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嚓’一声,树技折断的声音引来逸楼回头,“什么人在那儿?”
静君站了起来,她方才躲在草丛边偷听,一直都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直到听见逸楼口中说出奥钧的名字,她因为一时讶异,所以没注意到脚下的树枝,一踩下去便露出了行迹,这下不站出来也不行了。
逸楼见到来人是哥哥的书僮,她笑着问道:“原来是静君呀!你来这儿做什么呢?”
静君拿起树枝在地上写着:“因为一时无聊,所以到花
园来玩赏菊花;不意听见小组的叹息声,所以我才……请小姐宽恕静君的唐突之罪。小组——您是为了何事而伤心叹息呢?”
“跟你说,你能帮我解决我的困难吗?”
“静君虽然、无法替小姐分忧解劳,但是小姐若是信得过静君的话,可以将心里的不快告诉静君,说出来,您的心里就会比较好过了啊!”
“静君,你真的很可爱。”逸楼笑着说道说;“但是感情的事,是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有人伤了小姐的心吗?是什么人呢?您告诉静君,静君去替您出气。让那人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您。”
“你说得倒是挺容易的,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逸楼幽幽然他说道:。“我喜欢上一个早有未婚妻的男子,他一开始的时侯曾对我说不只数百句的甜言蜜语,我……那时少女情怀,根本就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懵懵懂怄地被他骗了,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用同种手法骗了许多人,我曾质问他对我的感情,但是他却回答我说,他对每个爱人所付出的都是一样,在面对位爱人的时候,他都是掏心掏肺的付出,只是他的爱人……”
“他是位花花公子吗?”。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见一个佳人、拥一个美女,他最喜欢的口头禅便是:‘人不风流在少年’,他现在还是这个调调,而且还口口声声地对我说爱呀、情的!我对他的行为虽然觉得不可原谅,但是一想起我们初相见时的缠绵情景,我就割舍不下: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像他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简直就是女人的天敌嘛!小姐,静君奉劝你一句话,天底下出色的男人又不只他一个,将他丢到一有去,然后再去另结新欢,以后再带你的丈夫、小孩丢气气他!哼——免得他以为自已是潘安再世,所有的女人都非他不嫁。除他莫爱了。”
逸楼见到静君竟然说出这些话,她一时间也愣住说不上话来了、她在心中暗暗地打量着静君的话。
静君见逸楼迟迟不说话,她缓缓地写道道:“小姐,您生气了?是不是静君太多言了呢?”
“我怎么会怪你呢?其实你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我何必一定要苦苦地守候着对我无义的无情人呢,不过——就像我真的要怪你的话,我可也不敢,因为……”逸楼笑着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你可是我哥哥面前的红人,如果我真怪罪于你的活,哥意外去世以来,哥哥就一直紧绷神经,再加上前些日子的婚礼琴件,他更是愁眉深锁,从未儿他展露过笑容,然而现在就不同了,他现在似乎又恢复到从前那位开朗活泼的哥哥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静君摇摇头,表示这一切并非是自己的功劳,但是逸楼笑着说道:“我看得出来,哥哥很重视你这个书僮,甚至你可能比当年的流游更得我哥哥的心——
静君听到逸楼的话,脸儿顿时红了起来,听到逸楼口中所说,逸轩很重视她的存在,她心中有着莫名的欣喜。
逸楼见到静君脸红的模样,她接着说道:“其实你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书僮耶!如果我将你稍加打扮起来的活——”
她话边说着,边上下‘审视’静君,静君被她瞧得全身不自在起来,后来逸楼拍手笑道:“你跟我来!”
静君被逸楼莫名其妙地拉到了她的房何,静君一见这是小姐的房间,她便死也不踏进一步,任由逸楼如何的拉扯都没有用。
逸楼笑着说道:“你进来呀!我同你玩一个游戏。别这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而且我是小姐,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我命令你现在立刻进到我的房间来,并且一切听我的指示行事。否则的话,我就去告诉父亲说,你违逆主人的命令,你可知道这可是要被关禁闭的?”
静君无奈硬着头皮进去,逸楼将她拉到镜台前坐着,细心地为静君扮了起来,为她涂上胭脂红粉、并将她那柔亮的发丝以三色彩带编了起来。
等到脸部的化妆都完成了之后,静君一看镜中的自己,她都快要认不得镜中的人是谁了,逸楼笑着说道:“不错嘛!我就知道我技术不差,你可知道,你这模样可以迷倒多少人了?”
◆◇◆◇
逸楼到衣柜里拿出自己去年所买的一套水蓝色的洋装、递给静君说道:“静君,你和我的身材差不多,你去将这件衣服换上!”
静君想要抗拒的时候,逸楼再次对她恐吓,最后静君也只得拿过衣服,到内室去将它换上了、
正当静君正被逸轩‘改造’的时候,逸轩和正传用人正在书房中喝着陈年的女儿红、吃着丰富的菜肴呢。
原来也们两人都喜欢偶尔来场小醉,但是逸轩因为要处理帮内的事务,可不能常常酩酊大醉的,所以近年来他较少喝酒。今天适逢老友来访,所以天磊特别网开一面,准许逸轩喝酒,二人便在书房里大开宴席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管家来到书房说道:“少爷,我四周都找遍了,就是役有见到静君的人影。”
逸轩此时已喝得有六分醉意了,他笑着回答道:“他可真是会跑。正传,看来你今天是无缘见到我那书僮了。”
他们两个酒量相当,正传也是有了醉意:“逸轩呀!我的酒量似乎退步了,才喝这一下子而已,我便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重重的了。看来我是醉了喔!”
“胡说,才喝这么一下子而己,怎么可能会醉呢?”逸轩再为正传倒酒说道:“我们今天可要来个不醉不归。”
“这个不成、我明天一早还有课要上呢,我现在得赶回南京去了。”说罢,正传摇摇晃晃地起身。
逸轩将他拉住道:“我们老朋友好不容易才见这一次面,你竟然这么快就要回去?你也太不上道了吧!明天的课请假吧,今晚睡我这儿,咱们来个月下谈心如何?”
“使不得!这千万使不得。”正传急忙摇手说道:“明天的课关系着我的升级问题,我可不能不到呀!下次我再来叨拢你吧,那时我们再来把酒问青天,如何呢?”
“真的要离开了吗?”逸轩接着问道。真的不再多留一下子?”
“是啊!我现在可得赶回南京了,否则的话就赶不上宿舍关门的时间了。逸轩,咱们下个月圆再来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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