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夏阳白【完结+番外】(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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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离感到长歌颤抖的身体仿佛伸出了千万只手在抚摸自己,终于把自己憋了许久的**释放到长歌的身体里。傅离非常惬意地享受自己的成果,继续享受着长歌**的颤抖给他带来的是另一种舒服,怕这个世上的男人多半不能体会到这个时候女人带来的快乐。

  傅离慢慢平静下来,知道女人的快乐比男人来得慢,但时间却长,也不着急离开长歌的身体,伸手给长歌擦了汗才恶狠狠地道:“想走,再想走,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看你还敢不敢三心二意的!”语气是恶狠狠,心里却是得意的、高兴的,长歌口里叫的是自己,这种时候的女人绝计不会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而且长歌又不是那种有心计的人,说明长歌心里明明只有自己。

  傅离忽想到这个时候不是长歌容易受孕的日子,又有点失望,他突然有一点点希望能有个长歌生的小傅离,让自己在这个世上没那么寂寞,不过想想这个心愿只要自己愿意,实现不过是迟早的事,便释怀了,于是伸手把舒爽得有点迷蒙的长歌搂到怀里,也想小憩一会,却听见大门传来一阵猛烈的踢门声,然后是丹若的声音:“开门!开门!”

  长歌一下睁开了眼,傅离真是又气又怒,将两人的衣服拾了起来了,用被子将长歌裹了起来,又将铺地上的被子塞回柜子里,才抱着衣服与长歌狼狈地溜回自己的房间,真算得上惊险刺激的一夜了。

  丹若在“落玉坞”又没守着夜无边,失望地返回傅离的府邸,这会才发现,傅离的门口居然堆了两排破烂,总之傅离是个什么笑话都能出的主,大门前堆破烂也只有他傅离做得出来。

  丹若撇了一下嘴,便走到门口,府门居然关上的,于是丹若抬手就敲手,可敲了好一会,也没人理她,丹若气急败跳,抬脚就踢了几下,便大叫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听人问:“什么人?”

  “我是…傅离家里人!”丹若本想说是堂妹,但怕人听了去,只得改口,又有人问,“什么家里人,是哪里的家里人?”

  丹若气一抬腿又踢了几脚,又等了一下,里面的人才过来开了门,刚想问,丹若一抬腿就把那人踢到地上,那人有些生气地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踢我?”

  “我是什么人,问傅离去!”丹若气势汹汹地走向长歌的房间,推门进去,衣服也不脱就躺到长歌的榻上,越想越气,忽发觉长歌没有打地铺,一下坐了起来,再看那被子似乎被拿出来过,又被塞回柜子里。

  丹若愣了一下,然后诡异地笑了一下,就摸到傅离的门口,伸着脖子听,半天没听到动静,不太甘心,用口水打湿手指在纸窗上戳个窟窿,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丹若非常失望,悻悻地返回长歌的房间。

  长歌紧张地偎在傅离怀里,虽刚才那外面的侍卫挡了丹若一气,但对于**还未退完的两人时间还是太仓促了,傅离抱着她离开那个房间就跟作贼一样,这会心还扑扑地跳,口里的气还没喘匀秤,傅离象淘气的孩子做了件得逞的坏事,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轻声道:“睡吧!”

  长歌总算平静下来,忽问:“你不休了我?”

  傅离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长歌又问:“哪我明天到底要不要出走?”

  “好呀,出走就捉回来,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傅离把长歌恶狠狠地按在怀里,长歌想到明天不用出走了,到底松了口气,傅离又哼了一声道,“以后遇着苏南给我离远点,即使连看,我都会好好收拾你,另以为出走就算完事了,我才不会那么便宜了你!”

  “我只是跟三世子打个招呼!”长歌怯怯地道,傅离听了冷笑一声道,“有到人家怀里打招呼的吗,再撒谎,我非把你…”

  “我没有,是三世子自己…自己…”长歌不知道怎么辩解,想着那那“落玉坞”后花园的事情发生得有些怪怪的,但又想不到哪里怪,眼睛里一下就涌出了眼泪,内心深处有几分失望,但又说不清失望在哪里。

  从建郢到原平,又跟着傅离到了昌平,长歌一心来献身的,到这会还有点迷糊,为什么这么眼巴巴地来找傅离,多次献身未成,这已经准备出走了,压根没打算献身了,却又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长歌总算了了自己的心结,从今夜起,她就真正地成了傅离的人了,这种变成居然是一个很快乐的过程,只是傅离有没有发现自己不是处子,长歌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傅离自己失过身的事情,夜无边没死,万一哪一天…,快乐之后的长歌想想又害怕起来,夜无边做这种事为什么可以让自己那么痛苦、害怕,同样的事情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那自己和傅离还能快乐多久?

  长歌还没想清楚,傅离的温暖的手又伸了过来,将她拉到怀里,即便在黑夜里,长歌也很不好意思,不过三月的天气还很有凉意,靠在傅离身上挺暖和,略有几分不好意思,慢慢也就适应了,平常也时常和傅离粘在一起,只不过是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区别罢了。

  傅离摆平了长歌,占着心里上的优势,这会儿还可以顺便吃吃豆腐,就把“落玉坞”后花园发生的不快,统统扔到后脑勺去了,身体和心里都舒服了,只是白衣才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折磨他,傅离还有多少想法,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平静下来的傅离又想到腊八说当时看见了苏南的身影,长歌才追去的,如果苏南真的在搞什么花样来迷惑自己,自己就这么让他奸计得逞,你苏南还真小看了我傅离了吧,这几天就忙着吃醋生气了,还忽视了这事,腊八还说后院子守门的两个守卫当时没在,自己居然都没有让人询问。

  太约太过于刺激,又有些心事的长歌夜里睡得不踏实,早晨难得比傅离先睁开眼,身体还被傅离搂着,昏暗的晨光下,傅离脸上带着满足与安详,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长歌一动,傅离就睁眼了见长歌正在打量自己,便笑了一下道:“怎么不认识为夫了,这么色迷迷地盯着?”

  长歌大窘,傅离大乐,将想抽身的长歌更紧地搂到怀里,用手指摸长歌的嘴唇挑逗着道:“歌儿,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们来慢一点!”

  长歌更窘,左右看看,生怕被人听去了,傅离爱极长歌这模样,慢慢将手指探入到长歌的口里,却听外面丹若在叫:“傅离,傅离!”

  傅离皱着眉,长歌吓得松了口躲到被里,他的手指顿在半空,还带着长歌檀香小口的余温,却又听丹若继续道:“你跟秦长歌是猪呀,太阳都升到半空了,你们还不起来,昨日夜里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傅离恨恨地咬了一下嘴唇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丹若已经一脚踢开门,傅离大怒道:“真是个没家教的东西,你找死呀,信不信今晚我让人把你关在外面!”

  丹若看着榻上,哼了一声道:“看样子,好象你在找死哟,看不出来,秦长歌还真有魅力呀,连傅离这样的人都可以为你动春心,真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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