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长歌有几分不耐烦地,大约银票数额巨大,想到自己办不妥这事可算丢人丢大了,一急连永夜也不放在心头了。
等江婶一退下去,长歌从枕边抽了把白玉小扇立刻从榻上翻身起来,猫着腰走出房间,看见腊八背着手站在回廊旁边,也不过两年,腊八的骨架子完全长开了,竟然已是个俊朗的男子,在傅离面前是毕恭毕敬的,在别人面前却是一种人上人的气势,就比如他现在这么背着手阴沉地在那里一站,周围的护卫也好,丫头也罢,连个声也不敢发出来。
长歌非常仰慕这种气势,只想自己长到腊八这岁数,能有这种气势,不过她知道如果让芝麻突然长成青豆那么大,好象是不太可能的。
腊八头顶的几盏红灯笼把腊八的脸衬得更冷,长歌抓抓头绕到腊八后面,腊八听到声音,一见是长歌,那张本来寒着的脸立刻温和下来问:“小主子,夜里寒凉,主子不许小主子出门。”
长歌摇着把白玉小扇道:“这都三月阳春的天气了,怎么还寒凉?”长歌说完三月阳春的天气,忽想到什么问:“腊八,今日是三月几日?”
腊八的脸色暗了一下道:“回小主子,今日是三月十五!”
长歌立刻抓住腊八的手道:“那大世子呢,大世子在哪里?”
得了腊八的回答,长歌几乎是跑到后院的那个房间的,远远就见齐征在门口烦燥地走来走去,长歌走上去,齐征刚要阻拦长歌,长歌伸手推开齐征,长歌从没想到齐征是这么容易推的,一推就让到一边去。
屋里没有烛火,所以极是阴暗,推门而进的长歌只能凭耳朵听。
终于听到墙壁的一角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长歌忙摸了过去,却听到傅离冷却有几分气弱声音恨恨地道:“齐征,怎么放人进来了?”
傅离的话声还没落,长歌已经扑到他怀里了,长歌一摸傅离浑身都让汗水打湿了,忙叫了一声:“大世子,长歌…”
傅离听到是长歌的声音才温和了起来道:“歌儿,怎么到这里来了?”
“长歌要给大世子解蛊!”长歌急着解开傅离的腰带,却听傅离急道,“歌儿,这次就不用了,为能熬过去的。”
“长歌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长歌舍不得大世子熬。”长歌手忙脚乱了把自己的衣服也扯了,却听傅离幽幽道,“这是我自做孽,你生了永夜还不到两个月,这时候不能行房。”
“长歌不知道当初大世子为什么在那么对长歌,但长歌不怕不好。”说完有几分霸道地压到傅离身上。
傅离混身都痛,就象骨头被拆成了一段一段,又象百蚁噬心,偏人还清醒之极。
长歌温热的小口递上来的时候,傅离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任长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畅所欲为,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有的傅离也放任自己躺了下去,享受着长歌实在算不上好吻技,身上的蛊虫似乎折腾得更欢了,长歌不在眼前他还能拼命忍受,现在在自己的眼前,身体的蛊虫就象发了疯了,傅离也顾不上对长歌的身体有多不好,一抬腰进入长歌的身体。
说来也奇怪,傅离立刻感到自己身上那蛊虫似乎也没那么闹腾,痛觉立即去了一大半,想江盈下的这两只蛊是不是每年到了三月十五也要交合一次,它们如此交合不了就折腾两个蛊体,尤其那只雄蛊到这个时候就跟疯了一般,只有两个蛊体交合了,它们才能得到交合。
傅离松了口气,没那么痛了,就开始意淫起身体里的两只蛊虫是通过他与长歌如何交合的,实在让他兴奋。
长歌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但到底跟着傅离的时日不短了,被荒唐的傅离带得在骨子里学了不少荒唐,少了这世人的迂腐,知道女人也是会快乐的,知道傅离是爱自己的,知道自己这么做是自愿的,是对傅离好的!
傅离讲过这跟**是没有关系的,于是长歌亲吻傅离大胆了一些,身体还有了轻微的快感,听到傅离轻轻吁了口气道:“歌儿此时别贪欢,伤了身!”说完傅离却一把抱紧长歌把自己的快乐和痛苦同时释放到长歌身体内,身上的蛊虫也安分了,折磨也消失了。
长歌气坏了,在这种事上,傅离极少不管她的,想想自己大义凛然,舍生取义,傅离居然不顾她的感觉,气败急坏的长歌抓起衣服胡乱穿上,也不管还躺在地上的傅离,站起来便要走,只是腰酸得差点没站起来,傅离忙伸手扶了她一把道:“人家讲女人生个孩子是被拆了一次还真不假,我这么护着你、管着你,这腰还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刚生完时冻着了还是生孩子时的卫生条件太糟糕了?”
长歌没明白傅离讲的“卫生条件”是什么意思,等了一会,腰没那么酸了,才气哼哼地走了。
傅离慢慢缓过来才坐了起来,想想刚才的滋味,如果蛊虫还没发作,就和长歌这样那样恩爱起来,说不准这是这一世上最美妙事情。
江婶见衣衫不整,嘴噘得比天还高的长歌进来时,吓了一大跳,然后一喜,小声地问:“小主子办妥了?”
长歌才想江婶托自己的事,刚才分明是极好的机会,自己竟只想寻欢作乐,全忘后脑去了,拍拍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江婶,这个…这个忘了?”说完有些舍不得地掏出银票递回给江婶,江婶一边接银票一边小声地问,“主子爷没事了?”
长歌一下转过头看着江婶,伸手把银票抢了回来道:“好你个江婶,原来是哄我去给大世子解蛊。”
江婶一听这话,知道傅离的蛊已解了,放下心来,刚要讲话,傅离也进来了,江婶忙把话咽了回去,傅离吩咐她一句,江婶忙退了下去,长歌一看傅离进来赶紧把银票藏了起来。
傅离刚要伸手搂长歌,长歌却一转身爬到榻上去了,这会儿长歌的心思全到那张银票上去了,生怕被傅离发现了,倒忘了没有寻欢作乐还生气的事。
傅离刚在榻边坐定,江婶就端着一碗药进来,傅离把长歌扶了起来,才伸手接了碗道:“来,歌儿把药喝了!”
长歌想着银票,也没反抗乖乖地把药喝了,喝完才想着问:“大世子,这是什么药?”
傅离温和地道:“是毒药!”只是不太明白,本来不高兴的长歌怎么突然心情好了起来,自己想了半肚子的科学道理似乎也用不上了,长歌一听是“毒药”,立刻伸手去捂着肚子,傅离伸手把长歌的手拿开说,“逗你的,为夫怎么舍得给你喝毒药,是避孕的药,这个时候可万万不能再怀孕了。”
长歌脸一红,不过更怕傅离发现了自己的银票,红完脸便往榻里滚了过去,自己生下永夜跟没生时没什么区别,傅离给永夜安排了五个奶娘,四个嫫嫫,四个丫头加上江婶照顾,虽路上减了一半的人,那永夜还是轮不到自己伸手。
按傅离的要求,江婶等人每日有大半的时间不能抱永夜,因为得让他自己在榻上、地上玩,说什么养成了习惯娇气,想想江婶都抱不够,别人大约也都轮不到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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