怎么发一个呆,现况就成这样了?
刘邰笑得懒洋洋的,“莫羞。”
勾了勾手指,示意那几个女子跪到跟前,亲自执起刘旎的右手,探向迎过来的一个女人的胸乳,“你摸摸看。”
本在感触到掌心里小手的颤抖时,只是一笑,却看到放置在女人雪白的乳房上,那晶莹的玉指时微微的怔了怔,修长纤细的指尖带着美丽的殷红,相较之下,他的视线竟然无法在女人的裸体上集中,而是只能看着那带着哆嗦的漂亮手指。
他从未有此时此刻这么明确的意识到,刘旎连一双手,一根根指头都长得这么美。
大掌一松,刘旎立刻倏地收回手,略有些强迫自己镇定的交握在腰腹,大脑轰隆作响:真的是手把手的教啊啊啊!
一直凝视着那手的视线自然而然被带到刘旎的腰部,在瞄见他胯下的衣衫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后,刘邰忽然沉声道:“出去。”
他单手揽压着刘旎的肩,几乎把整个人拥在怀里,待其他所有人迅速离开并关上了门,他才一把探向刘旎的小腹:“玖儿,怎么回事……”
刘旎反射性的阻挡,双眼满是不解和惊讶,“皇兄……”拆了几招,却不敌刘邰的速度,双腕被一把扣住,惊惶的抬眼,看到的是刘邰认真严肃的眼神。
“玖儿莫怕,我只是看看。”安抚的语调与沉冷的神色截然不同,刘旎的慌张让刘邰微微放软了严厉的表情,“你莫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吧?”连一点点迹象都没有,难道连初精都没有来过?
刘旎左扭右躲,手又被擒住,眼看下摆就要被掀起来了,干脆整个人全身用力往左边一扑,蜷曲着夹紧双腿,侧倒下去。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是悲催的,由于双手还被刘邰握着,这么一带,连刘邰都全部的扑压到了他身上。
若不是刘邰反应敏捷的松开他,双臂及时撑住自己,恐怕这么全力一压,刘旎就要去掉半条命了。
刘旎团成一个球紧紧搂住自己,颤颤的,还在死闭着眼低嚷嚷:“不懂不懂,臣弟什么都不懂!”
噗,心里喷笑,原本暗恼的情绪已经全然被暴笑取代。他的恼怒本是因为猜测是否是幼年的营养不及导致现在发育不良,现下看到刘旎这个样子,刘邰除了弯起唇角微笑外,只得叹息:“男人之间的事,本就该是父兄之职……”
鼻间是轻淡的熏香,眼前是凌乱的乌发中露出的嫣红的半张脸,细致的肌肤如上好的美玉,光是看着,就知道那触感是多么的温暖柔滑……心思一动,身体深处的欲望随着那萦绕在心头的大胆想望,苏醒得急切强硬。
笑意渐渐收敛,刘邰慢慢的沉下庞大的身躯,笼罩住全部的他,单膝微曲,腾出右手握住那圆巧的右肩,顺着手臂慢慢的往下滑去,直至强制性的挤入他胸腹间握住那细嫩的右手,“来,玖儿。”
愈渐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带着刘旎不明白的情绪,若藕的丝,细细微微间缠绕着晶莹的清甜和诱惑。被紧扣右手的被迫松开抱住自己的左臂,一寸寸往右上方移去,强大的暖意包裹着整个手背,引导着他触摸到了一个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巨大物体上。
刘邰再放低全身,额头抵着刘旎的发,呼吸喷洒在那红润的耳垂上,沙哑道:“你摸摸,这东西的里面就是男人的精水……”
灼热得几乎烫手的粗壮条状物在被强制按压住的手心里微微弹动,隔着丝滑的布料甚至可以感触到那上面不规则的数条凸起。刘旎完全不敢睁眼,全身打着颤却毫无头绪:“什、什么……”
火热的鼻息几乎要烫得鼻下的小耳垂滴血。刘邰无奈又宠溺的低叹而笑道:“这也不懂啊……”大手微调整角度,强迫那小手将自己牢牢的掌握住。
完全无法握住全部的庞大异物坚挺着顶着手心,滚烫如火、生机勃勃,潜意识知道哪里不对,又无法道明,耳朵不断的被火热的气息撩动,虽然没有被全身压住,刘旎还是一动也不敢动的蜷着,“皇、皇兄……啊……”突然的惊叫起来,感觉湿润烫滑的东西遛过自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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