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_焓淇【完结】(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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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修远听见了表示不赞同:“公主这么说便不对了,经书之中有许多大智慧,礼佛之人超凡脱俗,能感悟出许多凡人所感悟不出的道理。”

  时怀今也附和他道:“仲卿所言极是,佛家不止以慈悲为怀,还有许多大彻大悟的智慧,值得我们这些读书人去参悟。”

  呦,两人还一唱一和起来了,连她男人都叛变了,还配合文修远怼她。

  俞千龄不高兴了:哼,你们说吧,我不理你们了!

  时怀今和文修远根本没打算理会她,两人相谈更欢。

  等到了太师府门口,文修远仍是意犹未尽:“等下次见面我们再继续说。”

  时怀今欣然答应:“求之不得。”

  俞千龄在旁边瘪嘴。

  文修远突地对她道:“千龄,今日得见怀今,我才知你当初为何会选他,得此良夫,你定要好好珍惜啊。”说完那眼神还有点意味深长。

  俞千龄自然知道他指什么了,颔首道:“那是自然,还用你说?行了,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说完先一步往回走。

  时怀今与文修远好好道了个别,才翻身上马跟上俞千龄,行在她一旁也不说话。

  俞千龄转头看他一眼,他神色淡淡,没了方才和文修远相谈甚欢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说:“你和文修远还挺合得来的。”

  时怀今闻言点点头:“仲卿学识渊博,与他相谈受益匪浅。”

  俞千龄问他:“那他邀你去诗会,你怎么不去呢?多认识些朋友不好吗?”

  时怀今仍是神色淡淡道:“做学问又不是做面子,有些才学也不必天下皆知,能有那么三、五个谈得来的朋友即可。”说着又问她,“想必殿下也不需要有个才学兼备、名扬四海的驸马才能锦上添花。”

  俞千龄闻言皱皱眉头,他又叫殿下了,莫不是方才都看到了却不说吧?

  俞千龄纠结半响,骑马凑到他身边,问他道:“你知道容峥什么人吗?你还真想和他结交,成为你那三、五个朋友?”

  时怀今闻言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的一紧,面色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不也是你的朋友吗?有何不能结交的。”

  俞千龄叹了口气:“是朋友,但不是普通朋友……”

  时怀今这才转头看向她,神情之中有些疑惑,明知故问道:“何出此言?”

  俞千龄摸摸鼻子,十分为难的开口道:“是我旧情人……”说罢轻咳一声道,“人生嘛,谁没有个过去,一不小心遇上旧情人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她企图让时怀今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这个时候时怀今很不善解人意了,道:“我就没有过去。”

  俞千龄尴尬了,吞了口唾沫道:“这个……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都要往前看对不对?我和容峥已经没什么了,我们都三年没见了,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没了!”她说着犹犹豫豫道,“但是吧……容峥那个人,可能有点倔,一时之间还不是太能接受我已经成婚了,没准会跟你……”

  她支支吾吾的,时怀今就知道事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是真的如她所说都过去了。

  他打断她,问道:“当初为何要分开?”

  俞千龄被他问个措手不及,啊了一声,道:“因为误会……”她又叹了口气,将当初的事情讲给他听,“当时觉得挺难接受的,可现下回头看去也没什么大不的了。虽然分开是误会,让人觉得有些遗憾,但毕竟都过去了,当初的感情也淡去了,就那么回事吧。”

  她竟还敢在他面前说遗憾?!

  时怀今半响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语气凉凉道:“如果我是容大人,也会难以接受的。曾刻苦铭心爱过的人,三年后嫁给了别人,那个别人还与她相交甚浅,一无是处,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轻言放弃。”

  俞千龄一听忙安慰他道:“你哪里一无是处了?文修远那种高岭之花都在夸你,你是最好的!”

  时怀今没理会她的夸奖,片刻后神色坚定道:“所以我更要邀请容大人到府上来,让他知道我们过得有多好,有多恩爱。”

  俞千龄闻言一愣:额,这个有点狠吧……

  她本来就觉得够对不起容峥了,也没必要这么刺激他吧?慢慢说还是能说清楚的。

  “这个……不太好吧?”

  时怀今双眸微眯:“殿下舍不得吗?若是殿下欲享齐人之福,只要容大人同意,我也没有意见。”

  然后你就再也不让我踏进你屋里了?

  有了风翎这种前车之鉴,俞千龄才不相信时怀今这种宽容大度的假话了,都叫她殿下了,还装什么海纳百川啊。

  “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样。”惹不起啊惹不起!

  时怀今这才露出几分笑模样来。俞千龄一见,暗叹:男人果然口是心非!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会写误会那种狗血的东西呢?现在就要看小今今和旧情人谁的段数高了~

  第60章

  第六十一章

  夫妻俩刚踏进府门不久,风翎便翩翩而来,穿了一袭白衣,上面用金丝绣线绣着精致的花纹,墨发用一根简单的金簪束了起来,腰间配上一把剑,瞧着有那么几分江湖侠客的意思。

  这刚应付完外面的,家的小狐狸精就紧跟着过来了,俞千龄有点心累。

  她转头看了眼时怀今,时怀今一脸漫不经心,显然是不想管。

  风翎走上来,体贴道:“驸马公主,我准备了醒酒汤,这便叫人端来?”

  俞千龄笑盈盈的看向他:“劳你有心了,不过不必了,我们都没喝酒。倒是你怎么还配上剑了,最近学武了?”说完往里走去。

  风翎走到她一旁,摸了摸腰间的剑道:“我不像公主驸马这般日理万机,闲来无事便练一练剑,公主殿下武艺超群,我虽赶不上殿下,也好歹学点防身,若是将来能有幸帮得上公主,或是不拖公主的后腿,也是一桩好事。”

  他这话难免让俞千龄和时怀今想起了围猎遇险的那次,当时夏亦忱也是这般戳了时怀今的痛处,促使时怀今生了学武的心思。

  时怀今登时脸色就不好了,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

  风翎见此甚是惶恐,问俞千龄道:“殿下,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这便去和驸马请罪……”

  俞千龄拉住他,摆出一副厌烦的神色道:“别理他,一天到晚本事没有,脾气倒是挺大,早知道我今日该带你去的,带他去也跟闷葫芦似的,坐在一旁不说话,和根木头有何区别?”

  风翎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劝她:“殿下,驸马毕竟是侯门公子,性子难免清冷一些,不适应那些阿谀奉承的场合也是正常,您就不要和驸马计较了,气着自己也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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