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傅离的声音依旧冷冷的,白衣只得行礼退了出去,长歌才从榻上爬起来,绕过屏风,见傅离一手支着头,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着长歌。
“大世子,江婶也是新…皇傅成霄的人。”长歌见白衣确实走了才小心地道,傅离笑了一下伸出手,拉过长歌道,“歌儿,我知道。”
“你知道?”长歌没想到傅离知道,松了口气依在傅离怀里。
傅离住的这个山洞极是安静,当天夜里听到了从原平传来的巨大爆炸声,长歌听傅离讲是“残桥”被炸了,想着她与小丁曾经躲藏过的地方,叹了口气。
“洞房”周围极少看见人,白衣与腊八忙着去完成傅离交待的这样或那样的差事,如果不是换药、吃饭或需要人侍候,有郎中和小厮出现,长歌有种错觉,若大的山上似乎就住了自己和傅离两人。
不过山上的风景不错,即便是冬天,也有不少青翠,傅离特别喜欢带着长歌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散步,即轻快又温馨,傅离会给长歌讲笑话,很多笑话都有长歌从没有听说过的东西,傅离说话不紧不慢,长歌越发迷恋他那种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讲出来的笑话。
长歌对傅离动了情,倒一心一意地希望得到傅离的眷顾,总想在三月十五日前得对傅离有个交待,但傅离的身体也一日好过一日,除了给长歌讲笑话,偶尔逗逗长歌,反而不象以前那样动手动脚,弄得长歌那颗充满了情愫的小心肝找不着寄托。
长歌记得来山上这是第十六天了,按理在人间就该过年了,但傅离这山洞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氛,依旧如平常。
吃过早饭,傅离带着长歌如平常一般到山上散步,刚一走出山洞,却见腊八与白衣急急忙忙地过了索桥,见了傅离行了大礼后,腊八才道:“主子,汤易拿下原平城了!”
傅离点点头道:“用了十六天才拿下原平,这汤易看样子也没尽全力呀,你去见他,他如何讲?”
“就如主子所讲的,他不想将原平还给主子,四处散布讲主子已经在‘三丰庙’给炸死了,属下去见他,他也是这番话,不相信主子还活着?”
长歌才知道那个无名的庙是有名的唤个“三丰庙”,却见傅离点点头道:“好,腊八你准备一下,明日与我一起进城,白衣,你还如以前般暗中保护就好。”
“是,主子!”两人行了礼,傅离又道:“都下去歇着吧,这些日子辛苦了。”
两人谢了过后忙退下,傅离才转过身对长歌道:“歌儿,高不高兴明日和我进城呀?”
长歌点点头然后道:“我还是喜欢与大世子在山上。”
“你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怎么喜欢待山上,小丫头不会动了春心,真是喜欢上你夫君了吧?”傅离笑嘻嘻地盯着长歌问,长歌的小心肝一下扑通扑通的直跳,又希望又害怕还有几分害羞,傅离见了伸手捏着长歌的下巴道:“怎么一讲就成这么副样子,那天圆房是不是还没圆好,我们要不要再来补足功课?”
长歌虽没听懂傅离的一些专用名词,但知道他讲的大概意思,差点就说“好”了,忽想到这种事怎么好表现得那么迫不及待呢,傅离见长歌的表情一下笑了起来,使劲捏住长歌的下巴问:“丫头,干什么呢,好象我今日不把你法办了,你还很失落了。”说完一伸手把长歌扛到身上,长歌吓得大叫一声,“大世子,你要做什么?”
“歌儿,这次为夫要把前戏做足,让你醉生梦死、乐趣不断,一辈子都记得为夫的好。”说完便往洞里走,长歌忙拿眼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了去。
傅离把长歌扛回山洞,把长歌扔到榻上,人也跟着扑了上去,一下把长歌压到身下,长歌见了叫了一声:“大世子!”
“怎么后悔了,不想了?”傅离用他那特有的沙哑的声音魅惑至极地骚挠着长歌,长歌忽觉得傅离看她的那双眼非常好看,此时如十月的天空,深邃迷人,让人不由得就陷到里面去了,长歌痴痴地含含糊糊地嗯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或“不想”,回答“想”,那自己成了什么人了,回答“不想”,好象又有点与自己心里所想不太一致,自己分明有那么一点点想。
长歌没想好怎么回答,傅离一边除过她的绣鞋和袜子,伸手把自己的两足纤纤**捏在手中,一边用他的胡茬扎着长歌的脸颊,长歌只觉得痒痒的,但不难受,还有些渴望,渴望把自己献给傅离,不象圆房那天,而是真正的。
傅离得意地用下巴慢慢地把长歌的脸都蹭得有些发红了,才霸道地吻住长歌,虽已经准备献身的长歌,到这时候又有几分犹豫,傅离却一下将舌头顶了进去,见长歌又有些退缩了,便用那又迷人又深邃的眼睛杀向长歌。
长歌才觉得那双深邃的眼光一点也不迷人,还有些怕人,被迫裹了起来,傅离才收回了杀人的眼光,放开抚摸得温热的**,伸手扯开了长歌的衣服,长歌略觉得胸口一凉,便落到傅离的手掌中,傅离的手已经恢复了温度,而且手掌还有薄薄的茧子,傅离故意用手指尖和那茧子蹭着长歌柔嫩的小花蕾,长歌略觉得有些刺痛,身体抖了两下,记忆深处的感觉一下涌了出来,傅离忙一下改为用掌温和地揉着,长歌才松了口气。
长歌有些纳闷傅离的眼光怎么如此有威力,刚开始有些被迫裹着傅离的舌头,被傅离抚摸得有些发热的身体让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了,慢慢地变成了如偿甘饴,与傅离那霸道的舌头纠缠了起来,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傅离见长歌有感觉了,心里又喜欢又得意,手慢慢地加重了些,长歌的小脸更红,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小蛮腰也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了上来,傅离一手扯开两人的裤子,让两具渴望已久的身体贴在一起,心里还赞叹这古人的衣服做别的事有点束手束脚,做这事倒是方便,没什么皮带、扣子之类的,反是省事。心里开着玩笑,嘴、手丝毫没敢放缓,看火侯差不多时,才腾出抬长歌头的手,分开长歌的腿,让自己的身体充分接触到长歌的花谷,却又不急于进去,慢慢地蹭着、挑逗着、讨好着,傅离感觉得到长歌喜欢他这样的挑逗。
傅离觉得把长歌挑逗到了好处,慢慢把长歌翻到自己身上来,一伸手握住长歌的一只**一边揉着,一边准备换个姿势,反正长歌略通情事就一直被自己掌握着,没有人教过这个时代那些礼数,****怎样都会由着自己,傅离想着就兴奋,却一眼看到那**皮上的红色。
傅离心里懊恼了地叫了起来:上次因为身体受伤,这次因为这个,就算自己真的对不住长歌,老天爷也求你别用这种方法折磨人吧,想我死,也一刀给个痛快!
一心准备献身给傅离的长歌做梦也没想到会因为…因为这样,而让这次“洞房”匆匆结束了。
长歌躲在被子里,恨不得再多加两榻被子,而傅离却叫热要洗了冷水澡,那情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然后听到傅离在汤池室里把东西弄得咚咚作响个不停,长歌用被子把自己裹个牢牢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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