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点点头道:“今天长歌来,本就没想活着出去,之所以要讲这几句话,事关着公主与大世子的幸福生活。”
“就你…”
“是,大世子曾经中过毒,每年的三月十五日都得发作。”
丹若有几分不相信,长歌又道:“发作的时候,大世子生不如死,公主喜欢大世子,肯定不希望大世子受此折磨吧?”
“本宫当然不愿意夜受此折磨,不过本宫怎么相信得了你?”
“明日就是三月十五日,长歌在此恭候公主看看大世子会是何种情景,就知道长歌是不是在撒谎了。”
“秦长歌,本宫劝你别耍花招。”
“长歌不敢。”
丹若还有几分狐疑,却还是命人把长歌关了起来,吩咐不少人守着。
长歌抱着双腿坐在关自己房间的一角,看着外面的天色,长歌有种感觉,傅离的蛊毒已经开始发作了,她心痛,却不得不等着丹若的安排。
正在长歌心肝都等得快碎的时候,门一下打开了,丹若急急忙忙走进来道:“这是什么鬼毒,可以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你有没有法子解?”
长歌便道:“长歌现在的法子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不管,现在你赶紧给他解毒。”
丹若做梦也没有想到,傅离的毒得用如此法子解,她几次差点冲进去把秦长歌杀了,但是傅离终于不叫了、不摔东西了,在长歌身上舒畅后,竟搂着长歌安安静静的。
长歌抱着已经安稳下来的傅离,神志不清的傅离对她绝对不是温柔的,长歌忍着各种不适,用极低的声音,在这与傅离欢好中,用极简短的语言告诉傅离所发生的一切。
长歌还想和傅离讲更多,把这些日子的恐惧、伤心统统给傅离知道,但是丹若已经冲了进来挥手就给了长歌一个耳光道:“你给他施了什么邪术,怪说不得大世子对你离不开,你连这样不要脸的招术都想得出来,你真不要脸呀。”
长歌不想跟丹若争辩这样的问题,很快穿上衣服道:“公主,长歌不知道大世子这是中了什么毒,但是大世子讲只有这样才能解。”
丹若阴阴地看着长歌道:“你不会是告诉本宫,大世子每年毒都得发作一次,只有你秦长歌才能解,所以你想从此以后把大世子把着、占着,你的梦做得还挺美的。”
长歌摇摇头道:“长歌之所以来,不是这样,长歌也四处寻人为大世子求治解药,总算找到一个在世华佗,她讲配治解药,必须得看看大世子的毒情,所以长歌才斗胆来求公主。”
“你会安这样好心?”
“丹若会心疼大世子,长歌也一样心疼大世子受这样的折磨。”
“你也配!”
“是,长歌不配,长歌被四处通缉,肯定是死路一条,长歌怕自己死了,大世子年年受此毒荼毒,所以只想在临死之前,为大世子寻到可以解毒的法子。”
“什么人可以解这样的毒,你把人带给本宫,如果可以解,你是死,她是功,如果不可能解,你们都得死。”
长歌点点头,于是对跟着来的小厮吩咐一声,没一会便有人把松夫人带来了。
松夫人在丹若等若干人等的监视下,把傅离混身检查了一番,长歌与丹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如何?”
松夫人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才道:“可以解!”
丹若一听松了一大口气,长歌却紧张地看着松夫人,松夫人又道:“只是病人中毒时间太久,怕得三五个月方可解毒。”
长歌知道松夫人这句话是跟自己讲的,于是松了口气,轻轻地笑了。
丹若便道:“好,如此甚好,神医留下。”
长歌看了躺在榻上的傅离一眼,又看了松夫人一眼,松夫人终是不忍,冲长歌轻轻地点点头,用眼神告诉长歌,让她放心,长歌就忍着眼泪跟着丹若离开了傅离的寝宫。
走到外面,丹若便道:“秦长歌,你知道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吧?”
长歌点点头,丹若又道:“夜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别人跟我分享,本来我想等神医把夜的病治好,再把你交给太后,不过,你知道你从进来这一刻起,太后和黄子麟就都知道了!”
长歌点点头道:“公主,长歌知道。”
“所以你不要怪本宫心狠,为了保住夜,我必须把你交给他们,他们才会相信我!”
“公主此举圣明。”
“不过,秦长歌,你放心,就算神医解不了他的毒,他多痛苦,本宫都会陪着他,陪他一辈子,保护他一辈子,本宫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他的!”
“所以丹若公主做了大世子的妃子,长歌不知道有多开心,这是大世子的福份。”
“秦长歌,你一路好走!”丹若挥手招来两个嫫嫫道,“把秦长歌交给太后娘娘!”
长歌把衣服整理好,又往后看了一眼,只是她既看不到傅离也看不到松夫人,长歌才跟着那个嫫嫫走了。
长歌被两个嫫嫫带到宛兰风面前,她行了大礼道:“长歌见过太后娘娘!”
宛兰风哼了一声道:“秦长歌真没想到你不有这个胆量!”
“那娘娘能不能容长歌讲两句话。”
“你要讲两句话,两句什么样的话。”
“娘娘,长歌想讲的就是:大世子是娘娘的骨血,所谓血浓于水,大世子不管怎么惹娘娘生气,但大世子都不会伤及娘娘,请娘娘三思这中的厉害关系呀!”
宛兰风听了冷笑道:“秦长歌,本宫看是你不甘心吧!”
“长歌不明白有什么不甘心的。”
“你想当皇后,现在当不成了,你当然不甘心了!”
长歌抬起头来看着宛兰风道:“太后娘娘,长歌讲自己从没想过,太后肯定不会相信!”
宛兰风哼一声道:“那还真是,本宫与离儿在没有你的时候,本来就是母子血浓于水,但是有了你这个善于挑唆的妖妇,离儿就变了。”
长歌认为这宛兰风真不是一般的强词夺理,自己是几时才认识傅离的,自己认识傅离的时候,傅离不就一直称她为姨娘,对她根本不恭,否则不会发生泼黄珍茶水那一幕,当然之前,长歌不知道母子俩是不是血浓于水,而那次正好是自己刚嫁入青王府,难道真的是宛兰风所讲的那样,不过长歌觉得再争这些对傅离更不利,便道:“如果是长歌隔着太后与大世子的母子情,长歌真的是罪当万死,长歌愿领罪,一死解太后与大世子的隔阂。”
“秦长歌,这是你讲的!”
长歌点点头道:“太后娘娘,长歌所讲的都是发自肺腑,母子反目,这是何等凄凉的事,所以长歌一死可以换来太后与大世子的和睦,长歌认为值,只是长歌死后,请太后与大世子和好,别再中了黄子麟的诡计,黄子麟迟早会取大世子而代之的,到时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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