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天医,不然我也想去找他啊。”白雪里仍旧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压根没感觉到温庭筠的不快。
“那你去找他罢。”温庭筠将自己摆弄的药壶随意一丢,里面刚泡好的药材被他这么一丢也全部泼了出来。
“你干嘛…”白雪里被他突然扔过来的药壶吓了一大跳。
“不干嘛…我自己的东西想扔就扔。”
“有病。”
“嫌我有病,就别来烦我,去找你那伟大的师兄去。”温庭筠脸色依旧不好,跟谁欠他多少银两似的。
白雪里看到他这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温庭筠不解,仍旧斜着眼睛看着她。
“哎呦呦…你不会是吃醋了罢。啊哈哈…哎呦呦,真疼…”忘记了屁股上有伤,她一笑便扯着伤口疼,虽然觉得温庭筠这样子十分好笑,但又因为伤口只能憋住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这个样子却是说不出的滑稽。温庭筠无奈的对她摇摇头,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何突然会不高兴,只是心中如憋了一口气下不去似的,想发泄一下。
“趴下,让我看看…”温庭筠一下子又正经起来,
“自己把裤子褪下…”温庭筠也颇难为情的说道。
“呃…”白雪里好歹也是女儿家,要脱裤子给除了爹爹之外的男子,还是自己喜欢的一个男子治疗伤口,也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放心医者是不会带有色眼睛看病人的,再说。这身无半两肉的,也没什么看头罢。”温庭筠打击她道。
“谁说的,他们看到过吗?就随便乱说,我与你说我屁股上全是肉呢!一会你仔细瞧瞧。”说完这句,白雪里就顿觉不对劲了。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让人男子仔细瞧瞧屁股上的肉,她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温庭筠汗颜,冷汗都冒了几滴出来,同时也对她彻底无语了,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她不怕害臊,他自己还怕长针眼呢!
两人都尴尬的咳了几声,这才按正常程序治疗起来。
“我给你先涂上药膏,一个时辰你不要乱动,再过一个时辰我再给你运功疗伤一下,今晚你便可以活蹦乱跳了,但前提是敷药的一个时辰里,你不许乱动,不然将前功尽弃。”
“什么叫乱动?是不准动还是不准大动。”白雪里没有明白。
“就是不准动,一动不动,小动也不允许…”温庭筠头一回对她提高嗓门说道。
“不准动就不准动呗,说那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要聋了。”白雪里详装掏了掏耳洞。
“知道就好。”
“那我如果想上茅厕怎么办?”
“仙女需要上茅厕的?”温庭筠白了她一眼。
“仙女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好吧。”白雪里也反白了他一眼。
“那我如果僵掉了也不能动?”
“都说了,不行!”
“不会吧。能不能动一下下。”
“白雪里!别和我讨价还价!是你自己要治伤,你若不想早点好,那你请随意!”温庭筠实在对这个聒噪的女人无语了,刚刚的好感…?好,算自己眼瞎!
“好,都听你的,温大天医。”
“别叫我温天医,别扭!”
“那小温温?小庭庭?还是小…”
“白雪里,你要再啰嗦,我把你扔出去!”
听到温庭筠要把自己扔出去,白雪里这才闭上嘴巴,温庭筠敷好了药膏以后,又替她简单的运功疗伤了一下。
“好了,你可以走了。”温庭筠的诊治果然很有效果,没过多久她皮开肉绽的屁股便神奇般的好了。
“谢谢恩人…嘿嘿…”经过今日白雪里发现自己也稍微可以逗逗温庭筠了,今日他也没有最开始遇到他时那么的古板苛刻,与他接触越久,越能发现他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不知不觉中更是发现他是一个品性和脾气都非常好的男子。白雪里从对他一开始的花痴而已,居然真的上升为了喜欢。
“那我走了?”白雪里走时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看了看温庭筠,这男人怎么这么好看呢。
“快走吧。”温庭筠蹙着眉头,催促着她离开,但细微的看,嘴角边居然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却被眼尖的白雪里抓个正着。
“真不实诚…哈哈。”白雪里偷偷笑着说道,又去牵起灵姬一蹦一跳的离去。
到傍晚之时,白雪里偷偷潜入娘亲房中,
“娘。”突然潜入赵氏房中的白雪里轻声说道。
“雪儿?”刚准备入睡的赵氏突然听到白雪里的声音。
“今夜,春桃和秦子于必定会来此处杀人灭口。您今夜先去我屋中住着,等我用这烟火发送信号之时,您让春夏将爹,大娘,大姐都叫过来,今夜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瓮中捉鳖。”白雪里眉飞色舞的说道,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雪儿,你可有把握?你一个人能行么?”赵氏还是为女儿捏了一把汗,春桃和秦子于既然能够设计杀害她,那么也一样可以伤了白雪里。
“娘,没事的,我已通知独孤师兄了,他过会便来助我一臂之力,你以为你女儿傻啊,哪里有那么容易被他们两人发现。”
“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实在对付不了,你便发信号给我。我去找你爹爹让他来救你。”赵氏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这女儿仙术又不了得,交给她实在也放心不下,自己还是做两手准备吧。
☆、失忆·大修
过不多时, 独孤信便来到白府。
“雪里, 可有准备妥当了?”独孤信其实也并不放心她,但又不好阻止,只好自己亲自过来才会稍微放心一点,
“你打算如何瓮中捉鳖?今夜他们真的会来吗?”
“师兄,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还有我今日是这样安排的…”白雪里踮起脚尖,凑上独孤信跟前去,与他耳语了片刻。
“你这样能行的通么?”独孤信总感觉事情并不会如此顺利,心中也是暗暗为她捏了一把汗, 不过至少他现在就在她身边,有危险就由他来好了,他估摸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心才放宽了些。
而此时在屋中的秦子于和春桃倒成了那最心急如焚的人儿。
“你就别走来走去了!能不能让我静静!”秦子于猛地一锤桌子,脾气暴躁的说道。
“今日三夫人定是已经知晓是我害了她,我能不着急么。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春桃被他这样一喝, 只得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乖乖坐了下来。
“你容我想想…要不?”秦子于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春桃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现在就动手?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三夫人已经同老爷说了呢?”春桃一直都是谨慎之人,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更是不敢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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