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夏阳白【完结+番外】(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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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廊子,就见一座宽大的红亭,长歌正被园中名贵的花草所迷,听到红亭里传来谈笑声,才发现亭中不止傅珏一人,另外还有两个男子,定睛一看居然是太子傅成霄与小叔傅瑶。

  长歌愣了一下,却听那太子笑道:“哟,小珏,今儿怎么这么巧,过来坐坐,就遇着两位弟妹了。”

  傅成霄把长歌与徐小如说成是弟妹,那真算是抬举了两人,却听傅珏道:“是呀,一堆东西做不完,二哥让我请两位嫂嫂帮忙,才刚请来呢。”

  傅瑶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用与那日在正殿完全不相同的*口气道:“真是相逢不如偶遇呀,两位嫂嫂也请一起喝茶吃些点心吧。”

  长歌虽年岁小一些,知道这种绝对不是正常的事,脚下还在犹豫,那徐小如却已经风情万种地走进了亭子。

  本一心想巴结太子这样神俊人物的长歌,在此刻最想的居然就是不顾场面跑回傅离身边躲起来,有什么让傅离扛去,但她也知道太子可不是一般的人,青王是傅离的亲爹,傅离发发疯,真真假假地闹闹,青王并不能把他怎么样,但太子可是仅次于皇上的人,手握大权,与傅离虽是血亲,但和亲爹那种血亲又有本质上的不同,最主要是自己还有一些龌龊的想法,想结识一些大昭国的皇族,长歌思前顾后,也移了步子进了亭子。

  卷一 第026章 都不是好东西3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就在长歌思虑这一会,傅瑶与徐小如已经非常亲密了,傅瑶一会给徐小如拿果子,一会倒茶,显然是熟识的。

  长歌行了礼便在靠出口的地方坐了下来,心里觉得傅瑶心胸不是那种开阔的主,怕他把那日“芙蓉阁”傅离做的事报复到自己身上,所以选择坐在出口处,逃起来方便点,只是没想到傅瑶喜欢给黄珍做的事一样可以用在别的女人身上,长歌愣愣地看着。

  略坐一会,傅瑶便找了个借口把傅珏打发走了,不到十二岁的傅珏哼了一声便走了。

  傅珏一走,傅瑶干脆伸手搂住了徐小如问:“小如妹子,听人讲你嫁人之前你哭了几场?”

  徐小如噘了一下嘴道:“还不是太子爷,把人家许了这么一个人。”

  傅成霄笑了一下道:“要不是许了这样的人,看你能这么方便?”

  徐小如撒着娇道:“太子为着自己方便,就把小如一辈子都毁了。”

  傅瑶却没脸没皮地道:“怎么会呢,瑶不是住在这里自然会替太子哥哥经常眷顾你的。”

  长歌听到这样的话,又羞又气,他们原来认识,见三人拉拉扯扯的,长歌更是脸红心跳,寻思着还是找个借口离开才是正经。

  那太子却着人拿了一个盒子过来,递给小如道:“权当孤给你陪礼。”

  小如一打开,伸手拿出一块如血的脂胭玉,连长歌这样不懂行情的人都知道是好东西,果见小如的小脸上飞上了比那玉还红的红云轻声细语地道:“太子爷对小如真好。”

  长歌见小如依在傅瑶怀里却谢着太子,虽自己也算经了人事,但还觉得徐小如这举动不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做的,却听太子道:“长歌怎么如此生分?”

  傅瑶却一笑道:“堂兄,人家长歌还把她自个儿当作是郡主呢。”

  长歌听了这话血一下涌了上来,又听傅瑶轻蔑道:“妾不是就拿来玩的吗,你夫君玩不了你还占着,真是浪费了。”

  傅成霄一听忙道:“傅瑶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的嫂嫂道话呢?”

  长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但知道那傅瑶的话虽恶毒却是极是事实,就如杨丰祺与太子有染就是大事,自己和小如与太子有什么根本就不是事,傅离不高兴可以把自己和小如送人卖人都可以,但他要休杨丰祺可是要费几番周折。

  苏梨白遇着这样的夫君,又做了妾应该是不甘的,长歌好象没有什么不甘,只能认命了,但哪个少女不怀春,不希望自己能遇上一个良人,不是良人已经很惨了,又做了妾,那是种什么滋味,是种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滋味。长歌无力改变这种事实,但她不是太子和傅瑶的妾,怎么轮不到他们来糟蹋自己,于是起身道:“太子,小叔,妾身有些不舒服,请告退。”

  傅成霄瞪了傅瑶一眼忙道:“长歌,别听傅瑶乱讲,孤送你回去吧。”

  “不敢劳烦太子爷!”长歌忙起身行了礼便急急走出红亭子。

  卷一 第026章 都不是好东西4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长歌刚一出“玉菡楼”,便碰上傅离正急急朝这边走过来,长歌忙擦了眼角的泪水,想行个礼混过去,回屋子好去伤心,傅离却冷笑一声道:“可算有了机会攀上太子爷了?”

  长歌在里面受侮,出来傅离还拿话来糟蹋,心境大乱,也顾不上礼节夺路而去,穿穿倒倒跑回“笑风园”。

  杨丰祺正坐在院里磕着瓜子,见长歌满脸是泪地跑进来,也没行礼就跑回屋子里去了,有些纳闷放下瓜子也跟了进去。

  长歌扑到榻上,正想使劲哭一场,却听人问:“怎么了,长歌?”

  长歌听出是杨丰祺,忙擦了擦眼泪,摇摇头道:“没有,没有什么!”

  杨丰祺有些纳闷道:“小姑那里针线做不好就做不好,还用得着哭吗?我才是想哭都哭不出来,这个月找谁要银子去,那宛娘娘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长歌忙止住泪换上笑抬头道:“宛娘娘看上去很和霭,姐姐和她好好讲讲,应该不会为难姐姐的。”

  杨丰祺撇了一下嘴道:“你呀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呀,表面上的罢了,手段怕这府上没人能及到一分的,到了这岁数都没失宠,就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有的手段。”

  长歌点点头,也没心思讲人家的事情,却听杨丰祺哼了一声道:“若大一个青王府让一个侧房管家,真是的,也就只有这个青王。”

  长歌一听杨丰祺编排做妾的,眼睛又酸了,傅离却走了进来问:“怎么了,他把你怎么了?”

  长歌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杨丰祺发现自从来了秦长歌,傅离的身体好象越来越好了,咳少了喘没了,走路也有力气了,就连道话的声气也大了许多分。

  傅离一把拉起长歌回了自己的后院,到了院子便道:“有什么好哭的,那天不是挺喜欢盯着看的吗,自取其辱,熬药去!”

  没一会长歌就被傅离指挥得团团转,一会熬药,一会擦桌椅,一会洗被褥,腊八好奇地看着,不知道才换了两天的被褥怎么这会又要洗,那傅离坐在竹躺椅上等长歌做得差不多了就又扔出一句话,每一句话都象一根鞭子抽打长歌不停地做事。

  长歌担心傅离安排这么多事干不完,一紧张就把傅瑶那些话给丢一边去了,连门窗都擦了两遍,傅离才道:“行了,今日就到这儿吧,去铺床做被褥。”

  长歌只得进了傅离的柴房,看着长歌做的那摊子事,傅离皱了一下眉,用眼神示意腊八重新清一遍,腊八一见傅离的暗示,差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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