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便是说,她不曾知道你的名姓却唤出了你的名字?”拖长的声线不见慵懒但藏杀机“属下不敢!”云生急急躬身,又被一杆玉烟管抵住肩膀,硬硬撑起。
“她的来历,继续探听着。总不成真是个天仙降世吧,嗯?”
“是,属下遵命。”云生垂手告退。后行几步,便听到前方清脆的玉铃声响。他不敢也不会抬头,那动静发自主上怀里,他知道;这动静属于他进献的女孩子,他也知道。
楼主对她很不一般。
符清宵自己也觉得对于绵绵很不同。他无法对她产生戒备,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放松警惕;他心里有只恶兽咆哮着意图撕扯掉她的假面剥去她的伪装,实际上他却对她心软无比,任由她腻在怀里——他不想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矛盾的心绪让平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心底憋藏了一股郁气:她真是好大的本事,能把自己招惹到这个地步。
“你这个小傻子,最好是真傻……”他抱起将醒的佳人,带着几分狠意地咬字出声。
她什么也不知道,半睁着眼,未散的睡意在眼里聚成波光,茫然慵懒。
她的天真啊,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
符清宵的步子重了重,走到玉台前,将人放下。
她本是赖在他怀里,落在台子上也依旧是没有骨头没有形状的无赖状,难得她不觉难受。
符清宵打开一旁的木箱,箱子设计得精巧,三层托板如梯子般斜打开,紫色的软缎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形状奇巧的羊脂玉器。
那日他把玩的玉器正在其中,他似乎也正是寻得这个。这玉器同他方才用的玉烟管长度仿佛,只不过通身细直,加之上面隐约的花纹似竹节,整体宛如竹枝。却因着光秃秃的一根杆儿,少了清雅多了怪异。
绵绵似乎清醒过来了,她悄悄地觑着符清宵的动作,看到一箱子玩具般的玉器后更是不错眼巴巴地瞧着。
符清宵拿了一朵玉兰形状的花递给她,她便欢喜地玩了起来。
身上的袍子被符清宵褪去,她很顺从地任由他动作。他板正她的身子让她躺在玉台上,她下意识地扭了扭,便乖乖地不动了。
符清宵拿着那玉竹枝在她膝盖弯里一提,两条腿儿屈起;内侧一敲,两条腿儿打开,却是花门大张。
那少女娇嫩的秘处便露了出来。
只见那双腿大张也未曾打开缝隙的玉蚌之上,一根毫发也无,是天生白虎,光洁无比。那紧紧闭合的蚌壳丰厚如馒头,鼓胀饱满宛如未曾长身子的幼女。看她胸前起伏分明已经张开,下身如此形状自然是身怀名器了。
符清宵毫不意外此点。早在初见,看她一身媚骨、天生的尤物风情之时,他便晓得了。
玉竹枝划过缝隙,将密蚌敲开一点缝来。对着上方的红珠戳弄几下,便游走到下方花口之处。花缝狭小,隐约露出下面小小的两片花瓣,花瓣半遮不遮,藏着未开的花蕾。
这花谷颇为深幽,也颇有风致。几下拨弄,花谷深处的泉眼便悄悄冒出水来,将那花瓣浸润得越发鲜活,招摇着艳艳的红色。
玉竹枝上也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似乎察觉到了玉竹枝的离开,那蚌儿还扭动着循着它靠去,似是被搔着了痒处,未曾要够。
符清宵毫不怜惜那可怜的蚌儿,执着那玉枝继续下移,到了那两瓣肥白之处。轻敲尾骨,使得她不自觉抬高了下身,露出那臀缝中的风景。她的后庭亦是粉嫩可爱的模样,因着见了风,几下皱缩更见可怜。玉竹枝来回拨弄,惹得它敏感缩动,张张合合更似花儿。
绵绵也察觉到下身的感觉,上身扭起便要看,只是臀部下落她又哪里能看得着。符清宵顺势收回玉枝,就见她一手攥着那玉兰花,一只手好奇地往身下探去。
绵绵其人身形修长,手指亦是纤纤。那笋尖儿般的手指倒有几分方才玉竹枝下粗上尖的模样,直直地便往花谷里戳去。
她那莽撞的动作却被符清宵一下子制住,只不过她一只手被按住了,另一只握着花儿的手还不老实。她似乎明白了这花与那长枝子是一样的材质,更加兴奋迅捷地往身下送去。
符清宵不觉有些无奈,他同样制住了另一只不听话的手,却惹得她有些不高兴了。秀致的眉蹙起,如嗔如怒地喊了一声,“生!”
符清宵不理她,一只手圈起她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之上,并在一起的手掌里是她握得紧紧的玉兰花,整个人瞧起来宛如献祭一般。
目光从上至下将人打量了个仔细,符清宵半伏在绵绵身上,落下的衣角惹得她受痒微扭着要躲。
他往她脸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她闭了闭眼,接着睁大了瞧他。
“这么心急做什么呢。莫急,莫急,我总会给你的。”
第四章
符清宵带着绵绵一同入浴。
一入水她便如鱼儿般哧溜滑开。灵活的动作,翩然游水的姿态,水汽里若隐若现的白色身形,好如传说 里海中的鲛人。加之那欢喜的声音清灵动人,当真有那深夜以歌声为饵诱人的生灵影子。
汤池大得很,绵绵游了几遭又回到了符清宵身边。池壁上有专门琢出的座位,他正靠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尝着一杯酒。
绵绵的舌尖在唇上一扫而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符清宵手中的酒杯,似是馋了。她的嗅觉很是敏锐,大概正是闻到他斟酒时刻意击打出的酒香方才回来的。他的算计正是如此。
她好奇得紧。他举着杯子摇晃,杯子到哪儿,她的视线便追到哪儿。那眼中的渴盼更是热切极了。
他做出喝的动作,她甚至傻傻地跟着前进。殊不知,自己已经碰上了另一具躯体。
符清宵向后躺去,微微昂首,倾杯将酒液往唇中倒去。只是他刻意偏斜,那酒液不过有几滴飞溅在唇上,剩下的滚落胸膛,四散而去。
绵绵见此似乎是极了,她张惶地伸手去接,却哪里来得及。那酒液不停下行,眼见着就要混进水里,她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正将那最多的一注含入口中。
酒是清甜的花酿,后劲绵长,入口却清爽,并不辣喉。绵绵自然尝得开心,竟顺着那酒痕而上一径舔了过去。
她舔得极为认真,飞溅到一旁的点点滴滴都不放过。那一条酒痕未退便又添新水色。有一滴落到了一颗朱果上,她毫无所觉只是上前含吮,舌尖拨弄着那小小的一粒,好似终于察觉了与他处的不同,她上了牙齿咬了一咬,惹得被咬的人一动。
好在她的注意接着到了下一处,她含上了符清宵的下巴。那里有一道沟壑,浅浅地存着酒。
符清宵被她舔弄得有些起火,面对她他定力似乎开始消退了似的。方才那一口委实惊到了他,而他提起的心也一时放不下了——
那条柔软的舌头卷上了他的唇。
他眯起眼,那条灵活又笨拙的舌头舔弄着唇瓣,锲而不舍地往唇缝中挤。他知道,是因为她闻到又尝到了唇齿间的酒味。
他于是微微松开口,感受到那小舌头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贪得无厌地搜刮着酒液。一遍方过,一遍又起,兢兢业业地不想放过每一丝每一毫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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