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却忍不住问:“大世子,圆房是这样的吗?”长歌问出口了,又觉得不妥,小脸又红了,犹豫了一下想收口,傅离却笑了一下,伸手抚摸着长歌带着汗水的发际道,“这种事又不是千篇一律一模一样的,只要你我觉得舒服,哪样都好。”
“大世子也很舒服吗?”长歌还是有几分怀疑,傅离听了哭笑不得用手划着长歌的嘴唇道:“不许再挑逗我了,真是个小妖精。”
“长歌没有挑逗大世子,大世子的伤口还痛吗?”长歌有些气喘,但很认真地回了话,忽想起傅离的伤口,傅离摇了摇头道,“别提那可恶的伤口了,如果不是它,我非把你…,你以为你就这么轻易就过关了,算了,不许再提了!”
好不容易气平汗止,娇喘却未停的长歌忽想到,自己和带伤的傅离到底哪个身子孱弱?
长歌不明白那个白衣怎么总是瞪自己,虽自己瞪回去,但总觉得自己的眼光杀伤力不如白衣强,这让长歌非常非常气闷,杀伤力不够,长歌便故意拿着小丁给她防身用的那柄刀子冲白衣挥挥,意思是:再瞪,小心我剜你的眼睛!
腊八只能双手抱胸靠在自己那屋的门框上看着两人用眼睛斗法。
腊八正看着,忽听到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他和白衣都凝神向天空望去,没一会,长歌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鸟从天而降,那东西落在白衣的肩膀上,长歌才看清楚那也是只鸽子,白衣伸手拍拍鸽子,从它的右脚取下一只小竹管,把鸽子放了,然后把竹管递给腊八,腊八拿着便往傅离的房间走。
完成任务的鸽子一个优美的盘旋,忽停到长歌面前,长歌以为是自己吸引了那只鸽子,冲白衣得意地晃晃脑袋,满心欢喜,希望它可以落到自己的肩上,谁知那鸽子却盯着长歌的那两只蟋蟀罐,原来这东西不是喜欢她而是冲着她两只蟋蟀来的,长歌忙呼了一声:“去!”
那鸽子是人喂熟的,自不怕人,长歌一声“去”,它展翅又一个优美的滑翔在院里转了一圈,又停长歌另一边,长歌吓得忙抱着蟋蟀回了房间,白衣见了忽然打了个口哨,那只白鸽一听比长歌还抢先飞进了房间,长歌冲那白鸽做了个鬼脸,见白鸽听白衣的,知道斗不过,为了自己这对宝贝的安危,干脆躲到傅离的房间里去了。
白衣撇了一下嘴,毕竟不敢指使鸽子闯到好静的傅离房间里闹腾,长歌透过门上的花格得意地冲白衣做了上鬼脸,然后转身就往里面跑。
跑过屏风,傅离正从竹管取出了一张薄薄的纸,长歌虽好奇,但还是知道规矩的,忙在屏风边停了脚,傅离看完纸上的内容,腊八已经端来了腊烛,傅离把纸伸到火上,把纸烧了,扔到一旁的铜盆里,皱了一会眉才对腊八道:“午时让松山鹤来一趟。”
腊八忙应是,傅离便道:“叫齐白衣进来!”
长歌才知道白衣姓齐,腊八出去,长歌才跑过去,把她那宝贝蟋蟀藏在傅离的榻底,傅离见了便问:“干嘛放那里?”
长歌刚藏好蟋蟀,白衣与腊八已经进来了,白衣进来便问:“主子,这是急报?”
傅离点点头道:“是,原平城里知道我在这里了,现在已派了人过来捉拿我。”
长歌没想到傅离被发现了,自然急了起来,却见三人都不急,甚至没当回来,那白衣便道:“不会是安月国的郡主透露了主子的行踪吧?”
傅离没回答看了白衣一眼反问:“你说呢?”
白衣没说话,傅离便问:“腊八,原平城内,傅成霄还有多少人?”
“两万左右,但浔江对面却驻了十万人马。”
傅离沾着水在桌上划了起来:“这是原平城,这是‘残桥’,如果我们炸掉‘残桥’…,浔江即使在枯水期,用船渡江也是非常不好渡的,而且一时半会,傅成霄也不可能凑齐渡过十万人马的船只,这样,傅成霄的军队就过不了浔江,那这原平城不就是翁中之鳖。”
白衣听了皱眉道:“炸了‘残桥,’我们也过不去了。”
傅离笑了,靠回倚枕道:“过去干嘛,现在黄子麒打了几场胜仗,士气正盛呢。”
白衣有些不解地问:“如果不过去,我们就守着原平这么个小破地方?”
傅离又道:“如果一不小心拿回原平,谁怕我们居功?”
腊八接过来道:“平东王!”
傅离点点头道:“对,是傅瑶,他会来抢功的,所以我们只管炸桥,那修桥的事留给傅瑶好了。”
白衣和腊八听了都笑了起来,傅离便道:“炸桥需要很多**,存在原平城的**应该足够了,白衣,你准备一下,明晚炸桥。”
白衣拱手道:“是,主子!”
傅离又道:“腊八,现在过来搜寻队伍约有一千左右人,放他们进来,我们撤出去,尽量显得慌乱一些,有一些没必要带走的人就留给他们好了。”
腊八忙拱手道:“是!”
傅离接着道:“明天把原平所有的人马集中起来,腊八指挥我们的人,负责城外,松山鹤负责指挥城内的暗人,腊八你配合白衣炸桥后,再与松山鹤一起配合汤易拿回原平,但记住不要暴露,尽量不要有伤亡。”
白衣与腊八忙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长歌不知道**是什么,见白衣与腊八都退了,才爬到榻边问:“大世子,**是什么东西?”
傅离伸手摸着长歌的嘴唇戏谑地道:“那可是好东西,除了不能吃,别的都可以做。”
长歌听了不满地白了傅离一眼道:“你又骗我,象你说‘落玉坞’和‘青衣馆’是好地方一样,都在骗我。”
傅离笑了起来了故意板着脸问:“我既然骗了你,你说那些地方不是好地方?”
长歌不知道这些地方,站起身爬到傅离怀里问:“大世子,你根本不怕傅瑶,为什么却…”
傅离听了若有所思地道:“傅宁坤那么宠爱他,我怎么会不怕呢?我好怕的。”说完抱着长歌笑了起来,长歌见傅离又骗她,正要发火,听到外面传来口哨声,傅离便道:“去把你一定要带的东西带上,一会我们离开这里。”
长歌指着藏蟋蟀的地方道:“除了这两个小东西,我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傅离点点头,伸手握住长歌的手,感到长歌因为紧张,手在发抖,便用另一只手拍拍长歌道:“不用害怕,我虽不是很强大,但足可以保护你。”
长歌摇摇头看着傅离道:“此次,我要与大世子一起逃!”
“什么逃,你男人从来不会逃的。”傅离眼里带着笑,却撇了一下嘴道:“我可是身带重伤,不怕被拖累,还是想保护我?”
长歌听了又不好意思地笑了,傅离感到长歌其实还是很害怕的,正安慰着,白衣进来道:“主子,松山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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