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忙点了点头道:“挺好的。”
奶娘还是知道礼节的,过去谢了杨丰祺,还送了些礼品,一打听与长歌同时纳的妾已经给休了出去,有些没回过神来,这不过两个多月就休了一个,也太快了点吧,不禁又为长歌担心起来,长欣却道:“休了更好,咱们回‘离舍’去,省得受这窝囊气!”
长歌与奶娘都吓了一大跳,不过一想,长欣讲得也没错,离舍虽穷点,真比这里好不止十倍。
长歌把自己给长欣做的一双鞋拿了出来,又把刘嫫嫫当时给自己的一百两银子给了长欣道:“这鞋是姐做的,做得不好,这银子,姐在这里又用不上,所以你带在身上用吧。”
长欣见了有些不满地道:“每次,你都这样。”
长歌便小声道:“真的,这里不仅不花银子,还给银子,你不信,你看这是什么?”长歌便掏出杨丰祺给她的十两银子给长欣道:“你相信了吧。”
长欣点点头道:“你在这里好就行,不过,鞋做得虽不好看,我收下了,银子就不要了。”
长歌本是自谦鞋做得不好,但长欣讲她的鞋不好看时,心里气,忙抢回来看了一遍,自己怎么看都不差,奶娘叹了一口气道:“长欣也是,姐姐给你做的,你就收下吧,讲那么多做什么。”
长欣忙道:“好,挺好的!”
长歌才开心地噘了一下嘴,不管心里如何不喜欢刘嫫嫫,表面上还得问:“刘嫫嫫好不好,烟儿好不好,守儿好不好?”
奶娘叹口气道:“都挺好的,只是你嫫嫫在你出嫁后病了一场。”
三人便聊着长歌熟悉的事情,一转眼就到了午时,奶娘和长欣知道长歌处境不便,虽舍不得还是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那腊八却进来道:“夫人,大世子请奶娘和舅少爷用过午膳再回。”
腊八带着三人来到傅离的柴房,长欣有些没有明白:“姐,用午膳到柴房来做什么?”
“大世子就住在这里。”长歌有几分尴尬,长欣吃惊地张了张嘴,不过进到柴房,才发现比自己想的干净宽大。
宽大的起居间,已经放上一席,围席放着四个七成新的锦墩,腊八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便把主位留下,小心地跪坐下来。
卷一 第031章 以身相许2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三人坐下来,长欣就打量起傅离住的地方,外面看象柴房,里面的东西虽都只有五六成新,却样样都不是什么俗物,只是屋子里有股一般人家没有的药味。
略坐一会,傅离就咳着从寝房里走了出来,三人忙起身行礼,傅离道声:“一家人,都坐,都坐!”
奶娘是下人,傅离却说:“都入坐!”
这让奶娘没有想到,等大家重新坐下,才小心在下位坐下,傅离冲腊八点点,没一会傅离房中那几个中年妇人就把一道一道的菜传了上来。
平日里,傅离都吃得比较简单,但请长歌娘家人的那桌子饭菜却很丰盛的,大昭贵族席上的八热八冷全齐,还有许多长歌与长欣都没吃过的非常酥软可口小点心。
这顿午膳,给足了了长歌面子。
奶娘没想到午膳这么丰富,傅离还亲自作陪,还让自己上席,知道除了那种受宠的妾侍才有这样的待遇,不管傅离在传闻中多不如意,但能对长歌好,奶娘还是高兴的,而且傅离看上去也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病弱。
席间傅离都问了长欣读些什么书,喜欢玩什么,长欣对傅离是如雷贯耳的,心里非常鄙视,只选不重要的话一一回了,怕讲多了傅离也不懂,到时候大家尴尬,如是不是因为长歌,他是绝不会搭理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长欣的举止让长歌有些尴尬,长欣那张脸臭得连她都看得出来,更何况别人,奶娘在案下轻轻用手扯了长欣一下,长欣不满地瞪了奶娘一眼,依旧拉着脸不屑地看着傅离。
长歌与奶娘都有些担心,却没看出傅离高兴还是生气,等吃完饭,傅离略陪坐了一会便出去了,没一会腊八进来递给长歌一盒东西道:“夫人,大世子吩咐封的回礼。”
长歌一接,那盒居然很沉,象是银两之类的,便递给了奶娘,她怕递给长欣,长欣当场来个义正言辞地拒绝。
等长歌涕泪涟涟把长欣、奶娘送出了“笑风园”,回到自己房间,刚在榻上坐下,正准备再伤伤心,傅离却走了进来问:“走了?”
长歌点点头道:“多谢大世子。”
“怎么谢?”傅离立刻就来了劲,坐在长歌身边拿着扇托着腮问,长歌一窘道:“长歌无以回报。”
傅离便接过来道:“那就以身相许谢吧。”
长歌知道这事是迟早要面对的,有些不安地道:“只怕大世子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我看着歌儿浑身就舒服,一舒服通身都有劲了,就这定了,一会搬我房里去。”
长歌真是愁肠百结,如果没出那事,即便不能跟苏南白头偕老,至少眼下在傅离这里还能交待得过去。
杨丰祺听说长歌要搬到傅离的柴房去,怨气就上来了,虽她看不上傅离,但做为女人,她又有些嫉妒长歌,把长歌叫到屋里一通地训,语气极好听,长歌低着头听杨丰祺絮絮叨叨地念了半个时辰,又训了小半柱香才被放走。
卷一 第031章 以身相许3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小梳子陪着长歌被训完出来,完全听明白了,就是长歌要搬到柴房去,立刻欢声雀跃,以为自己的主子要得宠了,腊八一来,她就急急忙忙地把东西都往傅离的柴房里搬。
长歌的东西本多,腊八与小梳子只跑了两三趟就搬完了,长歌虽到傅离的房里侍候过很多次,这次搬过来才发现傅离住的地方,除了四间正房,还有五六间下人房,小梳子自然在下人房给安顿了下来。
长歌很紧张,心里除了百万般不情愿还有就是发自内心地怕那种事,天色却由不得她的心情渐渐暗了下来。
用过简单的晚膳,收拾妥当,长歌准备大义凛然,舍生取义的当儿,傅离却让她住在外间的碧纱间里,吩咐晚上警醒一点侍候就好。
长歌才松了口气,害得自己紧张了一下午,忙动作迅速了起来,给傅离铺榻放被,一会就弄好了,傅离皱着眉不知道长歌一个女人怎么做得比腊八一个男人做得还差,不过,这算是自己找的罪受,只能将就了。
从昨日夜里就没睡好的长歌,今儿白日,上午兴奋中,下午激动,傍晚紧张,早是又困又累,见傅离只让自己在外间侍候,侍候完傅离,略梳洗一番,倒头就在碧纱橱那张榻上睡了。
傅离有夜里起来喝水的习惯,这一夜只得自己起来倒水喝,走到长歌榻边,见长歌睡得很香,睡着了忘记了拘束,因为天热,长歌只穿了白色的贴身小衣,小衣掀了起来,露出肥瘦适宜的小蛮腰,一条白色的薄裤,睡相并不好,腿搁在被子上,纤细的小足还塞在被子中间,裤腿也有些卷了上来,露出一截藕色的小腿来,一张脸干干净净的脸,就这会睡着了,还皱着眉嘟着嘴,仅管房是只亮着两只红烛,傅离还看得身体发热起来,他一下伸手把长歌的小脚从被子拿出来,长歌的脚生得很漂亮,不大,肥瘦适宜,握在手里舒服,傅离便握着长歌的*把玩起来,忽见两足的脚踝有两处没有褪完的青紫,傅离才慢慢地把长歌的脚放下,给长歌盖上了薄薄的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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