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今不禁勾唇一笑:虽然代价大了些,但眼下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莲今,一言不合就病娇~
妹子们咋不冒泡了!出来冒泡啊!新的一个月都来到了!
第69章
第七十章
俞千龄在府中陪了时怀今足有两日,连军务都是让属下送到府中处理的。这于闲不下来的俞千龄而言可谓是一次突破,她竟还有两日不出家门的时候。
“驸马如何?”
太医回道:“驸马的病已经有所好转,再细心调养几日便可痊愈了。”
俞千龄点点头,挥手令他退下,坐到床边摸了摸时怀今的额头:“确实不太热了。”
时怀今将她的手拉下去,通情达理道:“我早说我已经好很多了,明日起你便去忙你的事吧,总不能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虽然在府中这两日挺难熬的,但还不是因为她气坏了自家男人,陪陪自家男人也是应当的。
俞千龄握上他的手,语气轻柔道:“你的事比什么都重要,看着你好转我才能放心。再者说这两日我也没耽误军事,不是都在家中处理了吗?我再陪你几日。”
时怀今摇摇头:“真的不用了,我知你军中事务繁重,你又素来勤勉,这些日子一定耽误了不少事,反倒是让我心中不安了,还不如你回军中去忙,晚上早些回来便是。”
其实俞千龄还真是待不住了,对着自家男人不能摸也不能碰的,煎熬。而且军中确实有些事情要她亲自处理,耽搁时候久了也不好,便道:“那行吧,陈让和陈谦照旧在你身边照顾,你若有事定要让他们去军中叫我,不必顾忌。”
时怀今再三保证会的,俞千龄转日才安心重了军中。
等把一些积压的琐事处理了,也到了下午,俞千龄正准备回府看望自己男人,窦将军领着一拨人进了她的军帐:“还好还好,大将军还未走呢。”
俞千龄放下手中的军务抬眸看去,却不想在那一群人中看到容峥,她眉峰不禁一挑,心里有点打鼓,问道:“什么事啊?”
窦将军禀道:“前些日子您说库中兵器陈旧,已不适应现今的军况,要属下去寻能人巧匠带到您面前来商议此事。”他说着介绍身边两人道,“这位是兵部葛大人,对十八般兵器都很精通。而这位是工部容大人,手艺精湛,是工部有名的能工巧匠,对兵器的制造手艺也尤其精湛,请这两位再好不过了。”
原来是这件事啊,只是俞千龄没想到老窦会把容峥请来。其实面上来说容峥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工部的人大都对水里房屋比较在行,对兵器欠缺了一些,但这却是容峥的优势,他对一些兵器的见解十分独到,有他在确实能造出来不少好兵器的。
只是……她本想亲自过问此事,但有容峥在她就不得不避嫌了。
俞千龄犹豫片刻,问容峥道:“听闻容大人公务繁忙,我这里的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弄好的,怕是会耽误容大人的公事。”所以你还是走吧……
可容峥不知她心中所想,正儿八经道:“军中之事也是公事,尚书大人已令我全力以赴,留在军中辅佐大将军重造兵器一事。国防乃国家大事,容峥不敢有半分懈怠。”
旁边的兵部葛大人也道:“臣也自当全力以赴。”
行吧,现下她也不好赶人走了,表现的太过反倒是惹人猜忌,不得不点了点头。
她轻咳了一声,道:“如此便好,我让老窦给两位大人在军中安排暂时歇脚的军帐,有什么需要你们也同老窦说。我近日来军务有些繁多,这件事便交由老窦来主理吧,等你们协商好了,再拿到我这边来商议。”
她话说完,那老窦还挺不识趣的,道:“别啊大将军!您起初不是说您要主管此事吗?我这人您也知道,能挥刀能射箭,但造兵器这事一窍不通,交给我可不成啊……”
俞千龄听了都想指着他鼻子骂了:你说你会点什么?我看你就会吃了!饭桶!
那位葛大人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俞千龄脸色不好,道:“大将军军务繁忙,我等自然能够理解,此事也无须耽误大将军太多工夫,等大将军在营中的时候,过目一下我们设计的图纸和样品就好,不必大将军与我们一同研讨。”
一时半刻俞千龄也想不起来交给谁,听了他的话觉得这个提议还可以,便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我派几个人给你们,有什么事及时来我这里禀报,若军中住着不适应,就找老窦,让他给你们重新安排。”
葛大人道:“多谢殿下。”
容峥也道:“多谢殿下。”
俞千龄点点头,站起身走下来:“如此便劳烦两位大人了,我府中驸马还在病中,便先回去了。”说完看向窦将军,“老窦,绝不能怠慢两位大人。”
这窦将军对这种事情倒是热情,忙道:“来来来,两位大人请,早就给两位大人备好了。”说罢带着他们出去了。
容峥全程都显得很平常,和俞千龄之间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听了这话也是跟着离开了,并未多看俞千龄一眼。
俞千龄见他走了,稍稍放下心来,转身进了屏风后去换衣服。
*
驸马府中。
钟霖对驸马府是相当的关心,一听时怀今病了,早就想过来探望,但听说俞千龄一直都在,他就没来。毕竟外面的传言他也都听说了,虽然他和俞千龄清清白白,时怀今也不会误会他,可他还是要避嫌一些,尽量不再和俞千龄扯上关系,趁俞千龄不在的时候过来看望时怀今。
“我瞧你这次生病面色不算太难看,好像也不是太严重。”
时怀今点点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沾了些凉气罢了。”
钟霖放心了一些:“如此就好,我一听你都病的都不去上值了,俞千龄也告假在府中陪着你,还以为你病的很严重呢。”
时怀今对他一笑:“这算是我有生以来病的最轻的一次了,都是千龄她大题小做,硬要我在府中养着。”
钟霖闻言瘪瘪嘴:“她对你倒是越来越上心了,只是外面的风言风语还是一刻不停歇。那个容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时怀今抿了口汤药,抬眸看他:“怎么了?”
钟霖显得有点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说。
时怀今将手中的药放下,对他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之间还需藏着掖着吗?”
钟霖忙道:“自然是不需的,只是这事……我怕你听了生气。”
时怀今现下心态很好,笑着对他道:“你直说便是,若是有关我的,你瞒着我更不好。”
钟霖想想也是,告诉他起码他能有个对策,若是瞒着岂不是让外面的狐狸精逍遥了。
他道:“前天我去我祖父书房,瞧见俞千龄给我祖父写的亲笔密函了,她让我祖父以他的名义去关心容峥,给容峥找一处舒适的庭院,给他添置些东西。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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