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老三他······算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他不想胡乱地去猜测他的兄弟。手上一空,他心里一惊,抬头正好看到绿衣笑盈盈地递了一杯茶过来。
绿衣不过十九岁,肌肤胜雪,娇艳无匹,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烛光映照下,更是妖妖艳艳勾人心魂。只是这样的美人,周大海现在无心欣赏,接过茶后,低头抿着茶。绿衣心里一阵委屈,只是她不敢造次,担心惹了周大海厌烦。
刘氏和依云喜笑颜开地对着嫁妆单子,尽管这张单子已经对了三遍了,可她们还是不厌其烦地对了一遍,完全是乐在其中。
待二人放下单子后,绿衣赶紧捧了两杯茶过去。依云喝了几口茶后,就和刘氏聊了起来,无非就是嘱咐着她娘,待成亲那天,什么地方重要,千万不要出纰漏了。什么事情也重要,千万别给忘了。刘氏轻声细语地答应着,脸上满是不舍。
周大海听着这些车轱辘话,心里一阵腻味,但想着再过两天,女儿就要嫁到别人家了,也就忍下心里的烦躁,听着两人絮叨。
母女二人讲着讲着,就把话题扯到玉雪身上,依云说道:“······娘,我觉得二姐真是可怜,本来好好地踏个青,居然遇到了这么倒霉的婚事。那个孔家要什么没有什么,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呀?!”
“谁说不是?你那个三婶呀,一辈子蝇营狗苟的,到头来可是把自己闺女坑进去了。这就是现世报,一辈子就那个穷酸样儿了。”刘氏满脸鄙夷地说道,也有些幸灾乐祸。
依云叹息道:“二姐当初还告诉我,那孔家不是一桩良缘,没有想到,到头来却自己栽进去了。真是······”
依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大海的茶杯狠狠地摔到了桌子上,茶水洒到了桌子上,茶杯在桌子上滚了几圈后,终于掉到了地上。那只青花瓷茶杯也粉身碎骨了。
刘氏一看到那茶杯的“尸体”,心疼得都揪在一起了,她惊呼道:“哎呀,老爷,这个茶杯可是一套的,这碎了一只,以后就没法拿出来用了。”
周大海一拍桌子,怒喝道:“闭嘴!无知的蠢妇,只会在乎这点眼前的利益。鼠目寸光的玩意,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吼起来了。”
“爹,您怎么这样说话呢?!”依云委屈地眼圈都红了,嘟着嘴抗议道。
“你也是没有脑子!别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想着,这个女儿再有两天就要出嫁了,到了嘴边的话,到底还是咽下去了。只是这股气却是咽不下去,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美梦
屋里的人还没有从周大海的震怒中明白过来,门又突然被踢开了。周大海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拉着绿衣便向外走。
绿衣低声唤了一声“老爷”,脚下没有移动半分。周大海诧异地转头看着她,只见她怯怯地看着刘氏。刘氏最是见不得绿衣这样一幅狐狸精勾人的样子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绿衣吓得赶紧低下头,身子瑟瑟发抖。
这一幕正好被周大海看个正着。刘氏对上周大海微眯的眼睛,心里一颤。想了想又梗着脖子,不服气地瞪着他,似挑衅般:我瞪她怎么了?谁让她是那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了?
周大海把身子不住抖动的绿衣揽在怀里,冷冷地说道:“她是我的人,以后也不用到你屋里伺候了。”这是变相地告诉刘氏,以后不准让绿衣过来立规矩了。
绿衣窝在周大海的怀里,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似乎周大海的话让她十分不安。而她的嘴角却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挑起眉头,得意地看着刘氏,眼睛里充满了挑衅。
刘氏哪受得了这个气?她指着绿衣说道:“凭什么?就凭这个小贱人年轻,会卖弄风|骚吗?周大海,你还是不是人?!”
“哼!”周大海懒得看到刘氏撒泼,揽着绿衣,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就走出了屋子。
“啊!周大海,你混蛋!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刘氏抓狂地喊道,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那扇晃动的门,脚步再也迈不出去了,她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一抬手,把桌子上的那几只青花瓷杯子全部扫到了地上。趴在桌子上,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娘!”依云被她娘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地上的碎片,皱着眉头问道,“娘,你不是说这套青花瓷杯子很贵吗?怎么就这样摔了?”
刘氏心里一噎,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可这是她宠大的女儿,怎么也不舍得生气。她抬手胡乱抹了抹眼睛,把凌乱的头发往脑后拢了拢。带着鼻音说道:“你早点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你也别往心里去,好好休息着。到时候做一个漂亮的新娘。”
“嗯,我知道了娘。”依云点头答应道,看着刘氏那红肿的眼睛,皱着眉头说道:“娘,你也别再哭了。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嗯,娘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刘氏点头答应道,被女儿关心着,心里非常熨帖。只是她女儿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她吐血三升。只听依云说道:“你这样顶着红肿的眼睛,等我成亲那天,让容家的人看到了,多丢人呀!”说完,还娇气地皱了皱鼻子。
刘氏听完这句话后,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其实也不用她反应,依云已经扭着腰,脚步轻盈地走出去了。刘氏看着那扇摇摆了几下就停在那里的门,只觉得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一阵悲从心来,眼泪就不住地涌了出来,她越是抹,眼泪就越多。
“老爷,其实······”进到书房后,绿衣替周大海去了外衣,娇娇柔柔地靠在他的怀里,刚要给刘氏上眼药,就被周大海压倒在床上。他含住她那樱唇,用力地吮吸着,与其说是无尽的思念,不如说是在发泄。发泄心中的烦躁,发泄心里的怒火。
绿衣似乎被吓到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帐顶,任由周大海吻着。就在她感觉要被憋死的时候,周大海终于松开了。刚要松口气,就觉的身上一凉,衣服被撕开了,没有任何安抚,周大海就要了他。
绿衣不敢呼痛,也不敢躲闪,只能任由他撞击着,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大海躺倒在绿衣的身旁。他不断喘着粗气,胸口上下不住地起伏着。
绿衣觉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她眼睛转了转,想向他撒撒娇,让男人知道她的苦。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周大海说道:“要是没有那件事情的话,后天成亲的便是那个孩子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却又说不出的惆怅。
绿衣顿时不敢动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周大海也不用她回应,接着说道:“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在襁褓里,那小小的一团,软软的,我都不敢抱她,生怕把她摔坏了。她慢慢地长大了,会喊爹,喊娘。她的声音糯糯的,也甜甜的,喊你一声爹,你的整个心都被甜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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