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堯抽回自己的手,手上的红印特别鲜明:“程顼,你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程顼低低地笑了,眼里的疯狂让阮堯心一跳。
程顼站起来,阴影投在阮堯身上,带给阮堯无尽的压力:“堯堯,既然我找得到你了,我怎么会让你离开我?”
阮堯不动声色地想往门口退去,被程顼看穿,挡住了她的去路。
阮堯握紧背后的东西,“程顼,你这样做,不怕我哪一天杀了你么?”
程顼知道她手里有枪,“堯堯,你一直都有机会这么做的。”
阮堯猛的把手里的枪对准自己:“那如果我死呢?”
程顼脸彻底阴沉下来:“堯堯,把枪放下。”
阮堯也站起来,“程顼,如果今天我没有离开,那我一定不会活下去的。落在你手上,没有自由,我宁愿死。”
程顼死死地看着她,阮堯丝毫不惧。
还是程顼败下阵来,“好”
“既然你这么想离开,那你走吧。”
阮堯将信将疑。提起手提箱,枪还是对准自己,慢慢地往门口踱步。
走到门口,她微微松口气,看来程顼是真的要放她离开了,她拿枪的那只手去开门。
可倏忽间,程顼扑过来,就捏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使力,把她往床上丢。
阮堯手骨作痛,但仍记着不松开枪。她用箱子狠砸程顼的胳膊,程顼一声闷哼,放开她。
阮堯两手握住手柄,对准程顼,“让我走!”
程顼置若罔闻,大踏步走过来。
阮堯手里的枪口微微向下,对准程顼大腿,扣下扳机。
枪响了,程顼缓缓地倒下了。
……
小片场恶搞版:
阮堯: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
扭头看,一个人都没有。
阮堯抱紧自己,自言自语道:可能天气太冷了吧。然后就小跑着回去。
程顼阿飘紧紧跟在后头,看着阮堯,痴痴地笑了:堯堯,你去哪都别想逃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说:嗯,没错,这是开头的故事~忘了的小伙伴,再回去好好看~】
【还有就是,这个世界进入倒计时啦~写完这个世界,就不会这么天天来更新了,每天写文真的写到吐血,一个字,一个字地较劲着。字数虽然不多,但凝结了很多心血。然而和写文比起来,生活和生存其实更重要。写文是兴趣不会轻易放弃,但还没办法做到靠兴趣吃饭,所以到时候宝宝们要好等了呢,抱歉哦。也谢谢一直时不时来看看的宝宝们,比心~最近还是会按时更新啦!到时候多看两遍就好啦啦~】
☆、第三篇 程顼与阮堯
沈霞从小就和阮堯玩得好,故每年阮堯生辰的时候,沈霞也都会被接到市区里一起去庆祝。
这次是为了庆贺阮堯16岁。姑妈让她俩换衣服,她换得很快,就先下楼了。她已经定了亲,并不需要太过注重打扮,只要不出错就好,如果打扮太盛反而容易遭人诟病。因此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嫩黄色的旗袍,大朵的牡丹开在衣上,藏蓝色的袄子披在肩上。
她环顾四周,不仅平日一些达官贵人,青年才俊来了,还有好些洋鬼子。更稀奇的是,还有几个黑乎乎的人,站在远处,不仔细瞧,活像一件立着的衣服。
她向阮父阮母走去,站在他们前方的几个人让她眼前一亮。一个穿着黑色长衫,做工考究,带着一顶帽子,甚是儒雅,看人的眼里微微含笑。
而另一个则着着一身军装,没有军章,却让人不敢小视;整个人像待出鞘的剑一般,蓄满了锋芒。
然后沈霞就看见对方的眼睛看了过来,眼神像淬了冰,又像缓缓刺来的剑一样,让她全身发冷,无法动弹。
但下一秒,对方就移开眼神,向她身后看去,眼里冰雪融化。她也扭头向后看,阮堯站在台阶上,遥遥向下看。
……
从那次以后,沈霞看见那军官的次数变多了,更准确来讲,是军官来阮府找阮堯的次数多了。
她虽然没什么文化,眼界也不高,但她看得出来那军官眼里对阮堯的势在必得。她不禁为阮堯担忧,真心实意就罢了,如果只是把她当做玩物,那堯堯就苦了。
没过多久她就回家了,她要准备嫁给自己的定下来的那个人。生活很幸福,只是有时候从父母处听来不准确的消息,让她甚是为阮堯担心。
后来一次她再被接到城里,和阮堯一起打麻将,阮堯的不专心和高领都遮不住的吻痕看的分明。程顼帮她出牌,被阮堯拍红的手背清晰可见。她以为程顼会生气,却不想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急急地哄着阮堯。
她放下心来,安心地离开。
程顼对阮堯的爱看得分明,可是阮堯却面冷心也冷,往后还有他苦头吃。
她期待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说:先来放一些番外,正文还没写完……求原谅】
☆、第三篇 程顼与阮堯
阮堯慢慢醒过来,脖子还有些隐隐作痛。她缓缓起身,环顾四周,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人都没有。
她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往外看,风格迥异的建筑,穿洋服的洋鬼子们在街上来来往往。
这时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小姐,你总算醒啦!”阮堯向后看,冬梅端着水盆欣喜地看着她。
阮堯有些迷惑,“冬梅,这是哪?”
冬梅把水盆放下,“小姐,这里是不列颠。这是老爷和太太买下来的房子,他们挑了好久才挑中这里的。不列颠天气不好,老爷太太挑了好久才看中这个地方,空气也好,阳光也大…”
阮堯打断她,“那我怎么会在这里?爹娘呢?”
冬梅尽职尽责地回答:“小姐你是被人送来的,送你过来的人说你只是睡着了。但你睡了好几天,老爷太太也找不到送你来的人,他们可担心了,方才出去请大夫呢。”
……
话音刚落,阮父阮母就上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穿着白大褂的洋人。
穿着白大褂的洋人自我介绍了一下,原来他是今天派任教堂的医生,刚好会说一两句国语,这才被请过来。
阿多尼斯给阮堯稍做检查,确认她没事后方才离去。离开前特意吩咐阮堯,一有事情可以去找他,他也会不定期过来检查的。
阮堯微笑着送他离开。
程顼从阮堯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了,程顼也成为道听途说中中最多的故事主角。不过,阮堯和父母都甚少提起这些事,心照不宣地选择遗忘。
教会那边帮她再联系了这边的学校,一番折腾后,学校也较宽容,准许了她的入学。
阿多尼斯也同属一个学校的,他是医学外科的学生,距离近,故时不时就会过去找她说话。但阮堯多看两秒立马又会面红耳赤,逗得阮堯总忍不住想欺负他。在学校里,阮堯像一个正确的花季少女那样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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