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皇太女曾放荡不羁,可结发的丈夫毕竟是不一样,死于非命肯定还是要伤感一段日子的。
满月宴后,人人都盼着俞千龄能早日走出丧夫之痛,这朝堂也能重回正轨,不必再怕惹怒了俞霸天。谁知转日宫中就传出俞千龄离宫出走的消息,连刚出生一个月的儿子都不要了,走的那是一个干脆利落。
俞霸天如此宠女无度,得知此事还不当时就疯了,立刻派出一个团的御林军出去寻人,足足罢朝三日,最终还是没能将人找回来,是在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规劝下才重返朝堂,但看着朝臣的眼神如同要活吞了他们一般,这下子朝中局势便更为严峻了,对着俞霸天各种无理的行径敢怒不敢言,有苦肚里吞,毕竟现在的俞霸天一个不顺气真能宰杀他们。
俞霸天下了朝,回到后宫之中心情甚是愉悦道:“这才叫当皇帝嘛!想骂谁就骂谁,想罚谁就罚谁,你看他们现在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还是我闺女能耐。”
皇后叹息道:“也不知千龄现在到哪了,一切可还好……”
俞三道:“娘放心吧,千龄身边有不少高手,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外面嬷嬷跑来,焦急道:“娘娘!小殿下又闹了,快哭了半个时辰了,嗓子都哑了。”
皇后对这个小孙子也是没有办法,看向俞大道:“老大,你把啧啧送去怀今那里吧,这孩子离不开爹,长此以往下去非要哭坏了不可。”
俞大闻言颔首道:“是,我这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几天不写都不知道怎么写了……o(╯□╰)o 今天给你们补红包!老规矩!
第111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消片刻俞大又抱着小啧啧回来了,小啧啧哭的小脸涨红,现下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怀里,不知是哭晕过去还是哭累了睡了。
皇后心疼的不得了,抱过小孙子拍了拍道:“怎么回事?怎么又抱回来了?”
俞大神色纠结,额头都是汗,支支吾吾道:“妹婿他……他不见了……”
俞霸天从阶上走下来:“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是他自己走了,还是被人掳走了!”
俞大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侯府的人说他根本没回去,可他去侯府那天是我亲自送过去的,明明见他进侯府了……”
若是说时怀今回侯府那天,到现在已是三日了,人不见了三日,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了。
俞霸天又问:“那个什么谦、什么让呢?他们不是千龄留下的护卫吗?”
俞大道:“也不见了踪影,可能是和妹婿在一起吧……”
什么叫可能啊!闺女对自己男人如此爱护,若是知道人失踪不知道要怎么样了,这若是自己走了还好,万一是被刘燮什么的人掳走了,那不是坏了大事了!可眼下又不能大肆找人,打草惊蛇,这可如何是好?
几人正急的团团转,俞三带着两人走入大殿,其中一人着白衣,容貌倾城,另一个人披着灰斗篷,面容在阴影之下看不真切。
俞霸天见三儿子领着这么两人过来,问道:“他们是?”
俞三微微一笑,介绍道:“这位便是救世神医闻百灵,而他身边这位……”
带着斗篷的男子抬起头,脸上一道长疤,下巴蓄着短须,俞霸天没认出来,但离得稍稍近一些的俞大看出了端倪:“这……妹婿?”
俞三挥手让殿中伺候的宫人退去:“还是大哥眼力好,不过却猜错了。”
斗篷男子行礼跪拜道:“微臣时怀恩,是驸马的孪生弟弟。”说罢又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呈于俞霸天。
俞霸天接过信,一目十行。
信是时怀今写的,他早在俞千龄说出让他回侯府的时候,便派人去将时怀恩护送回京了,只是今日刚到。时怀恩此番回来是以时怀今的身份回来的,时怀今早晚还要回归驸马的身份,便这样以死里逃生的方式重新归来,但暂且不可昭告天下,只是透露些许他回来的消息,还要传出他病重失忆的传言,让刘燮坐立不安。而时怀今自己,在俞千龄离开的当日便尾随俞千龄而去了。
俞霸天叹了口气,抖弄着信道:“瞧瞧这夫妻俩,真是难舍难分,连儿子都不要了!”
抱着小啧啧的皇后忙让他住嘴:“小声点,别吵醒了啧啧。”
她怀中的小啧啧皱着眉头呓语一声,嘬着手指头动了动身子,俞霸天忙不敢说话了。
时怀恩是第一次见到俞天泽,对他颇有些好奇,探头看了一眼。这俞天泽越发的像时怀今,和时怀今是双生的时怀恩看着也是新奇,这便是他的小侄子啊……
皇后看了看时怀恩,道:“如今你来了倒是好了,小啧啧离不开爹爹,日后有你代替驸马在他身边,他就能好很多了。”说着将小啧啧递给他,让他抱一抱。
时怀恩没有抱过孩子,有些惶恐的伸手接过,牢牢抱着软绵绵的小家伙生怕把他摔了:“臣定然会好好照顾小殿下的。”
*
西北地区干旱缺水,风里都卷着黄沙,是个地广人稀的地方,怪不得刘燮会在这里驻军练兵,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俞千龄到这里已有几日,因为地形不利于遮掩,才多谋划了一些时日,再离军营远远地地方驻扎。
她对众人道:“明日一入夜便开始行动,我离开以后,你们便听从霍将军的指令,不得违背!”
众将士齐声道:“末将遵命!”
正在此时,一人急急跑入帐中:“大将军!形势有变!”
俞千龄拍案而起:“怎么回事?”
小兵道:“方才盯梢的人回来报告,说是有一伙人趁夜遛进了刘燮的军队之中,不久之后便传出风声,说是大将军您被抓住了!”
俞千龄闻言面色一变:“我被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在她的计策之内。
霍引起身道:“莫不是柳公子的计策吧?”霍引等人还不知向泽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飞鸿楼的柳公子。
俞千龄摇头道:“不可能,他若是另有计划一定会事先通知我,不会瞒着我行事的。”有了前车之鉴,向泽不可能再冒险骗她第二次。
话正说着,一小兵领着一人入账,那人将头上的斗笠拿下,赫然就是他们刚刚说到的向泽。
俞千龄感觉到了不对劲,走过去问他道:“你怎么来了?”
向泽看着她,道:“我有话想和殿下单独说。”
俞千龄蹙起眉头,挥手令众人退下,盯着向泽的目光如炬:“你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向泽先不说话,直直跪下身去,低头道:“请殿下恕罪,我隐瞒殿下擅作主张,同意了驸马代替殿下您前去刘军做人质。”
俞千龄闻言睁大了眼睛:“驸马?你莫不是在说放在冒充我被抓住的人是时怀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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