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说,我要十个地雷……来炸晕我吧……
☆、第二篇穆尘与清欢之穆尘番外
清欢于穆尘,是从初中时的青涩懵懂情窦初开,到大学时的成熟稳重冷静细心,乃至未来,都是他不变的执念。
初中时,他还不是后来的学生优秀模范,而是老师眼中的捣蛋鬼。每天迟到早退,上课不好好听讲,拉着一大帮子人去打篮球。
有一天放学的时候,整栋教学楼几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他刚打完球,要回教室收拾东西。
经过某间班级的时候,教室后方还未画完的黑板报吸引了他的注意,内容让他觉得很是耳目一新,他饶有兴致地看下去。一个女孩子头发凌乱地扎着,额上还有几缕被粉笔灰弄脏的痕迹,却神情专注。
少女画完以后松了口气,他也呼了口气。少女听见声音下意识地回头,对他微微一笑,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盯着少女看了那么久。少女笑靥如花,他的脸红了红,矜持地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那天以后,穆尘有事没事总爱往那间教室的方向跑。教室那头是男厕所,穆尘往那边跑的次数多了,被几个好朋友笑话不行,说他尿频尿不尽。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去看女孩子的,最后在球场上找回自己“男人的尊严”。
看着看着,穆尘变得贪心了,他想要看更多。女孩上下学是坐公交的,而穆尘是骑车的。虽然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但他可以为她忍一忍,他守空了几次后总算摸清楚规律。
每天上学时,伴着清新的空气,载着女孩的车缓缓驶来,他的一天以她的出现而开始。每天放学,他紧跟着,只为在人海里替她挡出一点空地。
这么娇娇嫩嫩的小姑娘,这么多臭汉子贴过来做什么?真是太讨厌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放任自己随着公交车的行驶向女孩摇摆,一边闻着女孩身上好闻的味道。
……
某次期中考后,学校开表彰大会,年级前十都要上去说自己的心得,穆尘昏昏欲睡。到第五名上去的时候,年段长在一边介绍道:“第五名则是八年四班的,宋清欢同学,大家欢迎”一阵稀稀哗哗的鼓掌声响起。
他听到的时候精神了一下,抬头就看见自己每天偷偷看的那个女孩子站在演讲台上。
穆尘边听着少女清脆的声音,边不住地拿笔记。他觉得这些话说得太有道理了,他觉得和自己的学习方法一比,甚至和年纪第一的方法比,这些方法简直不能更好,他决定回头按着这些方法做。
宋清欢,宋清欢,穆尘默念着这个名字。清欢说完以后,在雷鸣般的掌声里鞠个躬,就下台了。她本来就长得好,成绩又出色,虽然不是第一名,但在一众人群里异常突出,大家鼓掌也鼓得起劲。
穆尘的视线不舍地少女的身上挪开,低头看本子,上面满满当当的都写着宋清欢。他猛的心虚地把本子盖上,好似看见自己小心翼翼掩藏的内心。
……
初三时候的一次月考,穆尘被分到清欢的班级里去考试,他特意提前去瞧了瞧。虽然不是坐在清欢的位置上,但好在坐在她位置的是个女生,穆尘也就心满意足了。
考试结束以后,出教室的时候,穆尘偶然瞥到挂着的梦想墙。学校为了鼓励学生,特意让每个班级都这么做。穆尘也写了,但不过是瞎写一通。
他一眼就看见清欢的便利贴,上面写着“我要进北川。我要上A大!” 落款宋清欢。他看一下附近,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悄悄地将便利贴撕下,揣进口袋里。他觉得便利贴碰着的地方都热到发烫。
北川高中是整个城里最好的高中,按穆尘目前的成绩是很难进去的。夜里磨挲着字迹清秀的纸条,穆尘下定决心要拼一把。
他开始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上课认真听讲,积极提问,甚至连自己最爱的篮球都没摸一下。唯一不变的就是每节课后都要借口上厕所,瞧一眼清欢。
穆尘非常努力,老师同学都被他的改变惊吓到。他原本就很聪明,只是不爱学习而已。走了正确的学习方法道路,又足够用功,他的成绩提高非常快。到中考的时候,穆尘超常发挥,终于如愿进了北川高中。
……
到第一天报道的时候,穆尘兴冲冲地从贴出来的新生名单一个一个地找过去,就是找不到清欢的名字。他不死心,又找了好几遍,清欢的影子一点都没见到。
他借故给他的班主任打电话,先是感谢老师的培养,后来假装不经意地问道:“老师,咱们学校有几个谁考到这里来了啊?”班主任不疑有他,报出名单,依旧没有清欢。
穆尘又问:“老师,我记得那宋清欢不是挺厉害的嘛,我那学习方法还是和她学的呢,她怎么没进呢?”“你说宋清欢啊,她被她爸爸带去别的地方念书了。中考一参加完就走了。”
穆尘忘记后来说了什么,怔怔地挂了电话。
我做到了你说的,你却没做到。
你让我如何过没有你的生活。
……
穆尘本来就不是个爱和人打交道的,考这所学校也只是为了清欢。如今清欢不在,他的性子就变得更冷淡了。
这样过了三年的高中生活,到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A大。也许…能呢…
穆尘大二时,老乡会的朋友特地打电话让他出席,他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去了以后他心里万分感谢那个朋友,因为他终于再一次见到了清欢。
他很想冲上去问她为什么没有做到,为什么缺席了他的高中生活。但他强忍下来,心里又是酸涩又是释然。你来了就好,我终于,还是守到了你。
……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他很是不开心。面试的时候,他看见清欢看他的眼里没有一点温度。他生气又难过,自己就那么不值得记住么?问的问题就越发地刁钻,但清欢一一都化解了。难过之余,他觉得很骄傲,这个他喜欢的女孩子,一如既往地优秀呢,还好我让自己变优秀了。
原来以为可以借活动的理由见到清欢,没想到清欢提出将文案发给她,她要在宿舍完成的请求。清欢给的解释让他想拒绝,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勉勉强强地答应。
清欢的到来,带来了他久违的安宁。他开始像初中一样跟着她,跟着她自习,跟着她去吃饭……默默地刷脸中…
但是他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包括后来聚餐的时候,清欢看他的眼神还是一样地陌生。他上网查了查,加上偶然听来的八卦,才知道原来她是脸盲。但是偶遇的时候却看见她认出她同学,穆尘思考着,想到了关键处。
他观察了下,不一样的胸针证实了他的猜想。然而想到并没有什么用,清欢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一个可以认真介绍自己,并让她记住的机会。
……
直到有一次自习打破了僵局。清欢自习是固定占了座的,他也在她身边占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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