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他不由分说地将她自沙发上拉起,转头面向化妆师,“你到外面去等着。”
闻言,化妆师掹点头,知道新郎倌要亲手为新娘子换礼服了。
“喂,慕昊熏,你想干什么?!”她一脸惊慌失措,明白这问题根本是多余的,因为她话才刚落,身后的拉链已被拉到底,一大片雪白嫩肌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她连忙护住前胸,否则重点部位就要曝光了。
乍见她美丽的雪白胴体,阒沉的眼眸迅速闪过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赞叹精芒,但他很快便敛去那股情绪,改换上一脸冷肃。“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扣住她的双肩,将她身子扳正与自己相视,他睥睨着她无措的小脸,语调仿佛平板的节奏。
“我知道了,我自己脱就是了,你转过身去啦~~”方妶翊窘赧地垂颜,不敢去看他的表情,羞死人了,她全身的肌肤也因为他这举动而绯红,反倒增添了一股性感的美,而他竟有些舍不得栘开眼。
“你还不转过身去!”讨厌,他干嘛一直盯着她瞧,瞧得她全身都像要着火似的,好不自在。
慕昊熏拉回视线,背过身,听着她窸窣的动作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双拳从隐忍地抡紧又放松,不知经过几次轮回,终于听见她微弱的呼唤声——
“那个你……”
“好了吗?”他沉声问。
“你能不能帮我把拉链拉上?”讨厌,她不是存心想诱惑他,只是她的手实在勾不到身后的拉链。
慕昊熏旋过身,他必须屏着呼吸才有办法完成这伟大的工程,因为她的肌肤真的太美丽了,就像顶极的珍珠丝绸,白皙诱人。
那拉链其实只有短短几公分长,但慕昊熏的动作却刻意放慢,他的目光还想贪恋这片美丽春光,然而他过于缓慢的动作对方妶翊来说却是酿成不安的主要因素。
他在干什么?干嘛不俐落一点,一口气拉上来?
感觉到自己被他紧紧凝视的背部肌肤就像要着火似的,有种怪异的感觉,而当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画过她的肌肤时,她甚至连心口都在颤抖。
原本慕昊熏并不打算太快碰这生嫩的妻子,但在见识过她的美好之后,他突然改变主意了,况且他也拥有这个权利,从今以后,她都将是他的人。
终于他将拉链完全拉起,不着痕迹地深吁了一口气,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急速奔窜着,宽阔的额际隐隐渗出一层薄汗。
像是要质问他这令人下安的举动,方妶翊转过身来,双眼含怒又带嗔地瞅着他。“你这家伙是不是存心吃我豆腐?!”她也不愿污蔑他,但她有九成的把握一定是这样。
“没错,不然你想怎样?”他大方地坦承,微微挑起好看的眉峰,就算他是存心,她又能如何?
“你你你!”她是不能怎样,顶多也只能耍耍嘴皮,但他绝对是不痛下痒,她只会把自己气坏。
“闭嘴!”喑哑低沉地警告一声,他颀长的身形蓦地向前一步。
感觉到他挟带而来的压迫感,方妶翊艰涩地咽了口唾沫,圆瞠的美眸有着惊惧中故作镇定的嫌疑。
倏地,他宽大的手掌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他的方向一带,接着炙热的吻落下;她完全动弹不得,忘了自己该推开他,而不是僵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地放肆下去。
若非婚礼还得继续下去,慕昊熏真恨不得能在这里将她压倒,不顾一切地染指她的纯真,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人,就因为不能,所以他必须先向她索讨一个热辣的吻来安抚他躁动的血液。
体温攀高了,方妶翊仿佛要醉了,她的头好晕,天地似乎都在旋转着,而且转动的速度愈来愈快,蓦地一阵黑暗朝她袭来,她双腿一软,瘫在他的怀里。
慕昊熏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妻子,不敢相信她对他热吻的反应竟是……昏倒!
接下来的婚礼,新郎和新娘一起失踪了,独靠双方长辈撑场面,但也没有任何人敢有异议,毕竟得罪了慕家可是谁也担待不起的啊!
翌日——
方妶翊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已经许久没睡上如此舒服的一觉了,她整个人像是得到重生般,感到精神奕奕,脸色也焕然一新。
深深地伸了个懒腰,将脸埋进舒服的空气里,她下禁漾起微笑,而这下经意流露的美,全教伫在一旁的慕昊熏给收进眼底,
“你总算醒了。”他双臂环胸,倚在墙边,一脸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闻言,方妶翊的动作僵住,就连唇角的笑容亦是,只有眼珠缓缓游栘到他所处的位置。
今天的他看起来十分的清爽休闲,褪去了西装笔挺的冷硬打扮,他穿着一件亚麻材质的长袖上衣和同材质的深色长裤,随性解放的前扣露出精壮厚实的胸膛,增添了一抹野性的气息,那样的他仿佛又是另一个人。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她蹙起细致的黛眉,不满地指控,结婚之前他们就已经说好,婚后两人要分房睡,各自保有私人的空间和隐私,他应该尊重这项协议才是。
“这里是我的房间。”淡淡地提醒她一句,昨晚她一直都睡在他身旁。
方妶翊听他这么说,圆亮的大眼打转着,像是试图理解出什么来,蓦地一抹慌张的神色跃上眼眉,她立刻掀开棉被,确定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她这才庆幸地抚了抚胸口。
“真有那么放心吗?”微眯起危险的眸,看着她多变的表情,他实在觉得好笑。
“废话,我才不要和你有任何名义以外的关系。”和他结婚已经够委屈她了,她才不要再延伸出其他更复杂的关系。
“你可不要天真地告诉我,你以为的夫妻是不行房的。”他可不会让她这么做,一旦结婚,无论有没有感情,他都会忠于另一半,所以她不能让他当一辈子的和尚。
“本来就是,我和你又没感情,没感情怎么能做那种事!”她的思想可是非常保守的,他最好搞清楚。
“没感情一样能做那种事,而且我保证你会喜欢上那种感觉。”邪魅的眼闪着暧昧的淡芒,他有自信能完全取悦她。
“你少拿我和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混为一谈,我不要就是不要!”坚绝反对他荒谬至极的说法,讨厌,她不要他碰她。
“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只给你三天的适应期,三天之后,我就要向你索取妻子应尽的义务。”要不是昨晚她昏睡得不省人事,他早就和她发生关系了,哪还需要在这里跟她讨价还价!
“你敢!”嘴上虽然喊得很大声,但她心里其实很害怕,因为她知道若他执意这么做,她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侵犯。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三天已经是他所能忍耐的极限,昨晚趁着她熟睡之际,他拥抱过她柔软且香甜的身子,那时他就已经很想要她了。
想不到这小妮子长得一张稚气的脸庞,却该死的拥有魔鬼般诱人的身段,他根本无法不去贪想与她缠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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