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艳艳看到傅离立刻扑向傅离大哭了起来:“王爷,王爷!”
在旁人看来,这傅离与妖妖、艳艳不知道有多恩爱,但妖妖、艳艳从到“笑风园”第一日开始,长歌就知道她们与傅离别说恩爱,连面都没见着过,亏这三人可以演得这么情深茂重的。
吉鲁一见也有些受感染道:“王爷可打算怎么谢本殿。”
傅离终于从与爱姬重逢的场面中清醒过来,立刻对吉鲁道:“王子殿下的恩情,本王无以回报,虽然本王没有了封地,日子过来得节据,但本王是一定要感激王子殿下这番情意的,腊八!”
傅离话声刚落,长歌刚才怎么找都没找到的腊八立刻恭恭顺顺地出现在堂屋低眉顺眼地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本王要重谢王子殿下,你去把本王的财物都归拢归拢,全部拿出来回赠殿下!”
吉鲁本只想用妖妖、艳艳迷惑傅离,他能用秦长歌来感谢,才是他的目的,没想到傅离这么豪爽,竟要把他所有财物都拿来回赠。
长歌也没想到傅离对这妖妖、艳艳这么舍得,要拿他全部的财产回赠,也不知道给自己的那五两紫金锭和自己从“落玉坞”赢来的十五两银子算不算他全部财产中的一部分。
没一会腊八就端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递给傅离,傅离接过盒子摸了一会才道:“其实让王子殿下见笑了。”
吉鲁有些没有明白,傅离摸着盒子继续道:“从建郢离开时,实在匆忙,所以本王府上除了皇上赏的财物外,仅有这盒子和里面的银子才是本王的带出来的财务,为了答谢王子殿下,本王连同盒子都给回赠给殿下了,请王子笑纳,这是本王的珍藏了一个多月的贴已银子,总共二十两!”
长歌看见吉鲁的脸色一下沉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人走了。
傅离捧着盒子追上去问:“王子殿下请留步,请留步,本王的答谢…”
吉鲁一行人没有停下来,长歌都能感到吉离那脚步的怒气,等吉鲁一行人消失了,傅离冲腊八使了个眼色,腊八一挥手,就有人把妖妖、艳艳带了下去,傅离才把手中的盒子扔给腊八道:“折腾大半夜,赶紧收拾了,我和歌儿都累了。”
长歌总觉得岩茶和二十两银子太凑巧了,自己那日与吉鲁喝的是岩茶,吉鲁说好喝,自己管吉鲁借的银子也正好是二十两,于是冲傅离的后背噘噘嘴,恨了恨。
苏南按着约定时间到的“落玉坞”,他倒没想到夜无边这么快就会同意见自己,当然也怕夜无边想报建郢一刀之仇,故意答应这次见面的,所以来“落玉坞”的时候也做了些准备。
对于“落玉坞”,苏南让人调查过,苍邪、大竺、大昭及南方诸国共有大小“落玉坞”十五家,但每家都有出奇至胜的地方:比如大昭建郢城的“落玉坞”建成什么海盗船的样式,以价格高昂独占大昭花楼鳌头,但权贵们既然趋之若鹜地到那里撒银子,那它就自有它贵的价值;比如苍邪德州城的“落玉坞”却是因为大胆而独领苍邪楚馆**,据说那里的舞姬狂舞到最后连灯笼裤都脱了,权贵们的银子全砸在那条脱下来的灯笼裤上了;再比如大竺宣阳城的“落玉坞”却是因为新奇而开大竺妓寮之先河,南北诸多国中的特权人物不顾路途遥远也化了妆偷偷摸摸到那里寻求新奇,没去过的怕实在不多;南方诸国的“落玉坞”也各有千秋。
这些大大小小的“落玉坞”除了为夜无边带来了非常可观的收入,更多的是为夜无边提供了大量的情报信息,夜无边用这“落玉坞”挣过多少黑钱,做了多少坏事,怕算得上馨竹难书了!
昌平的这家“落玉坞”无论从规模大小、热闹程度、揽客招术都远不如建郢城的那家“落玉坞”,首先他的位置就处在一条有名但名气极差的花街柳巷中,因为战争的临近,光顾这条花街的兵士明显增多,这些人因为性命长短无法掌握,总喜欢酗酒,喝多了酒,常会为一两句话或挣抢那些三流的妓子大打出手,弄得整条街或那些阴暗的小巷子有点乌烟瘴气的。
按着夜无边的性格,昌平这家“落玉坞”应该是达不到的他的要求。
苏南虽非常讨厌夜无边的为人,但却不得不折服于他的办事能力,这么多年,讨厌他的、恨他的又何止自己,但夜无边就这么活生生地在各国都扎下了根,而且还越扎越深、无孔不入,成为各国都头痛不已的黑势力。
苏南信步随龟奴走进“落玉坞”,便见到流苏拿着把宫扇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凭栏依着,轻轻地摇着手中的宫扇,苏南抬步走上二楼上前一揖道:“辛苦流苏姑娘了。”
流苏拿扇掩嘴笑了一下道:“三世子的运气真不错,才走了没多久,门主就召见了流苏。”
对于这种睁眼说瞎话,苏南见得多了,只是淡淡一笑道:“南一直坎坷多于顺畅,老天总算开恩照顾了一次。”
流苏又笑了一下,移开扇轻声道:“三世子,请吧!”
苏南侧过身道:“流苏姑娘,请!”
苏南随流苏上了楼,来到密室,果然见戴着黑色面罩的夜无边半躺在一张榻上,身旁有两个美艳的女人在侍候着,一个打着扇子,一个喂着果子,流苏转到帏幔后一下就不见了,苏南镇定地走上前一拱手道:“夜门主,苏南有礼了。”
苏南听到夜无边哼了一声,知道这个夜无边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主,于是又道:“夜门主,南想与你夜门主结个盟,做些个大事。”
夜无边听了冷笑一声,一把推开那个喂果子的女子道:“苏南,你讲这话会不会有点恬不知耻呀,与你结盟,和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
苏南知道夜无边是讽刺建郢围剿中自己剜他膝盖骨一事,虽然被剜的人是傅成桀,但自己下手时是在不知道是傅成桀时下的手,人却依旧镇静地道:“门主如果不相信南,南就不想多费口舌了。”
夜无边挥手让两个美姬退下才淡淡道:“苏南看样子你是有备而来的,相信你,那夜某还真不敢;不过夜某是个生意人,讲究个和气生财,所以夜某懒得和你计较以前的事,三世子如果是真心来谈生意的,夜某同样当你是客人,三世子,请坐!”
苏南一掀袍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才施施然道:“就算夜门主要计较以前,南也并不认为有什么对不起门主的,夜门主不想提,南就更不愿提了。既然夜门主开口讲到生意,南也不客气了,南想安月国大世子,二世了出点事故,至死黄金五万,至残黄金万两,至残至死悉由夜门主方便安排。”
夜无边看了苏南一眼,居然不是自己所想的对付傅宁坤或傅成霄,哼了一声道:“那大竺国的皇帝当时出价比你高得多,除了付了订金还了押了一个公主一个宠妃,你呢,难不成想打欠条给我?”
“定金南会按着‘暗夜门’的要求付足三成,大竺国国君花无际为着争储出价肯定不菲,南离这争储之时日还早,自认为不该付出大竺国国君那么高的价位,但南为示诚心将结发之妻押给夜门主,银货两讫,请门主还南发妻。”苏南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有些无可奈何为夜无边所迫的感觉,夜无边听了冷笑一声道,“苏南,你别说得那么好听,除了或废了你大哥二哥,到时候还有谁与你争储,你可是花少的钱做大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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