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动静可算勾回了顾琼的心神,他慌忙松开手,只是他一松手,原本在他手下藏着的小兔儿跳出来的更欢实,直把他的眼神完完全全勾在上面。
只可惜雪白白的娇嫩皮肉之上被人毫不怜惜地留下了指印,红通通的映着,好不可怜。
小年叹了一口气,“妾身真是命苦,冷也无人问,痛也无人知。”说话间披上了斗篷,将那胸前风光遮了个严实。
顾琼回过神来,烧得通红的脸上顿时一白,只可惜他身上似乎烧起了一把火,那白并不明显便被那红艳艳的面皮盖住了。
他讷讷地张了张嘴,手动了动,很是无措的模样。不过他眼角看到小炉上温着的茶水,手忙脚乱地倒了一盏,狼狈地送到小年跟前。
他已经不敢抬头看她,他刚才实在是太过愚蠢,“小年姑娘,喝些热茶吧。”
只可惜那茶盏被推开了,小年似乎转身往外走。顾琼突然惊慌,她是要离开吗?
“小年姑娘!”一句别走还没说出口,便见小年侧了侧头,面上娇美俏皮,“公子不为我带个路么,难道是要逐客么?”
她不走,不走就好。他忍不住笑了笑,却不敢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小年姑娘,跟我来。”
外边高冷内里蠢萌…ok成功崩了_(:з」∠)_
今天眼睛好痛…赶不出太多了_(:з」∠)_然后我明天要复习,周六上午有个考试…所以明天不一定会更,大家别等…
第五十章
顾侗眼看着那风尘女子被自家公子带着安置在了主屋之旁,这不知哪里来的狐媚子可真是会坏了他家公子一世清名。只可惜他的话哪里能入的了公子的耳。而公子只带他来吴州,更是对他的信任。
他还是为公子守好这院门,荒唐也别叫人知。
他家公子,不过是迟到的年少轻狂罢了。
轻狂么?是有的,只不过身处其中的顾琼无所觉。就像曾经的他是不会做出亲近女色的事的,而现在,他踟蹰在小年门外,想给她送一瓶化瘀的药膏。
毕竟,毕竟她那里…他不能想下去。
他来来回回的,就是不敢敲门。还是小年先打开门,“这门口的地怕是要磨低一寸咯!公子的鞋子痛不痛啊?”她挑挑眉,有些促狭。
顾琼下意识碾了碾脚,只是脚是不痛的,反倒是胸口跳得厉害有些痛,以及脸上热热胀胀有些痛。只不过顾公子的持重找回了许多,他将手中瓷瓶递给小年,“之前孟浪,唐突了姑娘。”顿了顿,“这药膏化瘀很好用…姑娘记得用。”
小年走出门,伸手接过那瓷瓶,指尖从顾琼手心经过,似挑逗般挠了挠,留下顾琼张着手有些怅然若失。
小年晃了晃药瓶,“那就多谢公子啦。”她看着顾琼笑,眉眼弯弯的,带着一股明媚气。虽然她穿了一身朴素到老气的青色棉袍。
他才发现她换了衣服,换了一身…与先前相差巨大的衣服。只是素颜散发青袍,明明 是简单干净的装扮,在她身上却仍能瞧出艳色来。
是因为那太过嫣红的唇,还是,因为那宽袍也挡不住的秀美峰峦?
顾琼的眼神不敢往下走,不知不觉就落在小年的双唇之上。那样的莹润,那样的娇艳,在这冬日里像一颗生错了季节的水灵果子——
咬一口会不会爆出汁水来呢?是不是酸甜可口让人唇齿生津?
顾琼喉头滚动,他觉得自己有些渴。他当然晓得自己对着她又失礼了,只是他的眼睛舍不得离开那抹诱人的颜色。
他甚至在想,要用哪些颜料才能画出她的这一点朱唇。
便是穿了棉袍,在外面也是冷的。小年实在受不住与顾琼相对而立,见人痴站着,她试探着伸手一拉,竟是轻松将人拉走了,“还是进屋坐才好。”
顾琼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他只看到了那唇瓣间隐现的舌尖,不一样的红,不一样的艳,甚至好像还为那本就娇艳的唇色又添了亮彩。
要如何画出来?
他只顾着想,手里被塞了杯热茶也不觉,实在是在外久了,手冻得有些麻了。好容易暖和过来,他手指麻麻的,险些将茶盏抖落。盖碗磕碰在杯沿儿上,好一声清脆,才叫他醒过神来。
小年正坐在一旁托腮看他,他方才痴态倒是颇有意思。见他面上再次泛出红色来,她实在忍不住,嗤嗤笑了。
顾琼自然知道她笑的是自己,只是他面上的红色一半是因为羞窘,一半却是因为激动。他注视着小年,眼睛亮得吓人,他似乎忘了先头的礼数,径直伸手抚上小年的唇,“我想到怎样做了,这样好看的颜色我想到怎样画了…”
说着他收手就要起身离开去试,只可惜他的手指被人咬了一口,他吃痛回头,就看小年微嘟了唇,有些不满地横了他一眼,翘起唇珠宛如樱桃。
她似乎生气了,觉察到这一点,他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软了,急匆匆的态势都散了,重新坐回原处,轻声细语地问她,“怎么了?”
“公子来了便发呆,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要走,这样的做客之道算不算失礼呐?”
顾琼闻言便是一句“抱歉…”只是又被小年堵了嘴,“公子总是对我说抱歉抱歉,我不要听,我要自己选赔礼。”她带了些骄矜,他却毫不反感,只是好脾气地应了声好。
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靠近真正的她——那个风流妩媚的模样似乎是个假面。
他不敢去看那近在眼前的娇艳双唇,它因为她半咬着想事而更加招人。可咫尺之地,他眼前就是她,他的视线又能往哪里放?
好在她没让他纠结多久,就送他一场大惊——她弯了弯唇,然后覆上了他的唇。
一股馥郁之气从相交的唇瓣中渡过来,可顾琼已经痴痴如醉。那覆在唇上的异乎寻常的柔软让他飘飘然如至云端。
等他终于想到主动品尝,那磨蹭几下得不到回应的娇滴滴唇瓣已经离开了,只留一点甜蜜残余。顾琼珍惜又失落地将那一点点残津小心又仔细的舔舐品尝着,它真是止渴,可是寥寥一点反而招出了更大的渴劲儿。
他内心有只饥渴的兽蠢蠢欲动,却不妨另一方有条勾人的蛇先动作。
他的腿上一重,胸前一暖,是小年跨坐在他身前与他贴得紧凑。这还不够,他手中被塞了一个熟悉的瓶子,而后眼前一花,跃出两团雪白来,那晃来晃去的两点嫣红似乎张嘴便可以含住,毕竟那雪团如此丰满,那雪峰如此挺峙——
他更渴了。
而眼睛则是被兔儿精的红招子勾了魂,眨也不敢眨。手上更是由着小年动作,取了药膏在那一半留了指印的雪团之上涂抹,一圈一圈地揉弄打转儿,好叫那娇嫩的皮肉吃进药去。这一遭一遭没带几下,小年松了手,那里依旧轻重适宜地打着圈。不时碰到那敏感的尖尖,让小年颇觉酥麻,让她忍不住想起那段泌乳的日子。
这般想着边忍不住动情,她挺了挺身,往前凑了凑,正好顾琼停了手,迷瞪瞪张开嘴正将那红樱与花萼尽数吞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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