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却纳闷,傅瑶是怎么知道自己暗中放了**,自己原准备那些**原本是想等傅离打开了宝盒,用**迷倒众人,再从容不迫地拿着宝物扬长而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让傅瑶给借用了。
傅瑶的人很快与那蒙面人纠缠在一起,傅瑶不屑地看了一眼大殿躺着的人一眼,就一手扶着的腰一手将“朱血狻猊”往怀里一揣便往外走。
傅瑶刚走到门口,在被迷倒的人群中忽有人腾空而起,飞到傅瑶身后,傅瑶扶着的是右腰,但那飞起来的人却在他左腰上狠狠地**了一把刀,傅瑶还有些不相信地伸手去扶左腰,抹到了满手血才大叫了一声,大约右腰的伤让他有了心里阴影。
那人却不慌不忙地从傅瑶怀里拿出宝物,这事是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般,傅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都走到门口了,手中的宝物居然还被人抢走了。
傅离看得分明,那刺傅瑶抢宝物的人正是傅珏形影不离的护卫赵越,傅离觉得自己算聪明的人了,怎么也看不出这戏是咋演的,赵越从傅瑶怀里拿出“朱血狻猊”,将傅瑶一推,便施展轻功跑了个无影无踪,大殿上打斗的人一看有人抢走了宝物也忙放弃了打斗,抬腿追了赵越去了,大家伙才知道原来这黄雀背后还有只老鹞子等着的。
因为事故发生得太快,池小城虽想追赶,只是手软脚软,实在是一丝劲也没有,连服解药的力都没有,只能等药力过去,他连忙从地板上爬起来,那赵越早就不知踪影。
大堂比较通风,几阵凉风过后,**渐渐被吹散,大家的身体慢慢恢复过来,手脚能动后第一个要针对的人当然就是傅珏,谁都知道傅珏一个公主,整天带着个彪悍的侍卫招摇地在建郢走过来走过去的,很多人早就看不惯这道风景了,主要看不惯那傅珏生得一朵花般,偏被那个赵越给护卫着,让任何人都失去了机会,这一下大家可都寻着了机会进行申讨,有机会往美人身上泼脏水,自古以来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都特别中意这种事情,巴心不得把她泼臭泼脏,人人都有机会糟蹋一番。
傅珏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难听话,尤如未闻,但她的眼睛里却有泪水,傅成霄叹了口气,想是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难过的,傅成霄与傅离不同,他比较多情,最看不得美女的眼泪,何况曾经还伤过傅珏的心,不过现在的傅成霄只能替傅珏叹口气了,自己如果替傅珏申张,就会害了傅离,自己那几个好不容易有个藏身之地的人,立刻又要变成流浪者,他不能再害死跟他那几个人的性命了,也顾不上傅珏,趁着人们还比较混乱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傅离慢慢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心里纳闷:池小城怎么也算得上高手了,怎么也会中这种**?再说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应该都是池小城设好的,以苏南的手段,怎么反会着了傅瑶的道了,按理就傅瑶再长出一个脑袋也应该不是苏南的对手?这其间恐怕还有玄机。
想起傅瑶,傅离看着大殿上乱哄哄的,好象都忘记了那个左腰挨了一刀的傅瑶还躺在门口,终不知道是谁有些看不过眼地建议:“安月王还是找个太医给平东王瞧瞧吧?”
苏南对这任性妄为,又目中无人的傅瑶,真是从心里希望他中这一刀,赶紧死了算了,只是一想那傅瑶是大昭国的王爷,虽是来抢宝盒的,是有些不光彩,但如果在自己这王府上出了事,于情于理他都无法向青帝交待过去。
丢了宝物,苏南心情烦闷,却又不得不立刻派人去找了太医。
看着忙碌的太医,傅离想从此以后那傅瑶就算活下来了,如果还能**,那真是汤子和与赵越的悲哀,这么刺都没刺死就罢了,还能让他雄风犹在,真是杀手中的败笔,如果真的从此就不能**了,也算为那些被他糟蹋的良家妇女报仇了事了。
当然傅离很快想到自己糟蹋的那些良家妇女,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腰,发现躲在自己身后的傅成霄不见了踪影,左右张望一阵,傅成霄真的没影了,不由得有几分惆怅,自己无心于宝物,傅成霄一样对宝物的不感兴趣,所以两人带来的人手都没现身,傅成霄走了,他带来的人大约也一起走了。
不知傅成霄乘机又溜到哪里去玩乐了,傅离倒有些羡慕他的逍遥自在,见苏南握紧拳头,拿着个空盒子发愣,在场的人大约就属他想不开:本来是宝物的持有人,现在变成了装宝物盒子的持有人,这种角色的转换得有相当的定力才能接受。
傅离见自己的作用都没有了,想这场中的人也没人对自己感兴趣,很知趣地抽身离开了大殿,刚走过花厅却听苏南问:“长歌是不是让你劫走了?”
傅离没想到丢了宝物的苏南,居然还有心情心系长歌,哼了一声道:“苏南,你自己关心你自己的宝物去,你管本王劫不劫走长歌?”
苏南冷声道:“你管本王关心什么?为什么你打不开盒子?”
傅离更觉得有意思,歪着头看着苏南道:“为什么一定要本王能打开盒子?”
苏南便道:“那你就根本不是什么邛国皇室的后人?”
傅离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些古人的荒唐,总喜欢在血统上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这人的血型,在他那个世界根本没什么神奇,人的血型不就是那几种吗?于是打了个哈欠道:“本王本也不想当什么邛国皇室的后人,你觉得谁象,你就找谁去,本王困了,告辞!”
苏南见傅离要走,撵上来拦住厉声问:“刚才打开盒子的人是什么人?”
傅离觉得苏南这话问得有技巧,如果不是傅成霄个头不矮,傅离甚至认为苏南怀疑那个下人是长歌扮的,只是笑笑回:“本王怎么知道?”
苏南眯着眼看着傅离问:“那个不是你带来的下人吗?”
傅离想苏南这个“下人”的话要是让傅成霄听到了,非跟苏南急眼不可,笑了一下跟苏南难得讲了一句老实话:“这样的下人,本王可用不起,也不敢用,还不抵谁侍候谁呢?所以本王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你这话算什么意思?”苏南吼了起来,傅离觉得苏南讲这声吼是丢了定盒后的一种发泄,于是同情地看了苏南一眼,一甩那姜黄色的袖子便走了,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其中找到长歌就是最要做的事,早知道这宝盒大会如此无聊,他真不该浪费时间走这一遭,同时心里又奇怪,自己不仅有邛国的血统,而且在机械方面也算能工巧匠了,怎么一时都没把那盒子没打开,傅成霄却轻易地打开了?
回到府上,傅离招来齐征与腊八一问,都讲还没查到长歌的消息,心里就奇怪了,长歌能跑哪去,然后又吩咐齐征好好查一查赵越的下落,齐征却道:“主子,这个赵越的身手很象苍邪的一种古老博击术,只是失传了好些年了。”
傅离愣了一下,脑袋一下闪过一道灵光:难道赵越是苍邪的人,是吉鲁派来大昭的!
想到傅瑶被刺成这个样子了,傅离心想会不会是吉鲁有意要这样做的,在天下人的眼里,那傅瑶是条龙,自己是条虫,如果把傅瑶刺残或刺死,被推上九五的只能是自己,而以自己的弱名走上这个宝位,对苍邪、大竺来讲是多么好的福音呀!大昭的颓败并没有因为傅宁坤得到天下就好转,但对于苍邪与大竺来讲,大昭是块比安月国及南方诸国都肥的肥肉,如果自己登上帝位,在他们的眼里只能加快大昭的颓败,所以杀傅瑶,怕已经成为两个国家最迫切、最重要的军事机秘,会不会连那汤子和都是大竺或苍邪隐在大昭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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