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夏阳白【完结+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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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无边的肩舆到了夜府,在府中的大院停了下来,早有十来个美婢迎了出来跪在舆前,齐征伸手扶夜无边出来,行了礼,忙带着众人退了出去,夜无边此时还在刚才那会激动中,虽让齐征去查了,心里却还有些不放心,直到听到十几个美婢娇声的问候才回转过来,这些都是夜无边从这个朝代买来的女奴。

  夜无边连夜赶路本就有些累了,心里又有事,挥了挥手,那十几个美婢忙退了下去。

  走进正堂,入眼是极尽奢华,紫檀木、金线楠木、鲛纱到在这时随处可见,夜无边知道他在建郢城的府邸虽没有皇宫大,可使的东西却是皇宫远远不能迄及的,就是这些美婢,很多的身份都是极不平常的。

  正堂也有十个美婢恭候着,虽是畏惧他却不敢不极尽妖妍地争相邀宠,她们知道如果有一丝让这个主子不满意,接下来的日子会非常不堪的。

  总之夜无边所到之处不是美婢就是奢华,他有的是用不完钱,不让自己这一世快乐一点,他还真对不起已经死过一次的自己。

  过了回廊、花厅,来到卧房,卧房里也有四个美妾,这四个美妾可是夜无边精挑细选,除了姿色过人,床上功夫更是自己一手调教,要多知心就有多知心,要用什么样的招式就有什么样的招式,自己一个眼神,她们就能明白。

  四个美妾就象他肚里的虫子,看他不是很有兴趣,侍候他沐浴更衣后,留下他看中的一个,另外三个就乖乖跪在榻边等着随时传唤。

  夜无边随意把手伸到跪在身边只着薄纱的美妾胸口,用指尖随意地抚弄着那两颗鲜红的小蓓蕾,指尖稍一用劲,便划破了那已经硬了起来的小蓓蕾,美妾的身子略抖了一下,但还是跪直了,任由夜无边把玩,夜无边一口含住用力地*起来,美妾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夜无边忽然松开口看着美妾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含着痛意,非常满意地问:“感觉如何?”

  “主人,奴婢喜欢极了!”

  “贱人!爷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想爷玩你不?”

  那美妾虽害怕却还赶紧点头道:“想!”

  “真是个贱人!”夜无边一挥手给美婢一耳光,美妾的嘴角立刻就被抽出了血,夜无边一伸手把美妾从榻上推到地上叫了一声:“滚!”

  那美妾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到夜无边面前颤声道:“奴婢没有侍候好主人,请主人责罚!”

  夜无边伸出手指划过美妾的眉峰,忽一伸手抓住美妾的头发,张口咬住美妾递过来的小口,那美妾见夜无边有了兴趣,反而不害怕了,忙伸出小巧的舌尖*夜无边,夜无边鄙夷地笑了一下,伸手用指尖从美妾的**慢慢地往下划去,在美妾的身上划出一条血痕,然后停留在美妾*最敏感的地方玩弄起来,那美妾刚开始还因为夜无边手重而负痛,身体发抖,慢慢变成*地呻吟声。

  夜无边在四个美妾身上尽了兴,在夜府休息一下就得立刻去了“天宇宫”,见过太子后,交待了大昭国太子给他安排的差事,他还得去做这一世那个窝囊的人。

  在“暗夜门”,他是位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门主。

  在这世上的真实身份却非常让人不齿,但夜无边非常喜欢这个身份。

  卷一 第003章 我们是质子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建郢是大昭国的都城,东面临海,有两条大江在这里入海,陆运、水运极为发达的建郢城云集了东西商家,南北巨贾。北方的皮货、药材、木材;西北的水果、马匹、铁器;南方的布匹、丝绸、脂粉都大批量云集到这里再经过发达的陆运、水运,北上、南下、西进或出海销往四夷,商业非常活跃,经济极为发达!

  建郢城除了是大量的货物聚散地,奴隶买卖在这里也极为频繁,大量的人口贩子从南方那些弱小国家掳来奴隶也在这里成交后运往四处,整个城市带着一股腐朽没落却又奢华麋烂的气味。

  大昭国势虽日渐趋弱,但百年的经营,使他的都城建郢城呈现出空前繁荣!

  大昭国北有苍邪国,西有大竺国,都虎视眈眈地盯这块已经腐朽却富足的国家,南边是安月国、离国、渚国等弱小的附属国,因大昭的国力日渐没落,象安月国这样逐渐兴盛起来的附属国,也时常派出军队在边境滋挠!

  长歌与长欣就是附属国离国送到大昭国的质子。

  看着轿子走远了,长歌叮嘱完长欣,赶紧回到大昭国给质子们安排的住处,他们的国家为离,所以住的地方叫离舍。

  离舍是所有质子舍宇中最旧、最小、最不受重视的,院子不大,六间正房,四间下人房,此时刚过了雨季,院里、台阶上都有绿色的苔藓,前几日长欣的房间还漏了雨,这几日都住长歌的房间,那些绿色的苔藓,因为没有仆佣,也无力请人,所以就让它们那么生长着,绿油油的一片,如果不是因为踩上去会摔倒人,那还是一道不错的景致。

  长歌与长欣在门前脱了沾了湿泥的鞋,刚想溜进屋子,就听到三分干枯七分严厉的声音:“跪下!”

  长歌知道惨了,溜出去肯定被那个严厉的嫫嫫发现了。

  长欣忙拉着她跪在门口,然后长歌就听到平日最怕听的声音:“我平日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着装的!”

  长欣忙道:“嫫嫫教导我们,身为离国的王族,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置冠服,有定位,勿乱顿,致污秽,衣贵洁,不贵华。”

  “那现在你们呢?”

  长歌与长欣都不说话了,却听那干枯不带一点感*彩的声音道:“长欣面壁一个时辰,不许吃早饭,长歌面壁两个时辰,早饭、午饭都不许吃!”

  长歌听了非常不满,忍不住问:“奶娘病了想吃鱼,我只是去给奶娘抓鱼罢了,我做错了什么?”

  “还敢顶嘴,面壁四个时辰,晚饭也不许吃。”

  长歌气得还想争辩,长欣忙拉着长歌跪到壁角去了,然后长欣睁着一双亮亮的大眼睛看着长歌道:“姐,嫫嫫没有罚扫地,罚扫地,我帮你就好!”

  “谁要你帮我?”长歌用袖子擦擦眼睛,才闻到衣服上有一股子烂泥的腥臭味道,果然是污秽不洁,再看挽着的衣袖,露在外的藕荷色的手臂,她赶紧把袖子放下。

  对于教习刘嫫嫫,长歌没有一日不怕不厌恶的,这个刘嫫嫫是离国王后派来管教她和长欣的,说是管束,实则为监视,平日里除了对姐弟俩刻薄就是对欺侮老实的奶娘,长歌只恨不得自己赶快长大,好脱离这个刘嫫嫫的管束。

  躺在榻上,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长歌,越想越委曲,同时还后悔自己怎么大意了,让那条甲鱼跑掉了,正在懊恼时,却听到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离舍唯一的小女侍烟儿走了进来,将一块饼子递给长歌,正饿得慌的长歌见了一下坐了起来,伸手拿了过来道:“知我者,烟儿也!”

  烟儿小声道:“快快吃吧,我悄悄给你留下来的。”

  长歌赶快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烟儿怕被刘嫫嫫发现,留了饼子,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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