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丫忍着眼泪走到长歌面前,长歌伸手拉着凤丫,左右端祥一会才道:“凤丫好象长大了许多。”
江婶心里紧张,脸上却带着笑道:“可不吗,也生得越发齐整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呀。”
长歌点点头道:“好,好,这样好,江婶,长歌正想出门,让凤丫陪长歌出门好了。”
凤丫不知道自己一直洗衣服,怎么突然得到这样的殊荣,但感到长歌将什么东西塞到她手里,与长歌逃了两三个月,两人到底有了别人没有的默契,凤丫忙捏紧在手中,讷讷地道:“小公子喜欢,只是不知道江婶这里忙不忙得过来?”
江婶也不知道长歌怎么如此强横,点名点姓地要凤丫陪她出去,堆着笑刚要讲话,长歌却道:“江婶,长歌就要凤丫陪着去玩!”
江婶一听便道:“本来由凤丫陪小主子去玩是没有问题的,但老身刚想起王爷还有两件顶好的衣服交给凤丫,说明儿要穿呀,凤丫手脚灵巧又轻,只有她洗,老身才放心。”
小丁也很纳闷地道:“小主子,你不喜欢小丁了?”
长歌笑了一下道:“小丁,有些地方只能我与凤丫去。”
无论江婶与小丁怎么说破了嘴皮,长歌硬要凤丫陪着出门,江婶阻拦不了,只得着人暗暗通知了傅离。
长歌收拾完,换了男妆与凤丫还没走出门,傅离就进来了,长歌立刻就挂到傅离身上去,傅离伸手抱住长歌,打发凤丫出去后才道:“出门散心没问题,但不能让凤丫陪你出去。”
长歌听了噘着嘴问:“为什么?”
傅离捏了她的鼻子一下道:“因为在‘鳄鱼谷’的时候,她曾经给苏南通过三次信,利用地上的枯枝和石块。”
长歌松开手看着傅离,傅离便道:“苏南的父亲为了成为一代霸主,花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培养了一批各种行业的奸细,然后遣到了各国,只可惜该结果子的时候,他却蹬腿了。”
长歌愣愣地看着傅离,有几分不相信,傅离爱怜地将长歌搂到怀里道:“不是我限制你,有许多事,我不能不小心。”
傅离把受到伤害有些不相信此事的长歌抱到榻上,自己陪着躺了一会,长歌受打击的心才回转过来,两人正说笑的时候,江婶走了进来,对傅离小心禀道:“大主子,凤丫那丫头刚才捡河里的衣服就掉进河里去了。”
傅离一听眯了一下眼,有几分怀疑地问:“找着尸体吗?”
江婶便道:“还没有,顺着河找出了王府也没找到。”
傅离听了冷冷道:“把那河道用栅木封了,流出去没关系,如果再流进来了,仔细你们的头。”
江婶应着看了长歌一眼,怕长歌知道什么受了打击,但见长歌还算好,就松了口气。
长歌看着依旧冷眉冷眼的傅离,托着腮看了一会忽道:“大世子,长歌想看你原来的样子。”
傅离正想着凤丫为什么要从水里遁走,按理凤丫是不知道自己掌握了她的那些动向,苏南花了不少心思,好不容易才让她混到长歌身边,本应该在自己这里好好潜着,替苏南打探消息的,怎么突然舍弃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逃了呢?难道凤丫发现了什么?自己之所以留着凤丫,一是为了麻痹苏南;二是为了利用凤丫;三是凤丫一直没有为苏南传过自己与夜无边是一人的消息。还为了方便凤丫与苏南的人接触,专门在通往王府外的河道留了半块没有封死的栅栏,齐征盯到过有人进来过,留了记号,但没有找得到凤丫,而凤丫这丫头挺稳得住,一直没下过水,每日都非常本分老实在呆在洗衣房里,与小梳子同进同出,连分开的时间也少。
长歌的话让傅离愣了一下,没想到长歌怎么一下想起了这事,笑了起来道:“歌儿,怎么要看我原来的样子?”
长歌有几分脸红,但还是恬不知耻的厚着脸皮道:“原来的样子,好看!”
傅离见长歌那副带着几分春意的模样,立马把凤丫的事扔到了一边,做为情场高手的傅离看着长歌这样,无异于得到一种信号,甚至感觉是一种需要欢好的信号。
傅离立刻让江婶送来水和药丸,江婶的盘子还没送到,长歌就闻到那药丸带着浓浓的薄荷味,终知道为什么做夜无边的时候,傅离就一股子薄荷味了,原来这药丸带着这味道,傅离肯定很多时候都是急冲冲服了药丸就去做夜无边。
服下药丸没有多久,傅离姜黄的肤色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傅离肤色不象傅成霄那么白净,有点浅浅的麦色,长歌诧异地看着,但不是诧异药丸的厉害,只是诧异这肤色对人的影响这么大,眼下这个样子的傅离怎么看都迷死人了。
长歌那副痴痴的模样,让傅离更开心了,伸手捏了捏长歌的鼻子才道:“歌儿怎么了?”
“长歌好喜欢看大世子这个样子!”长歌搂着傅离忽然哭了起来,傅离笑了一下轻声道,“怎么喜欢还哭,要不要趁此机会把大世子吃干抹净?”
长歌带着眼泪的脸一红,但却点点头,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傅离有点纳闷,对于两人的这种事,没有哪一次自己不花足力气做好前戏,甚至在没宽衣解带的时候就寻着方法找着机会开始挑逗,才能引诱长歌愿意宽衣解带,怎么今日长歌这丫头象改了性子,变得这么有情致了,但长歌有情致,不正是他天天盼天天想的,他现在所做的就是不应该浪费了美人恩,所以也不用脑袋考虑事情了一伸手就把长歌抱了上了榻。
傅离心里想归想,开玩笑也只属自娱,八成心思还是以为上次长歌又偿着了滋味,这会又有些贪欢,伸手慢慢地脱去长歌的衣衫,亲吻、抚摸起来,怕伤着长歌,只想让长歌快乐就好。
但一向害羞的长歌却与平常不同,一直盯着他看,傅离见了手依旧抚摸着,却放过长歌樱桃小口柔声问:“歌儿怎么了?”
长歌忽然迎上傅离的嘴唇,主动地吻着傅离的嘴唇,然后伸手去解傅离的腰带,去扯傅离的衣服,傅离笑了一下便道:“歌儿身体没好又有身孕,为夫怕伤着歌儿。”
长歌点难为情,却用傅离听得到的声音细细密密地道:“长歌不怕!”
长歌这句话比让傅离吃兴奋剂还管用,平日里都是忍着,一听自己的心上人的话分明是盛情相约,傅离哪里还把持得住,于是叫了一声:“小妖精!”就把长歌抱到身上,金戈铁马、实枪实弹地进入了长歌的身体。
长歌自己盛情相邀是一回事,但傅离动真的,她到底不舒服,所以与**无关地呻吟一声便将嘴移到傅离肩膀,用牙咬着傅离的肩膀,傅离怕伤着长歌刚开始还尽量克制自己,自从长歌回到傅离身边,傅离不知不觉就再也没有染指过其别的女人,所以克制一会就开始放任起自己来了,长歌因为痛苦而有些痉挛的身体加大了傅离的快感,这种感觉本就是傅离特别喜欢的,看长歌痛苦,傅离到底有几分不忍,犹豫道:“歌儿,要不等身体好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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