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狐来袭之掌门请接招_知若【完结+番外】(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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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晚饭…

  没有晚饭…

  不要啊——

  团子这次真急了,它以食为天,让它一餐吃不得怎么能行!

  它小腿一蹬蹦到了云九初的脸上,四爪仅仅抱着云九初的脸,屁股那不忘那边摇摆,“不要啊九儿——我错啦——”

  “你个绒球,给我滚下去!”云九初抓狂。

  “我不我不嘛!你说给我吃晚饭我就下去!”团子越说抱得越紧。

  “一,二…”

  “等等!九儿我和你说见稀罕事,和你交换晚饭怎么样?”见云九初要开始数数了,团子立马喊停,并说出一个条件交换。

  云九初听言,不相信:“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你快给你主人滚下去!”

  “容木深受重伤吐血了!”

  “什么?!”

  “怎么样?这个消息可以吧?”

  云九初一手抓下团子放到桌上,“快说,怎么回事?深师兄好好的怎么就受重伤了?”

  “我是在路上听到那些无浔弟子谈话,说是比武招募上,葛阳澈仅仅一掌就把容木深给打吐血了。”团子道。

  “又是葛阳澈!”云九初皱眉,不过细细一想,又问道:“就一掌怎么可能使深师兄吐血了呢?以深师兄的体质,绝不可能只是一掌就像你说的受了重伤啊?”

  她没有亲眼所见,所以她有点不相信。

  毕竟容木深的实力,她很清楚。

  “我不知道,反正应该是真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弟子在讨论?”团子又道。

  她敛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032章 气到吐血(刷新)

  可是她现在不能出去,必须等到明天正式结束,等箐娘同意了她才能出去。

  虽说她和容木深交集不深,但是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之前她也向容木深多次请教过剑法,现在容木深受重伤了,她自然也是担心的。

  “哎…算了!我去也没用,等明天能出去了再抽空看望一下吧!”

  云九初觉得自己就算心有余但也力不足,现在去也是打扰朽木长老替容木深治疗,那也罢,她跺了跺脚,干着急也是没用的。

  “九儿~”团子眨了眨眼睛,试图将云九初的注意力转到它身上。

  容木深它是懒得管,它又不认识他关它什么事,它说出来只是为了和它主人做一场交易,让它主人不要断它的晚饭。

  云九初听到身后传来的那声娇滴,本来还正正经经那边想事,瞬间打了一身哆嗦,那鸡皮疙瘩可是直接掉一地了…

  她微微侧身偷看了眼还在那边卖萌的团子,望天无奈…

  这个肥球…脑子里除了吃的真的不知道还装有什么…

  ……

  殿牢。

  “咔嚓——”牢门打开了。

  葛阳澈猛的转身,箐娘站在门那。

  “箐娘,这不关弟子的事啊!是那容木深体质不好所以我轻轻一掌他就成那样了!这真不关弟子的事!弟子是无辜的!”

  事到如今,葛阳澈还想着撒谎辩解,颠倒是非黑白,可惜他说的这一切,到头来带给他的不是宽恕,反而是更重的惩罚。

  “我前来就是奉掌门之命将你逐出无浔的!”箐娘抬着眼,任凭葛阳澈跪在地上在说那些无用的辩词。

  “什么?!”葛阳澈一听,心头猛得一怔,他没听错吧?他要被逐出无浔了?!

  “来人,将葛阳澈绑起来让葛掌门带回去!”

  “不!不可以!你们不能赶我走!比武招募我是赢的!你们不可以就这样赶我走!”见两名弟子要上前抓他,葛阳澈急忙往后退。

  他不可以被赶出无浔,他进无浔的目的就是因为葛忧凡之前和他说过,只要他在无浔学满十年,有了本事就会让他接管洛辛。

  如今这才三年,若是现在走了,以他父亲的脾性,断不会让他接手的!

  不可以,他不可以就这样被赶出去!

  葛阳澈企图反抗,可正当他伸出手想要打那上前绑他的弟子,箐娘的声音便传来了:

  “凡是进了殿牢,那就是戴罪之身,按照无浔规矩,敢在殿牢伤人,就地诛杀。”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葛阳澈听言手下意识收回,他身体有些发软,他不知所措他该怎么挽回。

  “带走!”

  ……

  “葛掌门。”三号客房外,箐娘在外叫到。

  这是葛忧凡在无浔的客房。

  当葛阳澈被押下去后,他没有去求情,没有去追问,他神情复杂,坐在那看完了比武招募,然后他回屋了。

  他在屋中等待,等待着无浔的人来找他。

  终于,箐娘来找他了,带着他的儿子。

  两名弟子将葛阳澈押到了葛忧凡面前,箐娘斥道:“在你父亲面前还不跪下!”

  葛忧凡没有说话,他就看着葛阳澈的眼睛,满脸的失望。

  葛阳澈一咬牙,亲自跪了下来。

  “葛掌门,掌门让箐娘带话,今日之事相信葛掌门是了解的,掌门的意思是,葛阳澈由葛掌门带回洛辛处罚,并且…还请葛掌门务必给无浔弟子容木深一个交代。”

  箐娘抱拳,语气尚好地一字一句将墨寒风的话带给葛忧凡。

  葛忧凡听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造孽,造孽啊!”他一拍桌子坐到凳上,摇头,叹气。

  “话,箐娘已经带到了,那箐娘现就先离开了。”箐娘看了眼葛阳澈,回眸,示意那两名弟子退下。

  接着她关上屋门也离开了。

  屋内,此时就剩下葛阳澈和葛忧凡。

  一杯茶。

  两杯茶。

  三杯茶。

  葛忧凡在那边喝茶,倒了一杯又一杯,最后,他将茶杯重重地摔到了葛阳澈面前。

  “你个孽子!居然敢干这种阴险恶毒的下流之事!”他叹气,他心口很痛。

  这是他教出来的儿子,所谓子不教父子过,今日的一切,他葛忧凡也算是有错了。

  要怪就怪他教子无方,让自己的儿子做出这般愚蠢之事——

  偷学禁术。

  “父亲…我…”葛阳澈语结,在他父亲面前,他真的不知该如何辩解。

  葛忧凡一气抓起了他的左手,他在把脉。

  最后,他手一抖,葛阳澈的手就那样落了下去。

  葛忧凡不可思议地看着葛阳澈。

  然后,他站了起来,他身子有些颤抖,他带着颤抖的手指着葛阳澈。

  “你…你居然练了这么深…你…你知不知道这素…咳咳咳…”

  突然,葛忧凡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砰——”重重的落地声。

  葛阳澈一惊,“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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