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吓了一大跳,旁边有人推了她一下,她才忙直起身跪着谢了恩接了过来,于是周围便有人问:“这个就是秦长歌?”
“长得也很一般嘛,听道她娘是离国跳艳舞的女奴,当年就是凭一曲艳舞把离国国君迷住的。”
“真是看不出来哟,怪说不得青王府的大世子为她重振雄风,听说还要她侍寝了呢,到底还是比一般的人多些手段!”
“不会吧,大世子那副身板,大家伙都瞧见了,能行吗?她手段多,花样多,到时侯别给活活弄死了。”
“别乱讲,再怎么说大世子都是皇族,大世子的母亲是邛国公主,太后的亲侄女儿呀,乱嚼舌根太后会发怒的。”
因为这句话,那嚼舌头的声音才渐渐消失了,长歌除了愤怒就是耻辱,极力忍住那股子气。
那道虾丸真的好吃,只是心情不好,再好吃也如同嚼蜡,秦长歌又不敢不把太后赏赐的东西吃完,好不容易把最后一个吃完,一个小内侍忽在她耳边小声道:“宁至郡主,有人在前面回廊等你!”
长歌愣了一下,然后一阵窃喜,难道是苏南也来给老太后祝寿了,只是又纳闷在殿上没有听到报苏南的名号,不管在什么场合下,若有苏南的名号,自己断不会听不到的,忙以净手为名离开了席,转过回廊,却见一个男子长身玉立站在一根雕龙盘凤的红柱下。
长歌忐忑不安地走上前,那人转过身来,长歌一看居然是那个生得好看的太子傅成霄,脸一下红了。
傅成霄假意鞠了个躬道:“小生有礼了!”
长歌虽小也知道傅成霄是假意的,忙要行礼,那太子却一手扶住长歌道:“长歌别那么多礼,长歌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长歌只得起来,但傅成霄却没把手松开,长歌的脸又红了,一是因为对方是个男人脸红,二是为自己那点龌龊的想法脸红。
卷一 第036章 太子的勾引2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长歌下意识把手悄悄地收了回来,那傅成霄并没有勉强,长歌放下心来才问:“太子殿下怎么…?”
“殿内俗人太多,气味混浊,想出来透透风,想必长歌在里面待着也不舒服吧!”
傅成霄这番话很讲中了长歌的想法,她只得笑了一下,傅成霄便道:“那我们一起走走,透透气!”道完打开手里一把溢着香气的小扇。
长歌知道这不合礼数,还是慢慢地跟着一起在花园里逛,她知道傅成霄不会平白无故地找自己的,虽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但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两腿发抖。
慢慢逛到人少的地方,傅成霄也不吟诗做词了,忽然一把抱住长歌道:“长歌,孤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他那身子不能给你的,孤都会给你的,相信孤好不好?”
长歌还是吓了一大跳,出于本能地想推开傅成霄,但傅成霄毕竟是男子,力气比她大得多,长歌一下有些后悔了,但想想自己不就盼着能结交上太子,结交又哪能不付出代价?
傅成霄一伸手往长歌的腰带摸去,长歌只觉得泪水溢满了眼眶,她拼命忍住,自己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节妇、烈妇,有什么好哭的。
傅成霄原以为象秦长歌这样的女子,多半要花费此功夫,不会轻易到手的,做梦也没想到这么顺利,秦长歌居然没有反抗,略一迟疑,却听有人道:“臣见过太子!”
傅成霄与长歌都吓了一大跳,傅成霄经历多了,倒还好,长歌却吓得腿脚都软了,身子一软就往下坠,要不是傅成霄的手揽住长歌,她一定滑到地上去了。
那人慢慢抬着头来,秦长歌定睛一看,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一道响雷把自己劈死算了,眼前这人居然是自己恋恋不忘,时时想着大半年没见过的心上人苏南。
显然苏南一定来了一会,看见是秦长歌没有半分的惊讶,只是眼里含着痛。
对于秦长歌来讲,这种事她宁可让傅离逮住也不愿意让苏南瞧见,后悔、羞愧、无地自容的秦长歌忙推开傅成霄夺路而逃,傅成霄恨恨地看着苏南,哼了一声一甩手走了。
苏南没有追赶长歌,有些发抖地扶住了凭栏,如果不是在宫里,他一定会发疯般的大叫,丹若受宠,是公主,他与丹若比青王府的人祝寿早,祝寿完就立在一旁,他没想到在这时候可以看到长歌,长歌比以前漂亮迷人许多,但同时又感到了长歌的另一种变化,畏缩、胆怯、不安、卑谦的长歌和以前那个淘气好动不服输的长歌怎么看也不象一个人。
那会苏南最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问问长歌还好吗,当然知道问也是白问,苏南就是想问问,自己是负了长歌,却也没想到长歌的命运是如此不济,竟嫁给了傅离这样的人。长歌是初次到这样的地方,紧张不安,一直都没抬过头,所以并没瞧见他。
卷一 第037章 歹毒的女人(二更)
作者:夏阳白 本书字数:1997K
苏离看着长歌和一等人退下后才入了席,就听傅离在太后面前大夸长歌如何会侍候人,席上的人都笑得很暧昧,他听着特别不是滋味,但太后很满意,赏了长歌,没多久,一小内侍过来悄悄说太子在“皎月亭”等他,苏南寻了借口,心里寻思着这个荒淫太子找自己有什么事,就一路到了“皎月亭”,只是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见到这样的一幕,这时候知道被人利用,但他对于这个利用就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的苏南企图说服自己所见到的一切不是真,长歌不会是这样的人,他记忆中的长歌清纯可爱,如水晶般的女孩子,所以眼前见的一定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长歌跑到没有人的地方,终于跑不动了,她不知怎么就坐在地上,长歌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地哭着,从小长这么大,受人白眼,遭人轻视,在刘嫫嫫的严历的管教下,她都洁身自律,从没想到过会做出今日这般丢人的事来,如果可以,她真想嚎陶大哭,就象那些没有教养人家的女子一样。
长歌正哭时,忽听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传入耳中:“姑娘,深夜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哭泣!”
长歌忙止住哭声,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面前,在长歌眼里,傅离、傅成霄、苏南都不矮,但觉得眼前这个人比这些人都要高些壮些,五官不象他们那样柔和,刀刻斧雕般,还不太象大昭国的人,那人看到长歌的脸,有些*,神色更加柔和下来道:“在下吉鲁,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长歌一看是陌生人,忙站起来跑了,皇宫她没来过,自己停下来的地方,是湖边,她不知道怎么转回去,一直湖边转,正茫然地转着,忽听到有人问:“嫂嫂,好点没?”
“好多了,殿里就是闷,头晕恶心。”
长歌一听两人对话,应该是从殿里出来的人,那肯定会回去,于是便悄悄从花丛中探出头,见居然是江宛月与申初初,吃了一惊,她与两人并不交好,所以并不想被两人发现,又隐回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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