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秦莜柠被凤河清勒令继续修养,不用参加训练。
虽然秦莜柠前辈子没谈过什么像模像样的恋爱,但还是能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宁王的意思。
秦莜柠更加喜滋滋了。
凤河清对京城的诡谲风云也不是没有察觉,只不过他没有多劝蒙玄,而是给自己的人传了话:帮衬着陛下,照顾好皇帝!
嗯,凤河清这个小叔叔还是相当称职的!
虽然被人体贴的感觉很好,但秦莜柠还是想踹人:喵的,高强度的训练不参加罢了,为什么每天都热身锻炼都要取消了?!
对此,凤河清怼她:“你还没好全。”
秦莜柠不甘示弱:“少来这套!不锻炼锻炼骨子都懒了你知道吗?这对一个习武之人是一个多大的折磨你知道吗?”
凤河清继续怼:“知道。我就是个习武的。”
秦莜柠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凤河清瞅准时机,慢慢顺毛:“你看,现在二月初。最多到二月底,你就可以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了。”
秦莜柠撇嘴看宁王:“你没有骗我?”
宁王忙点点头。
秦莜柠转身回到自己营帐:“最好是这样!”
凤河清总算松下一口气,却被金夜紫吓了一跳。
金夜紫看秦参军回来营帐,这才出来找凤河清。
军师一巴掌拍到宁王肩膀上,吓得宁王一下子跳出一丈远:“金夜紫,你这是要吓死本王啊?”
金夜紫不满了:“差别待遇啊差别待遇啊!对着参军就自称我,对着我就自称本王!”
凤河清安抚自己被吓得砰砰跳的小心脏,慢慢走向军师,慢条斯理道:“就是差别待遇,你有意见?”
金夜紫赶忙摇头:“没有没有!”你这幅样子谁敢招惹啊?
不过金夜紫也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凤河清绝对看上秦莜柠了!
就是不知道这情是从何而起的了。
同情参军!
哦不,是绥元将军。
宗元五年。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京城,皇帝该争权夺利,就一点都不会手软。
毕竟,命运这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更踏实一点儿。
边关,秦莜柠乖乖养伤,宁王和军师则是讨论着关于怎么对付不知何时便会卷土重来的北虏。
冀州,秦此辞除了日常的给人看病、赚钱之外,就是远眺北方欣关城的方向,盼望小妹的信。
结果信是回来了,秦此辞却气得差点跑去欣关城找凤河清算账:
老子的妹子就是让你这么使唤的?!死在那儿了你赔得起吗?!
秦莜柠也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于是简洁地说了边关的事儿之后,用了大~半的篇幅来安抚自家炸毛哥哥。
效果还是极为明显的。
至少看完信之后,秦此辞没有了直奔欣关城的冲动。
秦此辞一脸严肃,抽出一张纸就给秦莜柠回信:
小柠:
好好照顾自己,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秦此辞
对此,秦莜柠回信:
哥:
好~我知道了!有什么事一定告诉你!别担心啦!我一直都好好的!
秦莜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还挺喜欢唐朝玄和闻寒奕这一对欢喜冤家的~
☆、疫病
自二月底秦莜柠被允许舞刀弄剑开始,一直到八月初粮食初熟,边关生活算的上是极为悠闲的。
令(秦莜柠相好)凤河清没有想到的是:秦莜柠跟着士兵们一直训练,每天都在阳光下暴晒,居然没有黑!一点儿也没有!
(就连当时白白胖胖的金夜紫来了,也黑了不少,人也瘦了一圈。
要不然哪来现在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咳咳,话题跑了。
没有晒黑也好。
秦莜柠:老娘还要嫁(凤河清)呢!
凤河清:一个白白嫩嫩的秦莜柠更得我心!(就是柠儿黑了我也不会嫌弃!)
对此,一直围观的金夜紫表示:你们开心就好。
金夜紫内心毫无波动:河清啊河清,追绥元将军就罢了,别这么明目张胆啊;明目张胆就罢了,别在我们这群(基佬遍地的边关的)单身狗面前扎心好吗?
城外的瞭望台上。
凤河清抓着恐高的秦莜柠的手:“每年到了八月中旬,北虏等一些游牧民族就开始骚扰北疆,意图抢夺大凤的粮食。”
秦莜柠直直盯着面前一望无际的草原,声音干干的:“嗯,咱们要怎么做啊?”
凤河清:“让那些不长眼的有来无回!”
这话凤河清说得极为自豪和自信。
秦莜柠微微一笑。
也是。
凤河清有帅才,又被先皇委以元帅之职,再加上这几年国势上升,现在的凤朝国库殷实,面对北虏,自然是底气十足了。
凤河清眯眼看着远方,他告诉秦莜柠护好耳朵,随即用内力护住自己,用另一只手拿起锤用力敲锣五下。
然后,凤河清抱起内力护体的秦莜柠跳下瞭望台,共乘一马朝欣关城奔去。
秦莜柠扭头看凤河清,发现他脸色凝重,问道:“出什么事了?”
凤河清没有低头看秦莜柠,只是沉声道:“有敌进犯,来者不善,需急忙通知欣关城!”
秦莜柠亦沉下脸。
来者怕是北虏,不是的话亦是北虏鼓动之师。
去年年关前,北虏遭大凤算计,只得提前放弃原定计划。
哈维特瘸了条腿,自是对秦莜柠恨得咬牙切齿,誓要啖其肉饮其血。
今年,秦莜柠怕是北虏的重点关注对象。
秦莜柠的直觉准得很:提前了一个多月就来势汹汹的,就是哈维特所率的北虏军!
凤河清指着距欣关城以北三十里驻扎的北虏军,与军师和一众将领商议后决定:“三十里,骑兵最多半个时辰就能兵临城下。传令下去:自即刻起,加固城墙,有多好的材料就用多好的,不要害怕浪费!”
秦莜柠坐在一旁,目光愣愣地盯着凤河清,一语不发。
凤河清传完令后,察觉到秦参军的不对劲,半蹲下来,和秦莜柠平视:“怎么了?”
秦莜柠低下头:“我是不是,做的太绝了?”
凤河清:“什么?”
秦莜柠绞绞衣摆:“要不是我烧了那么多北虏的粮草,他们也不会这么凶了。”
哪怕来了凤朝十多年,秦莜柠的心肠还是没有硬起来。
毕竟秦莜柠接受了二十多年的和平和平等教育,就算是十几年的古代生活也没有改变秦莜柠潜意识里的东西。
凤河清拽过秦莜柠的手来捏捏,对肉肉的小手感到十分满意:“就算你秦莜柠不烧,还有李莜柠、王莜柠会被我派去烧粮草。所以,放宽心,就算是死,有我在前面挡着!”
秦莜柠点点头,心结松开。
是啊,现在不是现代,北虏打响战争,是为了侵略自己的家园,使更多的人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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