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呻吟着闭上眼,完了,她清楚的看到他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巨大男性器官满是白沫液体,连下边黑卷的毛发都濡湿得乱七八糟的。几乎可以想像得出她下面是多么的战况惨烈,昨天是初夜,她一定出血了啊!难怪那么痛!
耳朵一红,她不再回忆,才想撑起身,却酸软得差点后载回床上,她后颈下去一溜脊椎都是酸痛的,象是被拆成了千儿八百块,又被重新拼凑起来似的,全身乏力又酸软,根本用不上力。
刘邰这时转回来,瞧着她的惨状,轻笑不已的走上前,屈膝下去抱起她,低道:“乖,吾来抱你。”想了想,补充:“这几天,都由吾抱着你吧。”
几、天……她红着脸皮抽搐着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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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清晰表达,我真的十分讨厌写初夜…
刘邰一语成谶,刘旎整整几天没能动弹利索,还真是刘邰亲自抱着她来来去去的,扣除掉朝会,他任她指挥,甚至还抱着她去游了回船……
这个是受伤之下的奖励?默默的无语的思索,刘旎发现自己其实还蛮开心的,当发现可以指挥他团团转的时候,嘿嘿。
这个是初夜使你受伤后的愧疚弥补和宠爱。
当刘邰知道她在想什么后,面无表情的解释。
……她呐呐的哦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我饿了。”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的瞥了装无辜的靖王一眼,还是非常老实的抱她去找吃的去了。
期间余温他们求见了好几次都在刘旎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刘邰代为拒绝了。尔后是在她总算是好得差不多的情况,参与了个朝会。
在上朝的时候,有个纸团被扔到她身后……
下朝后,她与余温他们三人在熛阙后花园面对面坐在凉亭里,一边是皇帝微笑道:“有事,就说罢。”悠闲无比的擒着杯子喝一口冰镇浆饮。
刘旎默默的偏头看了他一眼,感觉有点象家长在场的小孩子聚会,完全放不开手,也不敢说话……
路飞咳嗽一声,非常严肃道:“闻靖王身体欠佳,在下特来探访。”
皇帝大方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刘旎,看到了,人在这儿,请回吧。
……刘旎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又不能在对面三人面前做什么小动作,只好望天望地,就是不开口请人走。
那三个十分赖皮的也看天看地,就是不开口离开。
一直磨到皇帝没办法了,在离逝一再禀报丞相求见后,悻悻离开。
待那玄色的衣裳消失,余温挑着眉头问:“陛下为什么不让我们找你?”
刘旎捏着纸条无语道:“本王怎么会知道。”若不是纸团砸过来,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被找这事。“怎么了?”
大域挠了挠后脑,很是憨厚的一笑:“我要成亲了,打算请你去观礼。”
一提到婚礼,刘旎有点怵,沉思了好一会儿,该抓的人都抓了,应该没有人再不长眼的敢再往她身上下手,不过单单她去,估计刘邰同意性可能不大。一想起自己婚礼上那些文武百官瑟瑟发抖的表情,顿时唇角一弯,爽快的答应了。
要知道,她婚礼收到的礼物现在还有不少白条在陆续兑现,发大了。身为好友,她实在是应该为大域的私房钱考虑一下。
笑眯眯的神色让余温盯了许久。
四人聊了一会儿,离殇过来客气的说要请靖王去商榷一些朝事,总算把四人给打发走了。
去书房的路上,刘旎一直在无语思索,皇帝这样的所作所为太明显了,得谏。
进了后殿书房,拐过屏风,里面也就刘邰一人。
批阅奏折的男人头都没有抬,笔也没有停,“聊完了?”
“恩。”扯了扯领子,她态度非常配合道:“大域成亲,邀请我去。”
“不准。”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拒绝。
她就知道,眼角抽一下,语气调整成可爱的频率道:“本王邀请陛下一同前往。”还在书桌前做了个标准的拱手礼。
一身朱色夏季朝服的男人总算是停下了朱笔,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有甚诚意?”
真难讨好。她腹诽,面上依旧笑得好快乐,绕到书桌后,在男人面颊上大声的啵了一下,脸色有点红,“求陛下一同前往。”
薄唇终于勾起小小的弧度,慢吞吞放下笔,伟岸的身躯往椅背舒适的靠去,“哦?”
再亲,“求陛下与本王前往。”
他闭了闭眼,耸动了下右肩,“恩,批阅了一早上奏折,有点累。”
见机行事的狗腿立刻抬手去捏捏捏,虽然肌肉太厚,捏得手好累。语气也顺势转为谄媚:“陛下,一起去嘛去嘛~”
浑厚的嗓音透露出些许恶劣:“吾有点渴,可是不想喝水。”
按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精美的面容上的红色加深,迟疑了一下,还是为了目的豁出一切的探过脑袋,亲上那双菲薄的唇瓣。磨磨蹭蹭,叫你难伺候!吸吸吮吮,叫你开条件!舔舔噬噬,叫你为难我!
亲着亲着,不知觉间,把自己都亲得迷迷糊糊的投怀送抱,坐到男人腿上,揽着男人的脖子,亲得停不下来,恩恩,味道好好,又甜又香,而且舌头与舌头的摩擦好舒服,勾缠卷绕,顶来弄去的……唔、快呼吸不过来了!!!
猛的分开来努力呼吸拯救自己肺的时候,刘旎发现她的双手已经摸到刘邰厚实的胸膛里面去了,而刘邰的双手则比较规矩的只握在她的腰上,对比起来,衣着凌乱的是皇帝陛下,靖王安好无比。
……难道她变色情了?脸儿羞红的同时不免再想,难道皇帝对她不感兴趣了?
泛着水光的大眼忠实的让刘邰得知自己所想。
皇帝无语,英俊的面容满是无辜和严肃:“这里是书房,批阅奏本的重地,怎能做欢爱之事。”与义正严辞截然不同的抬了下腰,“吾,忍得。”
被坚硬的东西顶了下小屁屁,这回脸上的红晕直接染上耳朵去了,这个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还扮猪吃老虎是什么意思?每天晚上不把她从头到脚又摸又亲都不肯睡觉,现在居然道貌岸然的来说教,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恶得她脑子一晕,揪住那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襟,对准薄唇又吻了上去。
男人哎哎的低叫着动作不那么迅速的躲闪:“玖儿、冷静,你身子还没好呢。”自从第一次破了她的身后,这几天她都不给他碰,说是疼得厉害,哪怕假得无比明显,他也只能纵容着她。
“闭嘴!”莫名其妙被惹毛的小兽干脆揪住他后脑的头发,狠狠的吻了上去。
喉咙深处传出愉悦的笑,皇帝握着她的腰也没有乱来,只是仔细的隔着单薄的夏衣用手指弹弄着那深凹的腰线,唇舌间也不会只让她唱独角戏,非常配合的你来我往的缠绵,一定要喂饱自己的女人! 亲来吻去,她却觉得不满足,掀开已经湿漉漉的大眼,妩媚的眼神流转,娇嗔的一瞥,却让皇帝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象被一只小手给紧紧攥住般,无法移开丝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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